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兰香一行人,自打昨夜起便一路奔波,兼几番纵欲丢泄,疲乏惫累自不必说,强撑精神听了会子,再打熬不得,也返到炕上在王二身旁躺下,任那东屋淫声欢干,不到二更便昏昏睡去了。
再睁眼时,东边已熄了声,四下唯有王二并那赵倌鼾声如雷,此起彼伏,不知这一闭眼竟睡去多久,兰香忽地坐起,吱呀一声推开屋门,旦见高天朗阔无云,星罗点点,玉兔堪堪西坠,约莫是四更的光景,索幸并未误事,遂回屋将王二推醒。
二人拿了汗巾子,塞口布等物,悄声潜入东屋,借着几分月光,依稀看见炕沿上露出一大一小两个脑袋,那赵老倌赤身裸体,死猪也似的熟睡,怀中抱着一具皎白玉体,正是辰星。黑暗中不辨分明,兰香拿发尾在赵倌儿面上拂了几拂,那赵倌儿熟睡中只当做蚊虫作祟,伸手去赶,趁他松手之际,王二将小姐一把抱出,兰香手疾眼快,瞬间塞了个被卷代替。
单说这赵老倌虽身骨健壮,毕竟年近半百,肾精已不似壮年时充盈,都说美人脐下三尺剑,他在林小姐身上千般的逞能,万般的要强,将自家泄个卵缩精枯,再不能自支,是以睡的昏沉,不消说偷换了小姐,便是大巴掌掴脸,天上炸个响雷也是无知无觉的。兰香叫王二抱着小姐出去套车,自己留在屋中,不慌不忙的将赵大身上细软并衣裤尽数捡拾一遍。
王二进得院中,方看清辰星身上皆是成片青紫淤痕,一对白乳又胀又挺,满是唇印指痕,两枚红缨几乎肿成平日两倍大小,腿心更是糜红不堪,臀下尽是浓腻滑精儿,兀自顺着脚尖滴滴坠落,小肚子微微鼓起,不知被灌进多少…王二不忍再看,将她置于车中,分开了腿儿,将个破瓦盆接在胯下,在那小腹上轻轻一按,顿时从穴口喷溅出大股浓精,噼里啪啦的落在盆中,王二心中抽痛,想着那攮刀子的赵大,那般腌臜龌龊的村老儿,挺着个驴卵几次三番的污了小姐身子,心中复又气恼起来,伸了两指在辰星穴中抠挖,挤出团团白浊。
月光透过马车帷窗洒落在辰星莹白胴体之上,黑暗中紧闭双眸悄然睁开,流盼之间,若有星彩闪过。
“唔,王二哥,好痛。”辰星嘤咛一声,王二一惊,抽着手不知所措。
辰星虚弱道:“二哥哥,你送我回家罢,我同爹爹说让他招你入赘可好。”
一声“二哥哥”喊的王二筋酥体软,遍体通泰,后头的话更是难以置信,好似天上掉个馅饼,堪堪砸在头上,王二扎煞着双手扭捏道:“这,这怎好,我一个下人怎配得上小姐…”
“二哥哥,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哪还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待回了家,我只对爹爹说此事全赖我一时糊涂,若不蒙二哥相救,早没了性命,实不相瞒,家父早有招赘之意,我这般说了,他再无不愿之理,你也知我家颇有些资财,咱们在林家好好的过一辈子,衣食无忧,怎不强于奔波逃命,隐没乡里。”
“小姐,你果真如此想的?不是为了回家故意诓我王二罢。”
“二哥哥好生促狭,我将真心与你,你竟疑了我。”说着泪儿又坠,王二连忙楼在怀中,将她颊上泪珠一一舔吃了,辰星双臂勾着王二脖颈,将粉面前凑,竟是献上檀口,款吐丁香,主动与他亲嘴,双唇胶接,辰星小舌探入王二齿间,在他牙根,上颚不住舔拂,激的王二胯间阳物突突勃起,热烘烘硬邦邦的顶在腿根,口唾交缠中,辰星喃喃道:“二哥哥,妹妹私处肿痛不堪承受,你这处又起了可如何是好,岂能让哥哥再为我难受吗?”
那王二被吻的浑身酥麻,靠着车壁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梦。辰星扯开他腰间系带,将那话儿捧出,也不顾鸡巴上黏腻腥膻,绽开一点朱唇,垂首将龟头含吮,雪白柔荑拈了底下粗长肉茎频频揉捏,正是:一吞一吐风情,一进一出文章,玉体颤颤浑如雪,怎奈龟热茎长。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夜深偷弄紫箫吹,辨不出宫商角徵。
王二目不转睛的看那绝色美人竟真真的赤条条伏于自己胯下,乖顺的捧着鸡巴啧啧吞吃,几缕唾涎亮丝垂下,青丝散落一片,这美梦,怎的还没醒?辰星小舌顺着棒身一路舔过,又轮流含着两个囊袋吸裹,王二再不能持,鸡巴跳动几下,股股白精便激射而出,辰星来不及躲闪,恰被射了满头满脸,几点白浊流至唇边,纤手一抿,复舔吃入口,月光下的林小姐乌发披肩,莹润身子泛出玉色,吃着精液的模样既淫靡又纯真,一双黑眸看着王二,转瞬露出如花笑靥:“二哥哥,还是不信我吗?”
王二脑中一片空白,她说是便是,她说要了这条命便给她。
王二下车时尚还恍惚,两只脚飘飘悠悠,几似踩在云里。兰香正抱着一包衣服细软从东屋出来,也不看他,急火火的钻进车厢,低声催促王二快赶了车走。
兰香在车中给辰星套上衣裙,见她不哭不闹,靠了引枕便昏昏睡了,心中暗罕今夜小姐怎变得如此听话,想是被那村老cao服了罢,唇边扯笑,倚着板壁也眯眼自睡了。
马车颠簸不知多久,天色早已大亮,兰香拨开帘子一看,沿途草树怎恁的眼熟?复大骇,爬出车厢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