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穿的小白袜。柴灵秀自然
是受宠若惊,脸上带笑,说了句:「今儿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儿打西边升起来了」。
心里却美滋滋地想:「到了十六七还总叫我提心吊胆,原来儿子心里也记挂
着我这个当妈的,没白疼他!」
握住了妈妈的小脚,杨书香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这对小脚丫洁白细腻,饱
满润滑充溢在自个儿的手掌之间,他鼻子里偷偷嗅着,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手
心里也没感觉到潮湿粘乎。觉得怪异,杨书香心神不定地想:「咋就没在妈妈脚
上看到茧子呢?肥嘟嘟的摸起来还挺有手感的,走了一天的路居然还不臭,还那
么滑溜,又白又嫩的,我真想亲一口妈妈的脚尝尝。」
不说杨书香的心思百转,翻回头看看炕上坐着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柔情,
她细细打量着身下捧起己个儿脚丫的孩子,心里想着:「香儿就是平时淘了点,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儿,男孩子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不玩不闹那是傻子,我
当初念中学时比他还淘呢……他学习又盯气,又不搞对象,我还强求什么呢?」
那一对小脚丫试图轻轻摩挲,却在交叉并拢时被杨书香紧紧握在手心里,女
人便不再动作,像个小女生一样安静地坐在炕沿上,把她那双颀长健美的双腿耷
拉下来任由男孩捧起来。女人居高临下看着男孩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想象着
他脸上的表情,便在脸上露出了甜美柔娴的笑容。
蹲在地上的男孩双手捧着如玉娇莲,脸上则带着深深的慕儒之情、渴求之念,
心如擂鼓。
这一年冬,女人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男孩十六岁,青春涌动。男孩这辈子
次伺候别人,伺候的是他己个儿的妈妈。那一瞬间,母子二人谁也没有动,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要把那感人的画面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夜晚,留在这温暖
的房里,凿刻出一卷画雕。
遥想着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又提心吊胆地把儿子拉扯成人,时光匆匆如水,眨
眼间就过去了十多个春夏秋冬,如今乌鸦反哺,女人的心里又岂能没有感觉,不
知不觉中,柴灵秀的手就伸了过去,轻轻搭在了儿子的脑袋上,抚摸起来。
杨书香使劲压抑着身体的颤抖,捧着妈妈的脚丫早已忘记给她洗脚的事儿,
正当杨书香痴痴傻傻时,脑袋被什么按住了,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提示,不亚
于当头喝棒,瞬间便把杨书香从幻境中拉回到了现实,他抬头朝着妈妈呲牙一笑,
心里嘭嘭直跳,不敢再去胡思乱想,便把柴灵秀的脚放在了水里。
杨书香轻轻拨水搓动着妈妈的玉莲,揉来揉去也摆脱不了困境,越发难以控
制心情,给闹腾得嗓子一阵阵干咽唾液,总感觉呼吸不够用了。
左手撩拨着水,杨书香用右手托着妈妈的脚心,凝神看向这两只如雪如霜的
小脚丫时,心里头飘飘忽忽就蹦跶出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白:「地上的雪,瓦
上的霜,娘的奶水,白菜帮」,甫一想到这个说辞,便又在心里想到:「是不是
该改一改呢?把妈妈的脚丫给加进去呢?不对,那就不是四大白了,该叫五大白
了。可那样就又不对了,琴娘的脚丫和艳娘的脚丫可是没有妈妈的白,连我亲娘
娘的也算上,都比不过妈妈的脚,可如果把妈妈的脚丫加入到四大白里,七十二
条则要改为七十二条加一句,那又不对了。」一时之间,杨书香的脑子里乱七八
糟,像沟头堡后身的青龙河开闸放水一般,念头不受约束地奔涌咆哮起来。
见儿子对着己个儿的脚丫子搓来搓去,捏了揉揉了捏,这哪是洗脚啊,又见
他身体卜卜愣愣动来动去,柴灵秀喊了一句「好啦」,可儿子依旧一搓再搓,似
乎没听到自个儿嘴里所说的话,便胡噜了一把杨书香的脑袋,嘴里说了一声:
「都快把妈妈的脚丫子搓秃噜皮啦~」杨书香这才罢手,傻笑一声给妈妈擦干净
了脚,顺手一带把她健美裤的脚带勾在脚心上,直瞅着柴灵秀分开双腿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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