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闵生同兰香出门后,俱是心荡神摇,二人立于窗下,看似低声寒暄,实则都竖着耳朵听那房中动静。白鹤宫这几间破屋皆是木板所隔,半点不拢音,不时便传出喁喁低语,老汉如何亲嘴,小姐怎生哭闹,全叫这对公母听个一清二楚,兰香这日一连听了几场淫戏,早被勾动欲火,遂轻捏了一把闵生大腿肉儿,骚发发道:“我说相公哥,光听干戏好生折磨,不若与奴奴同去西屋做耍一回,奴奴自比不得小姐姿色,随您高兴赏些大子儿罢了。”
她却不知那闵生在辰星逼里将将射了两回,早已被榨的油尽灯枯,此时纵是有心,也属实无力,只得苦着脸推脱,兰香以为他肉痛银钱,还要勾引,索性趁天黑了遮脸,不辨羞丑,伸手就向闵生胯下捉去,不料那裤裆中却并没什么滚烫肉棒儿,左掏右探,最后只摸着一条黏糊糊软虫似的物事,兰香先是懊恼,忽地噗嗤一笑,闵生又愧又气,劈手夺了腰带,转身便走。
兰香一把拉住,笑道:“先生莫急,奴家还有句话,你听了再走。”
闵生顿了顿,兰香道:“奴家有话送与先生,便是‘三根指头捏田螺—稳拿’,哈,哈哈。”
蹲在地上捧腹大笑,将那闵生焦黄瘦脸气出猪肝色,扯过袖子,狠一跺脚便摔门而出。
笑了会子,复听东屋那一老一少弄的乒乒砰砰,淫声迭起,着实销魂,夜风吹过,方觉出裤中湿漉漉冰凉一片,溻的难受,遂起身去西屋换洗,不想炕上早躺了个人,口中哼哼啊啊,胯间鼓鼓囊囊,走近一看,却是王二听着隔壁的淫声浪语,正打手铳。
二人在林府时就弄惯了的,因是也不躲避,兰香见了这粗大物事如何不爱,从王二手中捧过,便往口里吞放,好似吃着了什么好物般,频频点头,啧啧鸣咂,正是:醴糜淫口大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舔吐两相宜,不觉灵犀味美。吃得莽汉腰酥,舔得老翁腿软。红湿行里称翘楚,贼胆淫心无数。
这般尽兴含弄了会子,兰香脱了衣裳,起身跨坐在王二腰间,扶了那物,将个昂大龟头抵在外阴上濡研了几下便往里放,她那穴里早已淫津四溢,将身一坐,噗地便整根吞没,忽听得隔壁小姐娇声吟叫,王二那鸡巴登时一抖,撑着肉穴又粗硬几分,没头没脑的将个骚穴塞的满满登登,兰香得趣,双手后支在一双毛腿上,抬臀顶胯,浅送深套,好似骑马般驰骋奔腾,直抽的淫心如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仰头喘颤道:“大鸡巴哥儿,那林小姐真真个好春药儿,你只听个声,鸡巴就比往日粗大,倒给咱受用了,知你今日气闷,妹妹这便好好伺候你一场,不叫二哥你心中吃味儿。”
遂往前趴了,拿嘴去吃王二胸前的两颗乳头,轮流含着舔弄,将王二弄的呼呼做喘,又去同他亲嘴儿,伸出舌尖儿围着他唇边打圈轻舔,复腰间使力,将肥臀上下飞颠,肉波抛甩,夹的肉茎畅美无比,浑身阵阵酥麻,王二顾不得满腹闷气,张开滚烫身子将兰香一把抱住,伸出大手抓着两只奶子面团似的揉捏,胯间大力仰挺迎干,将个兰香撞的东倒西歪。
“好二哥,慢着些,你那鸡巴粗长,堪堪插进肚儿去,教淫妇怎生挨忍。”
王二置若罔闻,掐着腰猛干了会子,复推着兰香下炕,令她扶着东西屋间的板壁站了,自家从后顶入,这一靠近,东屋里林小姐生生莺啼并赵倌儿满口的乡野荤话听的更是一清二楚,王二鼻息吭吭,抱住肥臀一味猛顶狠入,兰香初还得趣,三五回合便大泄一场,淋漓春水洒落一地,又顺大腿淌到脚跟,王二见状,弄的更狠,小腹噼噼啪啪的撞在肥臀之上,鸡巴抽出至胫复挺腰往前一送,直攮进花心深处,兰香正大泄的七荤八素,经此重捣,顿觉触痛,嘶嘶吟哦,扭臀挣扎,王二也不放松,双手青筋突起,揽定了肥白腰臀,不容她躲闪,抵住花心又是一场大干,仿若不知疲惫似的噗噗打桩。
“哥哥,亲爹,不弄了,捅破了妹妹花心,淫妇今日可死也!”兰香痛的春意全无,手足冰凉,再攀不住板壁,软了身子便要瘫倒。王二一言不发,哪管她死活,捧定那屁股只管捣弄,心中暗憋着一口气,耳听的那边厢的小姐连连叫着“不要”,想那腌臜老儿不定在那娇娇身上如何强奸磋磨,心火更炽,激的鸡巴昂扬挺硬,青筋突暴,将兰香的骚穴当做泻火之处,闭眼咬牙狠干,似乎唯有如此心中才好过些。
如此作弄半晌,忽听得小姐娇啼一声,哗啦啦一阵水响,那等浓情媚意王二也曾领教,听她大泄,心中半是暗幸她亦得舒爽,半是苦恨她遭那村老儿玷污,百味交杂间情欲攀至极点,终是低吼一声,抵在兰香穴中将精液射尽。
静了会子,泄了心中气闷,拔出鸡巴时,兰香已瘫软在地,目瞑气颤,微有声嘶。王二慌了,急忙抱至炕上,嘴对嘴度了气,揉胸抚背,好一会子方才醒来,朦着泪眼悠悠道:“狠心的二哥,不过是令她陪奉那客人一晚,竟如此作践于我,想我兰香也不比她年长几岁,在林府没时不叫太太囔丧,逢她心气不顺说打便打,将将逃出一条小命,怎没人心疼我来?从前也便罢了,谁叫她是小姐我是下人,可到了此处都成了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