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山谷之中,张辽把军马都一一安排妥当,听得副将所言,此刻胸中不断起伏,显然也不怎么平静。
当下也不犹豫,猛然直呼:“击鼓,进军!”
旋即就是指挥先锋部队冲向敌阵。
那乌桓人虽不是准备的特别妥当,但好歹也是知道敌人就在眼前。
当张辽发起突袭之后,那乌桓人也很快反应过来,袁耀的精锐骑兵与乌桓骑兵在白狼山下一场血战。
徐晃、张郃、牵招、鲜于辅、阎柔、奋勇争先。张辽指挥全局,引数万骑兵的大混战,也可以想象战斗的惨烈。
袁耀在远处见得,整个山谷就似两把尖刀的对撞,拼的是头破血流。
乌桓原本人数众多,气势高昂,但看袁军如此勇猛,其阵势逐渐开始退却。
那袁家的勇士们,心里积攒着开疆拓土的愿景,又带着复仇雪恨的气势,虽然乌桓人也是拼死而战,但难以匹敌袁耀的铁骑。
张绣杀的最是兴起。
那张绣杀了蹋顿,此刻正是有种“北地枪王”的感觉,又知袁耀是要对乌桓人痛下杀手,自是毫不留情。
然袁耀的铁骑虽然厉害,连乌桓人都被气势压住一阵,却也很快缓住了阵脚,重新组织起了反攻。
整个山谷之中,当真是“积尸草木腥,血流川原丹”。
袁耀看的心疼啊!
这都是老袁家为数不多的铁骑啊!
要是都丢在这里,那日后还要与西凉开战,可就麻烦了。
思念的这处,不由也是紧紧皱着眉头,面上忍不住就有些忧愁展露。
边上的田畴见得,不住劝道:“殿下,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既然那张绣将军能拿下那蹋顿,不然还是下令叫其袭那楼班去。”
袁耀听得却连连摇头道:“不妥!”
田畴听得一愣,只以为自己献的计策有什么破绽,当即又问道:“可是在下这计策有何思虑不周之处。”
却见那袁耀又是摇了摇头道:“非是有什么思虑不周,只是前头吾已交了麾旗与文远将军,自当由文远决断,吾已不可再指手画脚。”
“且信文远将军便是!”
田畴见袁耀明明心中忐忑,却还能对张辽保持十足的信任,也是忽然明白为何这袁家的将士都能如此死命而战了。
只是袁耀已如此说来,那田畴自不会再多言,就看那张辽该如何为之。
…
张辽哪会叫人失望。
眼看得战事陷入僵持,也不再遥遥指挥,披甲上马,就要一同冲锋上去。
山上那田畴看的此景,也忍不住高呼道:“殿下,文远将军亲自上的战场,看来是欲要亲自拿下那乌桓王了!”
袁耀早是看见,虽然心头还是紧张的很,却直是装模作样道:“文远既已亲自出马,则此战无忧矣!”
田畴一看袁耀这装逼范,心里更是佩服。
“强敌在前,却能运筹帷幄,全权信任自家将士,也难怪殿下能如此成功了!”
再是回头看那张辽,见其已是冲入敌阵,大开杀戒了起来,更是直直朝着那楼班阵处杀去。
不断有敌将欲要抵挡,却又有哪个能挡住!
这张辽如今虽然才是三十出头,但不论是统兵御夏还是战场杀敌,经验都极为丰富。
加上身体也正是处在年轻力壮的黄金时期,哪里是寻常的乌桓人能挡住的。
袁耀与田畴在上头就见那张辽杀的是如入无人之境,已经冲到了那楼班前头!
楼班见不可抵挡,只得带军后撤!
楼板这一走,乌桓人当下就有些混乱了。
有人欲要阻止那张辽,有人只想先保住大王安全。
田畴看的连连感叹,直呼张辽实乃当世猛将!
见那楼班已退,田畴又忍不住道:“穷寇莫追,那敌首即退,此战已得胜,可不能再叫文远将军犯险。”
袁耀听着却是心念:“那张文远是能把孙权都打出孙十万称号的猛人,如今这乌桓人都已经快崩溃了,还哪能对张辽造半点威胁?”
却见袁耀看着场面上的局势大笑道:“子泰却又说错了,且看那,文远已经快杀到哪楼班跟前了!”
田畴听得又是一惊,哪里能想几句话的功夫那张辽已经杀穿了乌桓人。
“这…这可当真是…当真是天下无双啊!”
激动之下,这田畴都把袁耀老丈人的名号给安在张辽身上了。
袁耀更也没反驳。
这张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自己那岳父,当真强的不少!
…
这边袁耀与田畴“谈笑风生”,那边张辽实际却风险万分。
那乌桓人见张辽死死相逼,自是要抵抗。
先后有的五将来阻,却被张辽一一斩杀。
已经杀出血性的张辽此刻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