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林特抓住她的双手,用一只手将它们按在头顶。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身下,掀开她的裙子,摸索着她的内裤。
金妮在他下面踢着腿,但他太强壮了。她将头转到一边,看见那把刀就掉在她旁边,但她够不到。
弗林特看向刀子,立刻抓住了它。“哦,你想用这个吗?”他问,用下面顶了顶她。他的坚硬紧贴着她,金妮又叫了起来。
弗林特把刀贴上她的脸,她睁大了眼睛。“哦,别担心,亲爱的。”他说。“你的脸太漂亮了,我舍不得毁掉。但是,我真想知道你摘下面具该有多漂亮。”
金妮的心跳加快了。在他对她做了这些事之后,如果他摘下面具,发现她的真正身份,就全都完了。他不仅会强奸她,还会杀了她。
金妮摇着头,想从他身下挣脱出来,但他将她抓得更紧了。他把刀子放到一边,对她眨了眨眼睛。“我待会儿再用它。”他说,然后对她的面具伸出了手。
他摘掉面具时,她又叫了起来,希望有人能听见。泪水刺痛了双眼——德拉科在哪里?她需要他。他会救她;他不会让弗林特这样碰她。
她只能想到德拉科,这时,弗林特摘下了她的面具,吃惊地看着她。
“韦斯莱?”他喃喃道。他张大了嘴巴,然后又慢慢闭上了,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他立刻用坏笑掩饰了惊讶。“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他用力攥着她的下巴。“你不知道,我早就想给你看看做叛徒的下场了。”他嘶嘶地说。“但是马尔福的蠢守卫从来不让我接近你。所以我才占有了你的朋友洛夫古德——除了你,就是她最好了。”
金妮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摇头。不,不可能——卢娜被他强奸是她的错吗?保护她是德拉科的错吗?但是,她现在最需要德拉科的时候,他去哪了?
弗林特放开她的下巴,扯掉了她的内裤。金妮把嗓子都叫哑了,双腿也渐渐无力反抗。弗林特笑着脱掉了礼服长袍。“这就对了,宝贝。跟我斗没用,因为你绝不会赢。”
房间里闪过一道绿光,弗林特从金妮身上飞了出去。金妮震惊地躺在地上,看着弗林特撞到房间另一端的墙上,然后倒了下去。
“金妮!”她听见德拉科叫道,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看到她的样子,他涨红了脸,睁大了眼睛:撕烂的胸衣,堆在腰上的裙子,通红的脸颊。
“你来了。”金妮说,虽然发生了这些事,她还是露出了笑容。
德拉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转过身,金妮发现斯内普就在他身后;两个男人似乎都上气不接下气。
“我们要在弗林特醒来之前带她离开这里。”德拉科快速地说。“你能拖延试图阻止我们的人吗?”
斯内普点了点头;他的魔杖也拿了出来。“快点。”斯内普说,示意德拉科离开房间。
他们离开房间时,金妮看了一眼地上的刀,然后看向德拉科的脸。“谢谢你。”她刚说完,就筋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
金妮醒来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定有人给她换了衣服,因为她不再穿着撕烂的裙子,脖子和耳朵上的珠宝也不见了。金妮叹了口气,往盖到下巴的被子里缩了缩。今晚很漫长,发生了太多可怕的事情。
现在,不仅卢娜的秘密被发现了,金妮的秘密也不再安全。她真想知道,弗林特会不会告诉所有人,一个韦斯莱参加了派对,她知道他很可能会这样做。他或许会吹嘘他差点强奸了她;这对他来说肯定是一种荣誉。
但是,除了差点被强奸和杀害,最让她担心的德拉科的处境。弗林特也许不知道袭击他的人是德拉科,可所有迹象都指向他。德拉科会因为把她带到舞会而有麻烦吗?还有袭击弗林特,虽然他只是在保护她?金妮用手捂住了脸。她似乎要为所有人的麻烦负责任。她无法忘记弗林特对她说的话,因为他不能强奸她,所以他强奸了卢娜。这有多少是她的错?卢娜被囚禁,一个孩子即将出生,她应该受到责备吗?卢娜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恐惧,而这都是因为金妮被德拉科保护起来了?
这一切又让她想到了德拉科。卢娜提到他时很温和,哪怕她知道他是食死徒。卢娜说爱不是理所当然的,还说了情况可能会更糟糕。经历了今晚的事之后,金妮知道卢娜说的是事实。与弗林特这种人相比,德拉科简直是天使,金妮能拥有他真的很幸运。
金妮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她叫道:“进来。”
德拉科探进脑袋,然后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他仍然穿着礼服长袍,头发有些凌乱,他似乎很疲惫。“你怎么样?”他问,来到了她的窗边。
金妮耸了耸肩。“就是有点吓到了。”她说。她停了下来,看着德拉科。他为什么一直在救她?如果他恨她,怎么会一直这样做?“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她问。
德拉科用手抓了抓头发,在床边坐了下来,没有看她。“我回来时发现你不见了,就多多少少猜到了。除了弗林特,还有谁能把你拖出房间?”德拉科停下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