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怨。
因为他知道了,善良的人总是受苦的,不论是在哪方面,包括爱情。
走到这一步,他狠了心开始将自己敲碎了,敲成碎壳,涩而微甜,供她随意拼凑,不用多么的巧妙复杂,只凭她喜欢。
他将自己的内里展现的这样彻底。
可惜的是再怎么讲他也经不起考量,因为等她细瞧了后就发现,他还是个可怜人。
……
她披着件浴袍坐在床边跟手机里的人通话。
有门开合声,那人从浴室走出来。
湿漉漉的一条狗似的粘在她腿边。
“我过得很好,不用关心我。”
他粗糙的手近乎虔诚的抚摸着她翘起的小腿。
柳臻低头看着半跪在她脚边的男人,耳边母亲的话还在讲。
“我虽然和他结了婚也不是要跟你生疏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你想什么呢妈。”
她叹息,有时实在搞不懂母亲的意图,“你就过好你现在生活吧,不用太担心我。”
她荡着腿,躲开男人虔诚的亲吻,凭他的手摸到她两腿间肥熟幽蔽的地方挑弄,揉搓。
他虔诚的吻过她的脚背,湿热的舌头舔过每一寸肌肤,最终留恋在大腿内侧的嫩肉处徘徊。
她这人如今对感情已经有些淡薄,即便是母亲如今再怎样怎样表达对她的关心,柳臻也只能做到表面的迎合。
于是每当感到她的敷衍时,对面便不愿再多讲,就要结束这本就不多的通话。
“我和沉青有联络,我们经常见面,你放心。”
大腿内侧叫他舔的湿热,偶尔小狗也会有些坏心思,不给他明确指示,他便开始轻微的使坏。
她不讨厌。
“好的,再见,下次我跟他一起过去。”
她挂了电话,腿间的人便抬头看着她。
欲望满目,有一股贪婪呼之欲出。
这个她叫做老师的男人。
她翘起了腿,肉与肉的贴紧将他抚弄的手挤出去。
她长了张不近情欲的脸,淡淡的如一朵白描牡丹,居高临下瞧着他。
周宜民咽了咽口水,双手抚在她膝盖上,他试着用手钻进去,却无法。
“把腿打开,柳臻……”
顶上的女人没给他回应,他渴望的去抚摸,抚摸她其她裸露细腻的肌肤,可即便是揉着那对骚软的蜜桃也难以叫他满足了。
他揉着一颗奶头,又是打圈又是揪搓,想去含住吸一吸却叫她脚背踢了踢下巴止住。
于是他按耐不住的,用舌头去舔过她两腿,脑袋向她翘起的臀部钻顶,一面哀求她。
“快把腿打开吧……我想舔你。”
柳臻这才开了口,“你在说什么呢老师。”
她故意如此。
可周宜民最爱如此,于是他那张斯文的脸叫欲念拧的可怕,顾不上任何,“求你了,让我舔舔你的小屄……”
她笑道,“您这样好像一条狗一样。”
柳臻看着他,在他期翼的目光下,她松了腿,眼前人便迫不及待的打开,像是嗅到了美味一般埋在她两腿间!
男人炙热的鼻息喷在上面,他还没舔,只在嗅,嘴里吐着些骚话,“好骚…骚逼,都湿了,早就等着我来舔。”
柳臻看着他,抬腿搭在他两肩上,“吃吧老师,用你喜欢的方法。”
话音落下,便感到阴蒂被男人含在口中,湿热包裹的感觉叫她轻哼。
能感觉那处在渗出蜜汁,她两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任他大手紧紧的抓住她柔软的臀。
周宜民卖力的舔,他舌头鞭挞着那处湿润缝隙,有绵绵的快感渐渐堆迭。
她听到男人吸食的声音,还有他时而发出满足的谓叹。
每当如此,她便有些不喜了。
他的喘息总是是过于轻媚,好像比起cao她,他更适合做被她cao的那一个。
每个男人都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情爱,没有哪一场性爱是完全相同的,她游走在各式各样的男人之间,体验种种不同的欢爱。
周宜民只是属于她众多体验之一。
支配他,过于简单,谈不上讨厌,却也谈不上多么的喜欢,其实在床上,她没有太过强烈的支配欲。
她看重的是感觉,不分谁支配谁。
陪周宜民,更多的是想脱下这人平日里斯文的表皮,不过是陪他玩玩新鲜罢了……
他有技巧,经常为她舔,自知道她哪里敏感点。
在她轻喘着要高潮时,便会伸手紧紧按住他的头不要离开。
“那边……再快点……”
叫他更贴近的,更深的,更快的,去吃那裂开的蜜桃,直到她喷出蜜液来叫他尝了尽兴。
每次结束,那处便被他舔的熟透了,红彤彤的。
“换个位置……”
吊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