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佶甯跪趴在地,身后的人不知疲惫地辗摩她最为潮溼的地方,汁水绵延,伴随着女人的娇吟,酥麻感自嵴椎延伸至她的后脑勺。
她手揪着绒毯,投降得一塌煳涂。
关域一边抵弄,一边伸手拨开女人转红的软肉,深稠的眸子未动,唯独下颔紧绷。他机械般的前后进出,看着身下的女人喘息沉沦,直至最终的臣服。
「呃关域,快一点」
掉在女人腿边的手机,萤幕光线逐渐微弱。
他扶着性器再次挤进女人窄小的道口,塞得密不透风,直至径口被撑得发白软烂,女人哼唧的哭音随之响起。
唐佶甯骄傲也细皮嫩肉,认识她以来,凡事受了一点皮肉伤就可以和他委屈一天。长大后,她依然怕痛,却可以一人独自在外待了两週却无声无息。
关域掐着女人的臀,身下撞得更狠了,唐佶甯其馀的心思也一併被撞得零碎。
蜜口急速缩动,察觉唐佶甯快要高潮了,关域将人扶起转正,撑高她一条腿,两人四目交接。
女人白皙的肩背抵在牆,发鬓溼濡,双颊潮红。先前进门时的潇洒傲然早已荡然无存,瞳孔独留男人的面貌。
而这就是关域要的。
他低头吻她。
脣齿相碰,熟悉的气味鑽入她的口腔,唐佶甯又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身体的渴求促使她用尽全力抓住眼前的人,紧实的肌肉拥着女人娇软的身躯,伴随着疯狂的律动,花口极力绞缩,交合处的水液滴落至暗去的萤幕。
唐佶甯从浴室出来时,关域已经出去晨跑了。
她嘀咕一句:「真不是人。」
关域今天做得特别狠,力道和耐力仅次于他们的第一次。
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气氛十分微妙,唐佶甯一度怀疑,提出睡一觉的关域真的懂这句话的意思吗?
唐佶甯没和朋友睡过,更何况是隔壁同学。高中时,一学期也没说过几句话,只知道他是隔壁那个很会读书的书呆子。
她试图化解气氛,开口就调笑他是个小处男,安抚他别紧张,姊姊带你玩。话语刚落就被人抵上牆,弄了一次又一次,后半段她几乎是叫不出声。
关域问,「还玩吗?」
唐佶甯直到今天还是觉得自己被诓了。
她两腿痠麻,连着几天都睡飞机上,唐佶甯确实有些睡眠不足。
她躺在沙发,也不知道是时差还是认床,她丝毫没有睡意。起身想回家,却想着关域都在她这吃饱喝足了,她应该搭一趟便车去公司才划算。
唐佶甯在茶几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在意整晚的讯息依然明晃晃的挂在萤幕上,随着搁置时间愈久,似乎也没有那麽急迫性了。
她删了滞留在讯息框一长串的问候,仅仅回了一句:「到了。」
像似逃避什麽,唐佶甯扔开手机,随手点开关域放在沙发上的平板,瞥见他的浏览画面,一张飞往义大利的机票,昨天的日期。
她皱眉。
发现桌上还丢了一张婚礼邀请函。
唐佶甯第一个想法是关域有朋友啊?还是会寄喜帖给他的那种朋友。
她想起警卫的话,立刻起了好奇心,还没来得及翻开,玄关有了动静。
关域进门就见女人仅穿着浴袍,衣襟微敞,她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光裸的脚掌抵着椅背,半个身子都悬在沙发外,随时都会摔在地。
他蹙了眉,唐佶甯立刻将手中的邀请函夹进平板。
「怎麽还在?」
见她坐起身,关域转开眼,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唐佶甯道:「果然男人都一个样,做完就丢。」
关域没应,半晌才说,「我今天不进公司。」
「什麽?」唐佶甯问,「你要出差?」
「没有。」
唐佶甯起身,认识关域以来,从未见过他请假。
她八卦地凑进他,「是要跟谁一起去渡假对吧?我才两週不在,关域你这进度不得了啊,不愧是总公司最赞赏的名将,连同自己的人生大事也计算在内。」
公司的人都说,只要存在于关经理的提案,等同于成功了一半。
唐佶甯也不意外,还未认识关域时,就知道他做什麽都很厉害,认识后发现书呆子除了有脑袋,床技也了得。
男人无话,唐佶甯也习惯他问三句答一句的性格,索性接着讲:「漂亮吗?需要我帮你鑑定吗?毕竟看女人我还是比你在行。」
见女人的领口凌乱,大片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她裡面什麽也没穿。
关域按了眉心,走进浴室。「管好妳自己就好。」
唐佶甯努嘴,「喂,你什麽意思啊!」她实在太好奇了,不屈不挠的跟在他屁股后,「哪认识的啊?是不是上次那位客户?我就说她看你的眼神不单纯。关域你很不够朋友,连我都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