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这狗逼崽子,耍起无赖认起错来比谁都快,把周钦平抱在怀里,湿淋淋的鸡巴还在周钦平的股缝间蹭来蹭去,他耷拉下无辜至极的狗狗眼,可怜巴巴地乞求周钦平原谅:
“老婆我错了嘛,下次不敢了,不是真的想要操死老婆的,不然我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这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周钦平本来只是屁股疼,听完梁慕的逼话连脑袋都在隐隐作痛,他抹了把鼻涕眼泪,故意把鼻涕眼泪擦在梁慕的手臂上,梁慕不敢吱声,周钦平又瞪了洛河一眼,洛河乖巧得像只小母鸡跪坐在他面前,眼眶红红的像化了妆,周钦平原本想带生殖器骂人的脏话,看到洛河这张我见犹怜的精致脸庞又硬生生憋回去了。
“你们操屁眼就操屁眼,给老子正常点!”
梁慕和洛河双双点头,本来周钦平还想招安洛河,他认为洛河是疯了点,比起梁慕来要更成熟稳重些,现在看来畜生就是畜生,还是别指望他们能听懂人话。周钦平早没了干那档子的心思,但看这俩小畜生鸡巴还气势汹汹地撅着,甚至都冒出想要一脚踩折的恶毒念头——然而周钦平也只能没骨气地靠幻想过过瘾,还是无奈地用上下两个洞伺候着,射完快滚。
等梁慕和洛河射出来后,周钦平快累晕了,他怀疑如果自己是女人,这会子宫都会被捅漏掉,周钦平拖着疲惫的、惨不忍睹的身躯去浴室里冲澡,没走几步就摔了个狗啃泥,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小穴“噗噗”地往外滴着男精。
“我扶你!”
梁慕如同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小学生,积极地扶起周钦平将他搀进浴室里,取下花洒潦草地冲了冲鸡巴,就细心地帮周钦平清洗起来。
“钱我要怎么打给你?”
刚做完这事就提钱,听上去莫名有些侮辱人,而且这又不关梁慕的事,周钦平皱眉,用酸溜溜的语气问:
“你钱很多?”
梁慕抹了把容光焕发的小脸蛋,搓了搓湿漉漉的鼻头:
“还好吧,也没很多。”
周钦平怀疑他们对“很多”的定义并不相同。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
周钦平搬出万用的句式,梁慕插在周钦平后穴里的手指立刻重重抠了两下,疼得周钦平差点一口咬在梁慕手臂上。
“你说她是你前妻?”
“是。”
“为什么还要借前妻钱啊?”梁慕不解地问,“如果是我前女友向我借钱,我才不会借。”
“那是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周钦平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羡慕梁慕这份不谙人情世故的天真单纯,如果所有事情都可以和梁慕说的这样简单就好了。
“那你有和知北哥分手吗?”
在这种情形下提秦知北,多少是有点找茬的意思了,周钦平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梁慕:
“怎么,你希望我们分手吗?”
“实话实说,是的。”
梁慕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没有像往常那样洗澡时还要周钦平动手动脚,只是往他身上打泡沫,俨然是个服务周到的澡堂小弟。
“既然他也做了那种事情,你就应该一视同仁,也让他滚蛋。”
好家伙,梁慕典型的“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周钦平听了就好笑:
“那我叫你滚蛋,你怎么不滚蛋?”
“这能一样吗?”梁慕煞有其事地说,“我知道你叫我滚蛋并不是真的要我滚,就像你每次让我轻点其实是我把你干得很爽,我——”
“闭上你的狗嘴!”
周钦平一巴掌盖在梁慕的脸上,又开始心烦意乱起来。对于秦知北,周钦平把他能想到的任何可能都做了假设:和秦知北摊牌,揭穿他强奸犯的额身份;或者依然装作不知情继续与秦知北走下去——无非就这两种情况。目前周钦平无法做出抉择,只能先躲着秦知北。
见家长什么的,更是在周钦平的意料之外,是不是从侧面证明秦知北是认真的?都到这个岁数了,过一天算一天,周钦平根本就没想得太远,反正是不会再娶,有没有对象对象是谁,只要不是太离谱都不会有太大所谓。秦知北各方面都挺优秀的,性格好家境好技术好,除了性癖有点吓人,可以称得上是完美情人。
“什么啊这个反应,”梁慕嘲讽中带着不安,“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知北哥了吧?”
如今的春节没什么年味了,不过在周钦平的记忆里,他也没过过几个像样的节日。周钦平一直盼望着秦知北最好临时有事,不能来他家过年,转念一想大年三十晚上还有事未免也太凄惨了些,也不现实,只能做好一桌饭菜,等待秦知北的到来。
周琳娜从这顿年夜饭的丰盛程度,敏锐地察觉到猫腻,她问周钦平是不是还有人要跟他们一起过年,周钦平不知该如何作答。班主任到学生家过年,听着就很离谱——更何况开学后秦知北就不是周琳娜的班主任了。
“一个朋友。”
“朋友要来我们家过年?”周琳娜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