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若第一次认真看清顾长生的长相,不像她见过的大多数公公面目阴柔,脸皮白净光滑。顾长生的脸更加偏精致,却不算阴柔。而脸色不是莹白,是有点灰败的苍白,不像正常人。
想到这里,司若不禁打了个寒战,身体的热意也消退不少。
只见顾长生走向琉璃桌,从木盒中取出一指粗,却有五六寸长的玉式,回到司若身边,又从怀中掏出一方苏云锦白帕。天下无双苏云锦,一年只产两匹,千金难换,据说苏云锦有一个优点,在其染上的颜色或画上的画可以保存千年,永不褪色。
陛下交代杂家好好保存公主殿下的初夜血,要上呈皇上过目。嗡的一下,难堪,恐惧,害羞,担忧一系列心情攥紧司若的心房。
她已非处子,在月前看到皇帝严重的占有欲和欲念以后,她做出了生平最大的叛逆,违背了祖母这十几年的谆谆教诲。她把自己献给了心爱的男人。总好过死前也好,被侮辱前也罢,让他人占了身子去。
顾长生未多关注司若的脸色变化,只拿着玉式走上前来。手掌握住司若纤细的右脚踝,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拉了开来,那在腿根尽头藏的隐秘的私处终于暴露在他的眼下。
司若已经半条腿悬空,身子也在顾长生的动作下似要掉下榻外,忙不迭双手后撑,稳住身形。但这个动作把她身前的丰盈,美好的曲线,包括身下风光展露无遗。蜜穴在少量的毛发下闪动着水润的光泽,因前不久的玩弄泛起玫瑰般的桃红色,两片花瓣紧紧包裹住花蕊,生嫩无比,诱人品尝。
顾长生抓住司若脚踝的左手微微攥紧,目光也比之前黯了几分。俯下身凑近细看,花瓣上还有半干未干的湿液摇摇欲坠,隐隐还有清淡的花香扑鼻。这位公主真是个极品,竟还带体香。可惜
本来并没打算亲自上阵伺候,但眼前风景实在迷人,禁不住想要亲自尝一尝。顾长生想罢便伸出舌尖,将那滴湿露卷入口中。本无甚味道,他却觉得有丝味甜。
司若被顾公公放肆的动作惊呆了,瞳孔缩紧,媚眼圆睁。顾公公的动作太快她没什么感受,但这一番动作却是出格放肆无比,羞耻,震惊,抗拒,本来已觉得是忍受的极限了,未曾想还有更过分的。身体被各种复杂的感情蒸的粉红,蜜穴也不受控制的一缩。
你
殿下不必介怀,这些不过是能让殿下舒服的淫巧,可以缓解殿下的破瓜之痛。殿下要是舒服,不必压抑自己,尽可以叫喊出来。殿外的宫人已被尽数禀退,不会有人听到的。又是从容淡定的表情。
言毕,顾长生再次垂首,舌尖直指花瓣首端的阴蒂,清浅的戳刺,温柔的回旋,放肆的吮吸,甚至轻轻的亵咬。
嗯啊不,不要,快,快停下唔
右腿不知不觉已经搭在顾公公的肩上,脚趾绷直,小腿轻勾,却其实压着顾长生更加探向身下。
真是可爱的反应殿下的身子过于敏感,怕是之后受不住。尚需要多多练习适应。像是夫子评定课业一般板正,其中意味却又如此色情。
舌尖下滑至蜜穴处,拨开两片守卫的花瓣,终于窥见这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骚洞。此刻有淫水不断涌出,细细小小的口却涌出源源不断的泉,真想探探源头。手指轻轻触碰洞口周围的嫩肉,小骚穴不安的一吸一吸,食指正堵住洞口,就被小穴吸入了一点指腹软肉。真是个天生就该被男人操干的淫物啊
不再墨迹,食指伸直,缓慢而坚定的伸入湿滑但紧致的洞穴。只是一个指节,就有种不能再进的错觉,四周传来的吸附感和挤压感让顾长生呼吸一滞。
稳定心神,试探着再深入几分,小心摸索着,寻找着应该存在的某物然而,直到两个指节没入都没有。
呵,实在有趣。殿下竟然已非处子?陛下若是知道了定当气愤不已,而且定会严惩不贷。杂家不知是哪位公子与殿下暗度陈仓,公然挑衅皇威?
之前被玩弄的酥麻燥热瞬间熄灭,司若竟然在事发后有种坦然的无畏。垂下眼睫,紧抿嘴唇,拒不回答顾公公的问题。
顾长生本也没指望有答案,这位温顺的公主骨子里竟然还有几分叛逆精神,实在是有趣。眼下的局面比设想的有趣多了
殿下不愿回答也没有关系,陛下自然会细细排查。只要存在过,便必然会留下痕迹。殿下您说,是吗?
司若的心又一次揪紧,手心把身下床褥紧紧攥住,强压下慌乱迷茫。若真的事发,了不起就是一死,她虽不想死,可也不怕死。只是苦了他
咧嘴一笑,无谓道尽管去查。
在这张明明慌乱无比又强作镇定的脸上停留了几瞬,顾长生不做声的继续刚才未完之事。只是两人间那升起的一点点暧昧气氛此刻被打破的七零八落,连空气都冷了几分。
既然已不是处女,想必也无需再多怜惜。顾长生起身从木盒中换了一个两指粗的玉式,没有过多安抚动作,一鼓作气插入蜜穴一小半。
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