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煽动,满朝文武各自表现尽皆记在心里。
等到他们闹腾的差不多了,四下突然冒出几支整整齐齐的队伍,缨枪如林、刀锋似雪,甲胄鲜明,明黄的战袍、帽上插着一支突突乱颤的天鹅羽。
外四家军!这是皇上的亲军,御林军里的御林军,皇上亲任三军统帅威武大将军的外四家军。午门前顿时静了下来,随着整齐的队伍一步步逼近,那铿锵的步伐都发出钢铁一般浑厚沉重的声音,文武百官们有种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身前百步,“铿”地一声,队伍停止了前进。可是那种窒息的压抑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士兵们一个个神情冷肃,就象一道钢铁铸就的森林。
秀才遇见兵时,应该怎么办?
‘秀才’们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成群结队地离开北京城,在许泰大军的护送下,‘爽爽快快’赶向通州城朝见天子去了。京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一部分高层或耳闻、或揣测,多少明白了一些,大部分人、尤其是那些平素不问朝政的皇亲国戚们,却是糊里糊涂,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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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狱,一个衣甲鲜明的将军端然坐在椅上,笔挺结实的军服、军靴下踏着一个赤裸裸的肉体,那身体上血痕累累,被反梆双手倒在潮湿肮脏的地面上,犹如一头待宰的猪猡。
鞭梢毫不在意地拨弄着他的下体,那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人却毫无知觉,江彬阴恻恻地笑起来:“钱大人,滋味儿如何?”
“啧啧啧,都没反应,啊!我忘了,钱大人就是对付女人才象个爷们,是不是得找个女人来你才行呀?可惜了,这军中大狱,不准女人进来,你说怎么办呢?”
“唔........唔唔........”,钱宁挣扎了一下,他的嘴里塞着一团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的下体也不知怎么弄的,张挺挺的如同一杆枪戟,根部却被牛筋儿系的紧紧的,也不知充血多久了始终不得消褪,颜色因充血过久而油亮发紫,江彬手中尖利的鞭梢戳在上边,就沁出紫黑发臭的血珠来,看来淤胀的血液早已经在里边变质甚至凝固了,否则只消破道口子就得喷溅出来。
江彬嬉皮笑脸的道:“钱兄,兄弟手下的服侍的还算周到吧?呵呵,侍候人可不只是锦衣卫的人才懂,军里边人才多着呢”。
钱宁的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落到这步田地,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现在他和太监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太监都不如。尽管几日滴水未沾了,可是难免还是会有尿液,但是现在根本排不出去,他的小腹鼓硬如铁,那种痛楚是无法言喻的。”
“你们这群混帐王八蛋!”江彬扭头朝手下骂:“我说过多少次了,钱大人与我可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让你们把钱大人得侍候舒坦了么,看大人的样子好象还不够舒服。一点都不让老子省心!”
“是是是!”
江彬又扭过头来,满面春风地道:“钱兄,我说你听啊!”
钱宁:“呜呜呜……”
江彬:“你我兄弟一场,交情深厚,你就放心去吧,你的那些娇妻美妾,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的,绝不让她们衣食有缺,春闺寂寞。兄弟想你的时候,就睡睡你的老婆,这一来也就怀念起你了,你看兄弟的法子好不好?”
钱宁:“呜呜呜……”
江彬摆手道:“你不用谢我,谁让兄弟是实在人呢,受人点滴之恩,我江彬一定是涌泉相报啊。钱兄,等你上路了,兄弟我还会在府里给你设个灵堂,让你的夫人们按时祭奠呢!”
钱宁:“呜呜呜……”
江彬:“唉,钱兄啊,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作画吗?你看这样行不,兄弟打明儿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的画匠为师!我一定学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练习,每年到了你的祭日,我一定花样翻新的鼓捣出来!让你的夫人们祭拜你时在你灵前展示一番,以慰你在天之灵!”
钱宁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了一番,喉中一阵咳嗽,随即,鼻腔中涌出鲜血。他被气的吐血,嘴却被堵住,两道殷红的鲜血自鼻腔里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声在狱室内回荡不已,过了半晌,他抬起脚用靴尖给钱宁蹭了蹭鼻血,然后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动个什么劲儿?”
血,又从钱宁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江彬慢慢俯下身,对上钱宁那双死鱼一般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一顶绿油油的小帽儿,让钱宁看了个清楚,然后‘啪’地一下扣在了他的头上,钱宁奋力地扭动着,想要挣扎掉它。
江彬似笑非笑地道:“老钱啊,兄弟我特地命人制了几百顶这样的小帽,你放心,我会隔三差五给你烧一顶过去,让你的头顶如青山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