谢岚清伸出手,从头顶到尾部抚摸垂耳兔的绒毛。
兔妖化作人形,小小一团毛绒化成纤细的青年模样,小脸圆眼,很有几分少年的模样,长发格外柔顺地从肩上披下来,乌发间左右各有一缕雪白,如同挑染似的,又像是软绒绒的长耳朵顺着长发一起垂下来。
抚摸这头长发,触感也如兔毛般柔软,青年一身白衣表面也覆着一层短绒,衣襟袖口皆有绒球点缀,不管摸到哪里,都像抚摸在小巧的兔子身上,掌心指下软软绒绒。
谢岚清一脸清肃,端庄得像个云端潜心悟道的仙人,手上抚摸绒毛的动作片刻未停。
“大人。”
望月乖巧地喊一声,带着好奇的神色,转动目光打量四周。
这才发现是在天车里,有些胆小的兔妖立刻被高空的景色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前一缩,蜷进谢岚清怀里紧紧抱住他,稍微感到安心之后,又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看天车四壁碧空朗日流云飞泻的景致。
车厢外面看不到里面,孔琅下不了车顶,索性攀着顶盖边缘倒挂下来,试图从门缝向里窥看,被翎风不耐烦地抬手给他掀了回去。
车顶咚一声,望月又是一惊,仰头往上方看去,没来得及看清车顶,谢岚清稍显冷淡的眉目先映入眼帘,兔妖愣了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地扑进了主人怀里,软乎乎的脸颊顿时红透,粉扑扑的颜色都快要染到白衣上,手忙脚乱地挣扎坐直。
小兔子越慌越可爱,谢岚清问:“不害怕了?”
才坐直的望月一僵,目光闪烁着左瞟右瞟,无意间扫过脚下,只见云雾从下方掠过,地面河山细细如铺展的舆图,天车偏偏又四壁透明,人如同悬浮在空中随时都会掉下去。
望月苍白了脸色,衣袂淅索,竭力镇定也无法掩饰畏高的颤抖,眼圈鼻头泛起一点浅红,泪水在眼眶中晶莹打转。
小兔子吓得瑟瑟发抖,神情可怜又可爱,谢岚清微微笑了,抱起他稍微用力搂到怀里,低头在他鼻尖透出的红晕上亲吻,唇瓣亲昵地摩挲小巧挺翘的鼻尖,哄着似的温声道:“不怕。”
谢岚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兔子的脸色变化,先是因为害羞而通红,转眼又因为恐惧而血色褪尽,现在亲亲他,苍白的脸颊又肉眼可见地迅速弥漫红霞,如同日落时分的晚霞,只一眨眼就火烧火燎地燃过天穹。
雪白的兔子烧成了通红的兔子,隔着衣料抚摸上去,也仿佛能感受到身体逐渐攀升的热度。
偏头亲了亲望月脸颊,谢岚清道:“球儿,把衣服脱了。”
“诶?”
青年在他怀里一抖,目光慌乱地四下转动,满脸不知所措。
理智虽然明白是在车厢里,周遭的景色却比暴露于旷野更加开阔,何况还有翎风和孔琅一个在门外一个在车顶。
“大、大人?”
慌乱的妖使无措地望向支配他的收妖师,对方回望过来,神情称得上温和,却没有半点改变命令的意思。
羞怯的兔妖眼中流露出哀恳的神色,谢岚清觉得可爱,又吻了吻他额前,依然没有收回成命。
脸上红得要滴血,羞窘到无以复加,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兔妖蔫耷耷地低下头,只从细软的发丝中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把脸深深藏进谢岚清怀抱里。
妖灵一身衣装皆为幻化,变化随心,害羞到极点的望月就这么伏在谢岚清怀里一动不动,衣裳一件一件云消雾散。
没过多久,黑白相间的发丝在脊背单薄的线条上柔顺披散,裸露的肌肤透出羞窘紧张的粉红,指尖轻轻从上面滑过,就激起一阵敏感的战栗。
沉甸甸压在腿上的雪臀丰软,谢岚清比谁都更清楚那两团软肉柔滑富有弹性的手感,即便是蜷坐在他怀里,那双曲起的腿也格外修长匀称,大腿浑圆紧实,敏感极了,抚摸上去怀里的青年腰背就是一颤,上下来回揉弄一阵,一只雪白的兔子就软颤颤地整只变成了粉兔子。
小兔子把脸埋在怀里,怕羞地怎么哄也不肯抬头,呼吸凌乱炙热,潮乎乎地喷在胸口。
谢岚清双手上下抚摸跨坐在腿上的两条大腿,从腿根外侧抚摸到膝湾,移动到内侧滑动回来,坚硬的指甲边缘抵住腿根内侧轻轻搔刮。
指尖灵巧地勾挑,不怀好意地移动向敏感的地方。
两腿之间,兔妖腹下的毛丛柔软,和主人一样怯生生的小肉茎羞涩地不敢完全抬头,指尖一刮就是一跳,颤巍巍地抖着,粉嫩的颜色逐渐深艳。
熟知望月的敏感处,手指抚弄几下,就见肉茎弹动着硬胀起来,精神奕奕地完全挺立。
捏住红嫩的蘑菇头,拇指指腹抵住顶端,打着旋使力按压摩挲一阵,望月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开始晃动,腿根抽动夹紧,马眼分泌出几滴体液,小巧的肉茎龟头像被欺负哭了,濡濡地湿了一层。
水渍同样沾染到谢岚清的指腹上,手指松开茎芽,谢岚清命令望月抬起头,把水痕递到他眼前,笑着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弄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