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未婚夫在隔壁13
临近午时,小宫女提着食盒来了。
“殿下,婢女给您带了些燕窝粥,您先吃点吧?”
宫女将粥取出来,端到少女面前。
容媱放下撑眼睛的手,沉默的闭上眼睛,微微启唇。
宫女见她不语,大气不敢出。
殿下定然是守夜累着了,心情不佳。
一般这种时候,若是谁敢开口说话,那人一定会迎来一场猛烈的怒火!
宫女小心翼翼将燕窝粥放回食盒里。
“放进去做什么?本公主腿麻手软眼抽筋,你来喂我。”
少女冷不丁地出声,宫女连忙唯唯诺诺地服侍。
——
谢泠言在容徹宫里头找了一身衣服换上。
小狐狸少年趴在榻上看她,眸眼亮晶晶。
“阿言真好看——”
女子轻勾唇角。
“是吗?这些衣裳,是你准备的?”
在一面墙的衣橱里,有一半都是女子的衣裙,连小衣都有。
容徹腼腆地笑,“嗯,都是给阿言准备的。”
“阿言往后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谢泠言对着铜镜将发髻梳好。
少年披着那件单薄的黑袍朝她走来,白净的胸膛遍布红痕,在半掩的衣袍下若隐若现。
他打开桌上的一只匣子,将一支与衫裙相衬的碧玉簪,戴在女子头上。
从她身后将人环住,弯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阿言,我一会儿便去向父皇要赐婚圣旨了哟——”
谢泠言脖子被他惹得发痒,一手将人拍开。
“昨夜没哭够吗?还不将衣服穿好去?”
见女子并没有丝毫异样的面色,少年嘴角一撇。
小声嘟囔……
“那人家是狐狸精,本就想要勾你嘛!再说了,刚起床不是应该很冲动吗?”
为何阿言稳如泰山,根本分毫不动?
“你这脑袋里整日都想些什么呢?嗯?”
还起床冲动……
见了你的鬼!
容徹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
我想你呀,除了你还能想什么?
他眼眸微闪,语气低落道:“我知道阿言不喜欢我,昨日……都是心中有佛,不愿见死不救。”
“可我刚度过成年劫,这段时日都处在敏感期……阿言若是为难,那我便不强求了,只是难受些罢了。”
小随躺在空间砸吧嘴。
啧啧啧……
目标哥哥简直和随随今日份饮品有异曲同工之妙呀!
你问什么异曲同工?
只见小松鼠叼着一根加长软吸管,吸管头连接着一杯特大号的饮料瓶。
上面龙飞凤舞四个大字——莲香绿茶。
——
谢泠言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是吗?不强求,那你还让人去找我,说得了绝症要死了?”
“不强求,你给我肩膀咬出几口牙印子?”
“呃……”某狐狸语气更低了,“那,那我想强求阿言,阿言这不是不要吗?”
那我只好说不强求了。
有兵法言:反其道而行,以退为进。
可这招用在阿言身上,似乎……
真的走了反道,且一退不复返。
谢泠言也是听说过狐族敏感期的,但人家也没有他这样频繁好不好?!
今日天边泛白了才歇,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又来?
美得他!
——
两人收拾好,一同跨出殿外。
一声少女的啼哭瞬间响起。
“皇兄!我来了!你等等我!媱儿?!”
“诶?皇兄,你还没死呢?”
她还以为昨儿半夜尖叫一声,后面放肆了一场,没动静后他就没了,独留谢姐姐在殿内哀悼呢。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两人竟是一对,如今知道却已天人两隔。
她甚至已经偷偷哭过一场了。
——
容徹今日心情好,懒得与她计较。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要去见过父皇了。”
容媱看了看容徹,又看了看谢泠言。
确认两人都没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腿下一软就要栽倒,还好谢泠言手快拽了她一把。
小女孩脸蛋红红,“谢谢嫂嫂。”
说完,扯着宫女就跑了。
谢泠言似笑非笑,眼神戏谑。
“你教她这样唤我的?”
“才不是,这丫头鬼灵精得很。”
容徹嘴上这样说,嘴角的笑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嫂嫂?
嗯,真好听!
“好了好了,咱们快走吧。今日我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