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风仰头看一眼孔琅,一时无法确定他是不是故意的,说这么一长串点醒望月,迷糊软糯的兔妖自己又不可能违抗谢岚清,他俩也不会去管闲事,话不说开也就算了,说明白了,也只是让望月更臊得无地自容。
谢岚清神色不改,微微笑着只看着望月,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点望月软嘟嘟的唇,道:“就你话多。”
“诶、诶?”
兔妖迷茫地抬头,看看孔琅又望向面前的主人,唇瓣被指尖拨弄,他害羞地浅浅红了脸颊,想一想孔琅的话,骤然明白过来,整张脸嘭地烧起来。
“大、大人?”
羞窘到全身泛起一层浅红,低着头恨不得恢复原形蜷成兔球,双手下意识在腿间遮挡住私处,黑白发丝柔软地从肩头垂下,兔妖眼角洇红满脸为难,眼巴巴地望着谢岚清,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看我做什么,”谢岚清笑道,“你刚才都听见了,还不照做?”
孔琅又在头顶叩叩叩敲着车顶,替不会骂人的兔妖发声:“无耻!不要脸!”
谢岚清神色如常注视望月,目光下,青年稚气的脸上神色越来越困窘羞缩,终于承受不住目光似的低下头去,坐在谢岚清腿上,喉咙里啜泣似的含混地“呜呜”有声,微微向前挺腰,白皙的大腿向两侧更打开些,粉嫩的部位展现在人眼前。
望月双手掰着自己大腿根,把两处白嫩向两边推开抚平,纤细的手指按住女花上合拢的肉瓣,紧紧闭上双眼,哭泣似的低低呜咽一声,剥开两片粉红肥润的花瓣,双手颤抖如风中摇颤的花枝,连带着整朵粉嫩也水漉漉地微微颤动。
谢岚清嗤地笑出声,一手搂了望月的腰,道:“湿成这样。”
沿着打开的肉瓣中央,指尖自下而上笔直划过,整朵肉花收缩几下,从中间闭合的嫩蕊窄缝里,立刻就又敏感地滴出几滴晶莹蜜露。
还记得谢岚清说不要弄脏他的衣服,露滴痒痒地爬过嫩肉,眼看要流淌下来,望月低头看见,慌忙用指腹擦去,手指在私处毫无规律的勾刮,软软的红肉乱颤,没几下就揉得花瓣凌乱。
两手指尖滑腻染透水光,肉花一阵阵乱颤,却是越擦越湿。望月慌慌张张,腿根夹着小穴乱抖,湿漉漉的指尖触碰着穴缝,试图阻止里面蜜水不断外流。
指腹交错按揉软嫩,指甲四处胡乱刮擦,望月只顾阻止淫水滴流,没有发现自己在男人腿上渐渐扭起了腰,丰软的臀部沉沉压着谢岚清,在主人大腿上饥渴难耐似的前后来回蹭动。
傻乎乎的小兔子自己把自己弄得春情勃发,在他腿上挨挨蹭蹭,腰抖腿颤快高潮了都不知道。谢岚清看得直笑,终于良心发现伸手把小兔子往怀里一抱,道:“球儿还是这么可爱。”
“大人?”
可爱明显是夸奖,主人的拥抱更是让人开心,可望月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嘉奖的事,从谢岚清仰头呆愣愣地望向他。
“别动,”谢岚清道,“帮你把下面的小眼堵上,它就不乱流水了。”
“……”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孔琅又敲了敲车顶,道,“谢岚清,我劝你善良。”
谢岚清不理,再说他的人品在外界公认的正直善良,让望月双腿缠好他的腰,谢岚清撩起下摆解开裤带,双手托着望月丰满柔软的臀,肉刃对准女花中心湿软无比的嫩蕊,挺腰慢慢侵入进去。
原本紧闭的嫩穴,窄缝被望月自己的胡乱摩擦刮开一点,龟头顶端抵住,钻开穴口撑平软肉,缓慢却又不容抗拒地一路碾压过去,从浅至深摩擦过去,连最隐秘的角落都不放过,被沉重滚烫地撑弄开来。
望月生得娇小,性器也较为窄小,肉道紧窄无比,宫口生得极低,谢岚清阳物才侵入到三分之二就到了底,顶端戳弄到宫口湿滑的软肉。
试探着往前顶了顶,小兔子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两条大腿失控痉挛,臀肉紧贴在他胯下抽搐得宛如跳动,满脸潮红满头热汗,泪珠一行一行从脸颊滚落,纤细的身子拼命抖动一阵软在他怀里,快要昏死过去似的低低呜咽。
肉道撑开到极限,一张薄薄的肉套子似的贴合肉刃,完全变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谢岚清体贴着可怜可爱却不大耐cao的小兔子,阳物暂缓了缓,没有着急抽插。
茎身沉沉地压迫肉道,火热的温度灼烫四壁,媚肉紧贴着经络起伏的茎身,蠕动吮吸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辛苦无比的满胀酸楚中,酥酥麻麻的痒意开始浮现,快感的热流细细密密,毫无规律地在下体到处游走。
媚肉不断升温,滑润淫水不断分泌,谢岚清收紧手臂,怀里的小兔子又软又烫,像是在发烧,又像是糖捏的人形正在暖暖融化,手掌在温热细腻的肌肤上滑动,随便抚摸到哪里,小兔子就跟要跳起来似的阵阵颤动,环在他腰上的长腿挣扎着拼命夹紧。
甬道里湿热非常,不单单是下体,浑身因为出汗湿得像才淋过雨,额前背后发丝弯弯曲曲一缕一缕黏在肌肤上。
望月慌慌张张,急得不断掉泪,在谢岚清怀里扭动,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