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看向魔杖,又让她拿了一会儿,然后从她手中拿走了它。他把魔杖放到一边,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我告诉你,你可以再次使用魔法呢?”
金妮大吃一惊。“但是我不可以。”她说。“你说过我的魔杖像其他囚犯一样被折断了。你说过这是被禁止的。”
德拉科攥了攥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如果你能再次使用魔法,你会做什么?”
“我什么都会做。”金妮立刻说。想到可以再次使用魔法,她的心跳得飞快。“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
看到德拉科的眼神,发觉身下逐渐胀大的东西,她停了下来。他一定也意识到她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加快了。“马尔福。”她犹豫地说。“你要我做什么?”
德拉科抓住她的臀部,压向他的勃起。金妮惊叫一声,但立刻捂住了嘴。“我想让你别再克制自己。我们显然都想要对方,金妮,我不想再玩这些游戏了。”
金妮摇了摇头。“我不想要你,马尔福。”她说。
“我想让你别再那样叫我。”德拉科没有理会她的话。“我想让你叫我的名字,我也会这样叫你。”
金妮看着他。她只在梦中高潮的时候叫过一次他的名字。她想从他的腿上下来,但是他将她按了回去。“说。”他说,“说你会听我的话。”
她看着他有些凌乱的金发,看着他因为快感而雾蒙蒙的灰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勃起顶着她,她极力克制,才没摩擦他的下体。“我会听话。”
德拉科抓着她,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手。金妮小心翼翼地爬下来,尽量不碰到他,她站在地上,这才发现双腿在颤抖。她正要捡起被撕坏的内裤,却发觉德拉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把它踢到了沙发底下,火焰威士忌的空瓶子旁边。“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喝酒。”
德拉科也看着酒瓶。“我做了一个梦。”他没有看她。
“与战争有关?”她问。
“是我在战争中失去的东西。”他说。他抬头看向她。“你为什么不去洗澡,然后和我一起吃早餐呢?”
他在对她发号施令,金妮很想瞪他,但她确实打算洗澡,她也需要一个离开的理由。她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只剩他独自躺在沙发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着他的话,猜想着他在战争中能失去什么。在她看来,德拉科在战争中只有获利。他起初是一个弱小的年轻食死徒,连邓布利多都杀不了,然后变成了一个人人惧怕的男人。他赢得了尊重、权力、超出她认知的财富。但是,他失去了父母,不过据金妮所知,只有纳西莎的死亡对他有影响。他从不提起卢修斯。金妮甚至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但她很庆幸他死了。
金妮拿过一块布,抹上肥皂,小心翼翼地洗着两腿之间。德拉科对她所做的事仍然令她感到酸痛,但是这种感觉很好。她所感受到的快感让她觉得这种酸痛很值得。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德拉科所给予她的感觉,那种足以抹去她一开始感受到的愧疚和厌恶的快感,金妮的身体有些兴奋。她思考着她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被德拉科所吸引,她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那条项链。她看到项链之后,才亲吻了德拉科,然后梦见了他。她猜测上面是不是有一道依附咒语,是不是会将她与德拉科联系在一起,让她想和他发生关系。但是,她怀疑没有那样的咒语,她开始思考,她努力寻找借口,只是想逃避自己的内疚。
她觉得内疚,是因为她从没让哈利对她这样做。跟哈利在一起是不一样的。他们很纯洁,她的感情是基于校园爱恋。但是与德拉科在一起十分狂热,充满激情。对于哈利,她有许多情感,不想用性来毁掉它们,但是对于德拉科,她没有感情,对她来说,他碰她只会使她更加兴奋。她知道那只是快感,感情这么复杂的东西不必作为阻碍。
她关掉淋浴头,将浴巾裹在身上。她穿过房间走向衣帽间时,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相框。她的家人又对她挥着手,她的脸红了。要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宝贝金妮刚刚做了什么。她立刻走了过去,急忙换上衣服。
她下楼吃早餐时,发现德拉科已经换好衣服,梳洗完毕。她走进房间,他抬头看向她,她红着脸看向了别处。她觉得很奇怪,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做那种亲密的事情时,她都能直视他的眼睛,但她现在只觉得尴尬。
她坐了下来,将盘子装满食物,正要吃饭时,发现德拉科的盘子旁边有一个长盒子。“那是什么?”她问。
德拉科喝了一口茶。“我的承诺。”他说。“当然,假如你遵守你的承诺。如果我觉得你没有遵守承诺,我会把它拿走。”
金妮皱起了眉头。他的话毫无意义。她向他承诺,会叫他的名字,不再克制感情——可她没有感情可以克制。而他承诺给她魔法。金妮的叉子掉在了桌上。“马尔福,那不是我认为的东西吧?”
德拉科眯起了眼睛。“我还没把它给你,你就违约了。”
“我是说,德拉科。”她立刻说,希望他不要生气。“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