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啊嗯……”
周钦平恢复些力气,骂人也有劲了,梁慕就是头喂不熟的狼崽子,稍微对他客气点就立刻蹬鼻子上脸。梁慕在他身后,周钦平挥舞着拳头打不到梁慕,反被钳住手腕,梁慕的鸡巴泄愤地往周钦平的屁眼里死命地猛捅,周钦平又开始当贞洁烈女挣扎,然而愉悦的叫床声使得他的抵抗成了欲拒还迎的勾引,手也不自觉地向后抱住梁慕的脖颈,看得梁慕又好气又好笑,张嘴一口咬在周钦平的后颈,周钦平身体倏地绷紧,夹得梁慕咬他咬得更用力:
“你不是馋鸡巴吗?装什么啊?”
洛河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喝水,周钦平的余光瞥见他那根色泽漂亮干净的粉鸡巴,居然又半硬了起来!周钦平已经离十六七岁的年纪很遥远了,都记不清自己在这个年纪是不是也如此性欲勃发得连发情的公狗看了都害怕。
洛河察觉到周钦平的视线,凑到周钦平跟前,周钦平流露出沉迷于快感中的淫荡痴态,双手捧起洛河精致的脸,将舌头伸进洛河的口腔里,像条滑腻腻的鱼在洛河的嘴里游,洛河垂下睫毛,弯了弯嘴角,吸住周钦平的舌头让他动不了,周钦平感觉舌头都要被洛河含化了,忽然小穴传来鲜明的刺痛,周钦平立刻猫咪受惊般地瞪大双眸:
“唔唔!”
梁慕猝不及防地把食指插到周钦平被操开的小洞里,跟着鸡巴的进出抽插起来,洛河从前方把周钦平的大腿朝两边掰,露出含着梁慕鸡巴和手指的肉穴,被操得烂熟发红骚洞里隐约可见殷红的媚肉,被手指捅得抽搐不已,很快手指就增加到三根,而周钦平也抑制不住小声呜咽起来,眼泪混着口水流得他满脸都是,拉着洛河凄凄楚楚地哀求他:
“不要、啊……哈……不要插进来!老公、求你了老公呜呜……啊啊!”
身后的梁慕气得牙痒痒,把周钦平的脖子和肩膀当成磨牙棒狂啃,狰狞发狂的肉屌啪啪地钉进周钦平的甬道深处,手指勾着些许发肿的穴沿大力扯开,吭哧吭哧地猛干周钦平缠人的淫穴:
“你他吗叫谁老公呢?用你的贱穴好好感受一下,现在是哪个老公在操你这个老骚货?”
周钦平被串在梁慕的鸡巴上,像骑马似的起起伏伏地大幅度颠簸着,梁慕的力气很大,带弯的鸡巴如同淫邪的钩子,在周钦平的身体里尽情肆虐伐戮,撬动周钦平最隐秘的、最深层的隐秘快感,将周钦平压抑的、邪恶的欲念尽数释放。
“呜……好深!不要呜——”周钦平捂着平坦的腹部,难以忍受地低声啜泣起来,嘴上却不饶人,“小狗逼!土狗、臭土狗呃啊啊啊——”
梁慕的舌头舔过尖锐的犬齿,将周钦平整个人都环在炙热的怀抱中,周钦平的体温也很高,由于剧烈运动加上生理疼痛,全身都渗出一层薄汗,像团融化的蜜糖软在梁慕怀中,梁慕的手指将阔张开的肉道抻开,先前洛河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全被挤出来了,在鸡巴高速狂暴的抽插下,已经被磨成细密的白沫糊满两人的耻毛,从阔张开的穴里可以清晰地看到肉红色肠道被撑得光滑,贴着柱身在收缩翕合。
“差不多了。”
梁慕把下巴搁到周钦平的肩膀上,笑眯眯地问洛河:
“要不要操?”
周钦平依稀记得洛河有洁癖,应该不会答应这么变态恶心的事情,然而洛河没有丝毫犹豫,连套就急色地抓着鸡巴就要往周钦平的屁眼里插,周钦平立刻惨叫起来:
“好痛!不要、嘶啊——好痛啊!操、啊啊——”
周钦平上次在床上叫得这么撕心裂肺,还是他被轮奸,但那次好歹屁股里只插了一根,现在两根捅进来,周钦平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鸡巴给撕裂成两半,疼得全身肌肉都在痉挛,两条腿凌空胡乱地蹬着,原本勃起的阴茎直接就疼软了。洛河也不好受,手指把周钦平的大腿根捏得通红,只捅进去半截的鸡巴就再也动弹不得,连带梁慕都被夹得哎哎直叫:
“哎嘶——鸡巴要被夹断了!”
洛河揉着周钦平的肥屁股,算是安抚,鸡巴头还蠢蠢欲动地想往更深处钻:
“放松点,我进不去。”
“去你吗的!啊嘶……你他妈是要我死!”
梁慕见怀中的周钦平实在抖得厉害,有点于心不忍,就试探地询问洛河:
“要先不算了?”
“你拔出来点,我们一起进去。”
洛河还指挥起梁慕来,梁慕嘴上抱怨但还是照做,他有点起鸡皮疙瘩:
“和别人鸡巴贴在一起操人的感觉好怪……”
洛河一向寡言,在床上的话也不会多,和梁慕一起把鸡巴抽出到一半时,周钦平脸色煞白,由于疼痛而四肢颤抖,仿佛遭受惨无人道的虐待——这和虐待也没太大区别了,对于周钦平而言,这根本就是场生不如死的酷刑,他怀疑自己明天会因为肛裂流血至死而上社会新闻,他张开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忽然肛口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阵痛,周钦平再也无法忍耐地痛哭出声。
好痛,真的太痛了,绝对裂开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