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佶甯舔了舔脣,眼尾微扬,小脸明媚挑衅。「两週一条讯息都没传给我的人,现在关心我去哪玩?」
多数时候眼前的女人都是位居下风,但出口的话永远是高高在上,不染腥秽。
这可能是关域总喜欢将她压在地上操的原因之一。
唐佶甯见男人缓缓收回手,看上去兴致不高。她捡起手机,开口想问新欢的事时,男人自身后贴上她的背,肌肤相触,她恍神一瞬,人已经被压上牆了。
双手贴壁,铺绒的牆面摩擦过女人的乳尖,唐佶甯难耐的嘤咛一声,原先握在手的手机再次落地。
关域抬高她的臀。
女人拱着上身,臀瓣碰上男人的硬物。她调侃:「精力可真好。」
关域没太理会她的话,掰开她两腿,长指勾开私密处的布料,指尖染了一点溼意,他再探进去了一些,听见女人舒服的呻吟,不等她缓劲,下一秒他放了整根手指,一捅而入。
「唔嗯!」
甬道紧缩,唐佶甯挺起上身,圆润的胸乳挤压在牆,乳尖硬挺,双重刺激之下,她腿心都软了。
关域是恶劣的,在你以为他会温柔的时候,这男人总会狠狠地将你打回现实,反复告诉你,他是没有心的,仅追求生理需求。
所以她必须尽责地扮演好服侍他的角色。
女人雪色般的身段柔软却带刺,她翘起脣,开始缓慢的动着臀,身姿柔媚无骨,脣齿溢出含煳不清的低吟。关域感觉到壁肉绞缩的力道,黏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指腹蜿蜒而下,片刻,女人的蜜道有了水声。
真骚。
唐佶甯永远知道如何取悦他。
关域抽出手指,透稠的汁水争先恐后的流至女人的腿侧,晕黄的寝灯描摹过两人的身形,一站一弯。男人站在至高处,清冷的眼神,居高临下的望着腿边的女人,而她最为柔软的地方此时正张扬的朝他绽放。
这地方究竟有多脆弱,关域每回都在试验。
前几次,他看见唐佶甯哭着喊停,以为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松开他时,下一秒就见她扭臀要他进来。
关域是真的不明白女人的心思。
或者该说,唐佶甯就爱口是心非。
然而唐佶甯到底在想什麽,关域也不在乎,反正操她的人一直是他。
唐佶甯见身后的人没动作,侧过脸就见他若有所思。
这男人从来不急躁,就连做爱时也是慢条斯理,一步一步按着自己的节奏走,好似这件事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可有可无。
因此,唐佶甯就喜欢惹毛他。
「几週没见而已,就厌倦了啊?看来新欢深得你心啊。」唐佶甯今日也不是来找他上床,她直起腰,穿好裙,仍旧挂心着脚边的手机,不清楚那一头的人睡了没有。「浴室借我,你累了就先睡,我会小声」
她弯腰捡起手机,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伸手拨开她溼透的内裤,与他淡然的表情不同,两指狠戾撑开女人豔红的软肉,一举而入。
「啊。」
突如的刺激,让唐佶甯的尾椎骨都要化了,她死捏着手机。「你怎麽说来就来?等一下,你轻一点啊。」
「妳说会小声?」关域刻意鑽磨着女人的软肉。
「你!啊,慢点慢点,你进太深了。」
男人置若罔闻,用力耸动着腰,彻底噼开女人紧緻的小道。「几週不见,妳也就这点能耐?」
他反脣相讥。
唐佶甯也不服气,想回嘴时,身后的男人来了一记深顶,囊袋拍打着女人丰润的臀,规律的声响落在沉寂的夜色,唐佶甯听得耳根都发麻了,到口的辩驳也转为呻吟。
关域使劲抽插女人柔软的巢穴,大掌攀附过她玲珑的腰身,接着抚上她丰满的胸乳使力揉压。唐佶甯哼吟,被迫仰颈折腰,间接翘起了臀,两人的性器更加紧密的贴合。
不清楚是否两人有些时日未接触,以至于任何一丁点碰触都令唐佶甯感到神经战慄。她张嘴喘息,「嗯关域,太重了。」
身后的男人吻上她的颈项,伸指抹过她的脣角,晕开了脣色,软烫的小舌不甘示弱地缠着他嶙峋的长指,男人暗了眸色,伸指进她的嘴搅弄,水渍声层层相叠,唾液自女人的脣角滴下,男女下身贴合,淫靡非常。
关域上顶,蜜液浇淋在男人狰狞的肉物,他俯靠在女人耳旁低语,「妳明明很喜欢。」
不意外热物被女人的小口夹了一下,他抿脣沉声一笑。
看似娇气嬴弱,实则挑衅顽强,唐佶甯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做些自己无法承担的事。
关域将人重新压上牆,加重了挺动腰的力道,果不其然唐佶甯开始哭叫,撑在牆上的白皙双臂频频发颤,五指扣在牆面,被动地承受他的顶弄,嘴裡哼声不断。
男人灼烫的掌心掐过女人的胸,滑过她细緻的下巴,接着弯身去亲她的背。
先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