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还真是没想到。
这一点确实很关键。
要不然得罪了墨家……
老夫也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到底还不是害怕老夫的人杀死赢天这个废物以后。
万一老夫出事了。
把这件事说出来。
你的主人世子嬴荡那边可就不好受了。
可是如此?”
世子舍人李章不可置否,点头道:
“没错。
大家是第一次合作。
做事情还是要谨慎一点。
要不然的话出了事。
那可就不好了。
为了我家世子,为了魏庸大人在各自国家的前途。
还是按在下说的办吧。”
魏国大司空魏庸也是没想到秦国世子嬴荡办事居然能如此谨慎。
倒是有些令人刮目相看。
杀赢天这个废物居然如此小心谨慎。
秦国世子嬴荡不简单呐!
想来日后必是我魏国的心腹大患。
魏国大司空魏庸认真道:
“老夫心里有数了。
你说的不错。
因为黑白玄翦跟小女的关系。
现在魏国很多人都知道了黑白玄翦乃是我魏庸的人。
派他去杀有墨家保护的赢天确实不妥。
若是让王上知道了。
我魏庸可就不好过了。
罢了。
老夫跟披甲门门主关系不错。
可以请他门下弟子替老夫行事。”
世子舍人李章一听到传说中的披甲门。
立刻两眼放光:
“贵国披甲门的实力在各国王室贵族中名声不小。
想来披甲门的人出手赢天必死无疑。
墨家就算是追查起来。
为你们魏国,披甲门可谁都不怕,毕竟有魏国撑腰。
那就这么办了。”
“好!
你且在我府中稍等片刻。
老夫这就去找披甲门门主。”
披甲门在魏国大梁附近的山脚下的一个军营中。
魏国魏武卒皆是从此训练。
信陵君魏无忌来了披甲门军营。
还没进入。
就听到里面魏武卒训练的声音。
信陵君魏无忌顺利进入之后。
找到了在军营大帐内闭目养神打坐的披甲门门主,亦是两万魏武卒统帅。
信陵君魏无忌给披甲门门主说明来意以后。
请求披甲门门主派典庆击杀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结果披甲门门主的话却令信陵君魏无忌十分惊讶:
“无忌兄。
典庆已经被人借走了。”
“谁?”
“大司空魏庸!”
“怎么是他?
还真是奇怪啊!”
信陵君魏无忌惊讶地看着披甲门门主,推心置腹道:
“魏庸此人,看似位高权重,忠心耿耿,实则阴险狡诈,为了权利不择手段。
最近这几年,我魏国朝堂,很多跟魏庸政见向左的人都莫名其妙的被杀。
老夫怀疑是他在暗中除去朝中和自己意见相反的对手。
老兄你怎么能把典庆借给他呢?
你就不怕他让典庆杀了跟他政见不合的大臣。
倒是让你老兄来背锅?”
披甲门门主忧心忡忡道:
“无忌兄。
你说的我岂能不知。
魏庸豺狼之人,蛇蝎心肠。
本来我是不想把典庆借给他。
但是他以大司空的官职暗中威胁。
又以老友的旧情说服。
我本来也担心他让典庆乱杀无辜。
后面他当我面发誓。
他找典庆确实是杀人。
不过不是魏国人。”
“不是魏国人?”
信陵君魏无忌十分纳闷,一想到不是让典庆暗杀朝中大臣便也没有再多问多想。
“那除了典庆,梅三娘如何?”
披甲门门主笑道:
“梅三娘虽然是女子。
但是是老夫的嫡系传人之人。”
信陵君魏无忌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一个女人能有多厉害。
对方可是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啊。
“梅三娘比之典庆如何?”
“哈哈哈哈!
老弟我就知道无忌兄你要问。
梅三娘性格刚烈顽强,性情火爆,为人正直忠义,重情重义。
她对同门即使立场不同,也会手下留情,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
即便是能力,典庆也要忌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