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将陷入昏迷的司若抱到偏殿的一架新铺好的架子床上,又打来温水用软巾细细为司若擦拭汗渍和私处的凌乱。菊穴被欺负的太狠,只是温热的湿巾覆住都会激起司若的瑟缩,秀眉紧紧蹙起,嘴里呢喃不要,不要。
顾长生的视线在司若右乳乳尖的牙印上凝视了许久,奴才服侍主子本来不应留下任何痕迹的,他逾矩了。也是他七年来第一次失了分寸。
走到前殿的榻上拿起沾染了司若初血的白帕卷入怀中,慢条斯理收拾好玉式。缓步打开殿门,换来心腹嘱咐拿来治疗创伤最好的药。站在门廊上默默沉思,不知如何进去面对公主。等到药到才走近司若,抬起一腿缓缓为司若伤处上药,手指沾着淡绿色药膏探入菊穴深处,确保药膏裹覆每一处伤口。可怜的菊穴红肿一片,再次被入侵激起的疼痛让司若止不住开始挣扎。加快动作不再迟疑,之后试探着把司若抱入怀中,一手轻轻抚摸后背,一手帮司若掖好被子。
祖母,若儿好疼许是安抚效果太好,司若渐渐安静下来,却开始哭着呢喃,口中不停唤着太皇太后。长公主从小便与太皇太后在清净观修行,难怪会有如此深厚的慕孺之情。这对皇家人来说,也是一件幸事,也难怪公主的性格虽沉静,内里却很是坚强,倒是和太皇太后学了个十成十。
暗一,救救我暗一的名字声音太小,顾长生没有听清。但可以猜来是夺了司若初夜的男子。
顾长生自己都不知道,他眼中刚刚涌上的暖意,软化的唇角瞬间变回冷硬。他毫不留情的松开司若,退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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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若恍惚间转醒,有一种迷茫感,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只还记得昏迷前身后钻心又钝钝的疼痛几乎将她逼疯。要是就此死了也好,就是可能名声不大好听大殷国最尊贵的秀容长公主还未及笄便死于床榻之上实在是皇家千百年来的耻辱。还有祖母,怕是要气坏了她
等到视线清晰,发现自己赤裸躺在偏殿床上,身下干爽,身体也舒服了很多。除了轻轻一动会带动的后穴的伤处。疼的倒吸一口气,再也不敢乱动。
阿姐终于醒了。让铭儿可是好等。天色已经半黑下来,殿中烛火不甚明亮,只点了两盏于床前,其他空间都在对比之下愈发暗淡,司若自然没看到正对着她坐在茶几旁的当今圣上,她的亲弟弟司铭。
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扭过头看向床对面。
陛下挣扎着想要坐起,又碰到伤处,疼的顿时僵住。
司铭放下手中茶杯,想走过去扶一下,又想起什么,不再动弹,神色复杂的盯着灯下的长姐,绝世的容颜在烛光的笼罩下增添了朦胧感,更加不像真人。不像他能抓住的人。长姐既然身体不适,就躺着吧。阿顾这个差事办的真是糟心,让他小心侍奉,竟还是让阿姐受了伤。朕这回定要好好罚他!司铭的声音还带着变声期特有的一点沙哑,明明也才十五岁的年纪,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戾气。
听这话,顾公公竟然没把她已非处子之事告诉皇上?想不通其中关窍,只好垂首不语。其实顾公公起初的是温柔又有技巧的,她也挺舒服的。只是后来走后穴才失了分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起他什么伤心事才触了霉头。她该求情的,对吗?可是刚刚发生的,玉式,手指,还有鲜红的血,她无法放下。只好,选择什么都不说。
这短短三个月,让她对这个分离生疏十几年的亲弟弟稍微有了些了解。两人在过去的十五六年只件一次面,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话。说来也真是讽刺,皇家人情感淡漠本也没什么奇怪,可嫡亲姐弟处成这样确实说不过去。说到底,还是要怪先皇和先皇后,也就是他们的亲生父亲,母亲。
两人情感甚笃,一年至少有一次外出游历大好河山的私服出行,在皇宫时又更珍惜二人时光。考虑到孩子一个有祖母带,一个有成堆的宫女公公,太傅,伴读陪伴教育。两人也就不再把孩子的教习太过放在心上。没成想,一次意外先皇和先皇后突然殡天,年仅十五岁的唯一继承人,她的弟弟,司铭匆忙即位。二老没能发现,这位新继任的皇帝,并没有长成他们所期望的样子,温和,宽容,沉静,睿智。反而几乎都长成了反义词,自傲,暴戾,却思想简单,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其中还有一个特点,便是一旦信任一个人,就不会过多怀疑。想来,对顾公公这样的人,就算惩罚,也不会太重吧
司铭没有等到求情,也没等到愤恨的责备,他看不透阿姐,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被一个阉人玩弄,脸上却没有悲愤,耻辱,绝望;又在乎很多,她这三个月几乎寸步不离的伺候着太皇太后,帮她擦脸喂药,说话解闷。
这样的阿姐却更让他着迷,自小到大身边人的反应以及嘴脸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只有两个人除外,一个阿姐,一个顾长生。这样的例外当然要天天放在身边让他研究!而阿顾告诉他,长姐很快就该嫁人了,便不再住宫里,也不再能经常陪他了。那么,如果阿姐嫁给他岂不是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