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金女士,她???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难怪,传承于蓝竺如此。
因而云逸就是感激的疯狂的,点着头。
那蓝母则顺水推舟道,“牛老先生的习惯不太好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见?但是在那个年代出生长大的同性恋,也难免。”
……出现了,因为不喜欢,所以一切都要随之列为不能够搬上台面。
今天带蓝竺来这儿,一半是为了那生意,而一半则是为了最后一次生意之后的处决。
是啊,那既然协议已签了,没再有用的东西之于金女士而言就要马上丢掉了。更何况,是这么一个打小就对自己家儿子心怀不轨的变态-三岁的蓝竺被那双都长了老人斑的手给顺着大腿内侧差点儿摸到…幸好,金女士火眼金睛的瞅到发现了,因而就“不小心”的在后面碰了一下拿着刚出炉甜汤的保姆就对着那秃头一片浇下去的滚烫,她也正好抱起了什么都不懂的蓝竺背对过去叫着宝宝宝宝你没什么事儿吧我的乖宝。
至于后面,据说人贱自有天收的化学阉割了,真可怜,怎么什么都要吃下肚?
所以,她让蓝竺学习怎么保护自己,定然是有一些外界不能参与只能蓝竺自己来的原因了。
蓝竺脾气火爆,她也是最不会管的那位。
不然以为“别人都是需要被踩在地下的虫子”的那句话是怎么来的?可不就是从上到下都出自这位女士的口。以及,“你觉得需要讲礼貌的时候就讲礼貌,你觉得不需要讲礼貌的时候就揍他到你觉得需要讲礼貌为止”。
自那次过后,蓝竺就没有再被带去走动-她眼里,同时也见不得垃圾。见不得垃圾去触碰着她的宝贝。
可如今云逸被带来了,商人的本能致使其立马想到的利益最大化。
不是为什么矛盾挑起人不能是云逸呢?外人下手,那老东西也算是占的便宜轻了。
要是让蓝竺来,他儿子凶的不把那砚台砸碎让丫吃下去?
一个已经完全没有用处的、已呈颓势的家伙,自然可以随便被怎么对待处置。
总之,云逸是已经上去了,微妙又蛮横的挤开那老不死,金熠熠在后头瞧着是笑的差点儿被茶水呛到。
可一利用完以后,蓝母又有些不甘了。儿大不中留。
她养的十几年的儿子如何刁蛮任性、闭月羞花,现在一谈了恋爱,啧。
瞧瞧蓝竺那样、就瞧蓝竺那样。
他刚搁那专心致志的写完一个大字,回首那老透着一股子恶心味道的淫笑的吊鸡巴烂人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温柔老实学长,眉眼那叫一个听话的说着囝写字真好看。
“你在这儿干嘛?大大的老挡着我不好动手写字了。”
“才不是呢,我可喜欢囝了,怎么会挡着囝写字?”那个大头就压到了人家的肩上,说话时当真是要嘴都贴着人家的脸了……重死啦,热死啦,“而且,囝不准装傻,又不是不知道我来干嘛……你是我的嘛!!”
可一切都比不上牛老先生的接收得到的震惊大。
侧边的云逸居然直接对他竖起一个中指,而后转头瞟向他时用嘴型说出了一声经典的国骂。
CAO NI MA,操你妈。
……
随即,什么重物立马载到在地。
蓝母应声而起,情侣仍旧亲昵。
真的,蓝竺就算被金女士拍了一下腰也无动于衷的压根看都不看牛老先生一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妈的,那老逼算个鸡巴,讨厌死了。
“哦,哦,你是我的呀?你怎么就能知道、就能确定你是我的了?怎么身上都没有什么印记标明的,就单靠我妈在后面看着生气死的和我那么亲是吧?”
“哼,谁叫你都不爱在我身上留草莓……不要理你了!”
“又不理我?那你等会儿怎么要我的印章?还要不要了?嗯?哦,哦,还是要的啊,那你等我会儿。”
等着一会儿过,就见蓝竺真拿着一印章不是逗人玩儿的回来了。
“……这是,什么呀?”
“我在这儿的书法印章啊,喏,手拿出来印印咯,无标大狗~”
青黑色的、上头两个明明显显的蓝竺大字旁附有几个解释说明什么什么印的小字的章,就盖在了那黑手的虎口处。又凉又烫。
人形罗威纳一下高兴极了,在那嗷嗷叫着还要还要,脖子手臂的我都要印,好多好多!!
“你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的好的,哪里要印,这里是吧?啊?嗯嗯,好了,还有哪里啊?”
他一笑,梨涡就不再害羞隐逸,全都跑出来了。
甜甜的,美美的,他的心都被一大桶蜜糖包裹住融化。
这样好的人,真的能是我男朋友吗?
他在心里问着问着又莫名其妙的强吻着人家,肥厚宽大的在口腔里的那条肉就勾扫着那小小的嫩滑…蓝竺的嘴巴总是香香的,好香,他从那般娇艳的玫瑰中汲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