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对金妮的爆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等她生下孩子,情况可能会有所改变。”他看着金妮。“我没说我赞同这件事;但是我无能为力。”
金妮摇了摇头,继续瞪着弗林特,他也正好朝她看了过来。“我们一定能做些什么。”她说。“我不能袖手旁观,看着弗林特毁掉她。”她看向斯内普。“卢娜是我最后的亲人——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甚至都应付不了马尔福,你要怎么帮她?”斯内普问,然后喝光了他的酒。
但是金妮没有理会他的话。她和德拉科的情况……还能忍受。卢娜说得对——她很幸运,能和德拉科而不是弗林特在一起。她在马尔福庄园受了那么多苦之后,知道她朋友的处境更糟糕,她怀疑她再也哭不出来了。
金妮看向附近的桌子,发现那里有一碗潘趣酒,她希望里面掺了烈酒。“我去倒点潘趣酒。”她嘀咕道,没等斯内普的许可,她就从他身边走开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必须集中精神才能保持手不动。她气得发抖。如果那不是弗林特和卢娜,而且斯内普对这件事视而不见。斯内普答应要帮金妮——他不应该也帮助金妮的朋友吗?还有德拉科。他会怎样评价这件事?如果她提出请求,他会愿意做些什么吗?金妮把杯子放在桌上,看着潘趣酒边上的一块软干酪。可如果斯内普说得对呢?如果任何人都无能为力呢?金妮怎样才能让卢娜得到自由?
“你好啊,朗达小姐。”
金妮僵住了,感觉到弗林特就站在她身后,她打了个哆嗦。金妮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后,令她作呕。
金妮用手抓住了桌子。“嗯?”她问。
弗林特在摸她的屁股。“我……想为我之前的行为道歉。事情有点……失控了。”
金妮盯着软干酪旁边的一把齿刀。噢,她真想拿起刀,马上把他切碎。“弗林特,你的未婚妻还在旁边,我劝你别碰我。”
弗林特低声笑了起来,金妮希望他能离她远点,但他向她贴得更紧了。金妮感觉到他的勃起顶着她的后背时,她差点叫出声。“她不是问题。”他说。“但是,我想带你游览庄园,让你知道我有多么歉疚。我怀疑马尔福不会这样彬彬有礼。”
德拉科——金妮现在正需要他。弗林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时,他在哪里?还有斯内普——他是不是在旁观,却坚持自己无能为力?但是一定能做些什么——一定能做些什么阻止弗林特。
金妮继续盯着那把刀,在她知道自己做什么之前,她小心地握住它,将它塞进了左手套里。“好。”她听见自己说,“游览一下也好。”确认刀放好之后,她转身对弗林特笑了笑。“只有我们两个吧?”
弗林特微微睁大眼睛,然后笑了起来。“当然了。”他说,用手指抚摸着金妮的胳膊。“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朗达。”
金妮点了点头,弗林特抓住她的胳膊,带她走出房间。他们从桌旁走开时,金妮回头看了斯内普一眼,发现他在和克拉布说话。金妮还看了看周围,寻找德拉科,却没发现他的金发。金妮露出了笑容——如果她不能指望他们对弗林特做些什么,那她就亲自动手。
弗林特带着她穿过走廊,路过了她见到卢娜的那个洗手间。他一路上一句话没说,直到他打开一扇门,带她走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放着一架钢琴、几张沙发和一个吧台。金妮发现,这里没什么精美的东西,也没什么值得展示。她至少庆幸房间里有灯光。
“那么,”金妮说,从弗林特身边走开,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你在哪儿遇见你的未婚妻的?”
她听到弗林特抱怨了一声;他就在旁边。“我们一定要谈论她吗?”他问。弗林特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拽向自己时,她僵住了。“我更想谈论你。”
弗林特开始亲吻她的颈后,金妮咽下了喉咙里涌起的厌恶。“你在学校时就认识她吗?”她问道。
他湿乎乎的嘴唇每次落到她的皮肤上,她都会颤抖。“算是吧。”他边吻边说。“她比我小几岁。但我不是那时得到她的。”
弗林特忙着亲吻她的脖子,金妮慢慢从手套里抽出了刀。“得到她……是什么意思?”她问,用右手将刀贴近身体。
弗林特在金妮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这个叛徒是自食其果。”他嘶嘶地说,舔着她的耳垂。“她当时其实是在乞求。”
金妮很愤怒,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不要发抖。她握紧了刀子。“乞求什么?”
弗林特又笑了起来,用手握住她的腰,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天啊,你真懵懂,朗达。但我更喜欢女人这样。”金妮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的嘴唇又贴上了她的耳朵。
“我让她成为了我的。”他轻声说,“即使这意味着在她尖叫的时候,把她绑起来操她。”
金妮立刻转过身,弗林特惊讶地松开了手。弗林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金妮就用刀顶住了他的脖子。
“你这个恶心的混蛋!”金妮叫道,用力地按着刀,刀碰到的皮肤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