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了没问题,问题是怎么损坏。
没有。廖谨道:但是这种密码门安保系数很
楚锐拉他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廖谨就看见那个被贴到门上的小玩意炸开了,和门起倒下的还有小面墙。
说话严谨的廖教授补充道:很高。
楚锐先进去了。
空气里有股很浓的血腥味,和爆炸品的味道混在起让人几乎喘不上气。
他们根本不必费力去寻找血腥味的源头,因为满地都是。
肉被扯成很细很碎的小块,扯不开的骨头随意地扔在地面上。
对方应该对人头格外眷顾,这是满地残肢里唯完整的东西。
在楚锐和廖谨正对面的是个男人的头,脸颊上沾着几滴干涩的血,神情却沉醉享受。
是颗年轻漂亮的人头。
捂住廖谨的眼睛已经来不及了,楚锐把握住了他的手。
廖谨原本上升了点的体温迅速降了下去。
他脸色难看的吓人,过了会才说:我记得感染者应该会在不久之后自然死亡才对?
这地的残肢也不像是自然死亡的样子。
廖谨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楚锐的手。
楚锐放开了他。
他走到控制台前,神色专注,好像真的在用终端分析和记录。
楚锐正色道:或许有第二种情况。
他往远处看了眼,神色若有所思。
第二种情况?
已经进入系统内部,请问是否开启。声音在他耳边道。
廖谨边在脑内确认,边提出疑问。
系统开启的无声无息。
这种东西开始就是为了窃取某些特殊人物的基因谱准备的。
廖谨没想到自己能用在楚锐身上。
扫描区在距离您米之外红线内,请检测时不要移动位置和有第二人进入。
红线早就被地的血和残肢覆盖住了。
感染者变异的情况直都被隐瞒的很好,楚锐也不愿意引起身边本来就过分紧张的人的不必要恐慌,只打算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他,于是含糊地说:嗯,我以前好像见过这样的场景。
原本专注处理数据的廖谨下抬起头。
楚锐知道在开启终端的情况下对方看他的感觉像是隔着薄磨砂玻璃,眼球不可能聚焦,所有的眼神都是他产生的错觉。
可他还是觉得廖谨那刻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对此深信不疑。
您见过?廖谨又把头低下去了,那点光稍纵即逝。
楚锐嗯了声,并没有说在哪里见到的,感染者有小的几率会发狂,出现精神问题。他说的非常避重就轻。
而且与之相对的是成倍提升的体力,脑容量和脑细胞活性改变的反而非常少,但比没有神智的初级感染者强的太多,他们至少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思考。
廖谨点点头,脸上维持着貌似惊讶的神情。
他道:您能帮我个忙吗?
可以。
廖谨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不少,谢谢。他道:您再向前走大概半米的距离,然后保持不动。
楚锐依言过去了,但是那地方的碎肉块比他刚才站的地方厚的多,踩上去又黏又软,我能不能问句,您这是在做什么?
我在分析数据,廖谨道;刚才您站的地方电解质数值略高,而在我们站在门口的时候,以您现在所处的位置为心,周围七十五厘米的电解质都比别处高些,我想知道,生物体是否是引起数值偏高的原因。
活的和死的?
对,以及有生物体征生物对这种系统分析不出来的电解质的影响和无生命体征生物差值是多少。
对比很容易出结果,但是,楚锐刚想动下,又想起了廖谨之前和他说的话,只能动不动地站着,活人和死人的您打算怎么对比?称重吗?
测量完成,测量结果将传输至连接终端。
廖谨收回了按在机器上的手。
不管用过多少次,他还是讨厌电流通过接触器传输到数据终端的感觉。
这样会让他以为自己不是个活人,而是条导线。
而且比起这个,楚锐道:我更关心的是,这些人是谁。
我记得没有预报那么多伤亡。
我记得也是。楚锐道:请问我可以动了吗?
廖谨关闭终端,朝他走过去,可以。
楚锐蹲下,拿起青年人的人头。
他头发足够长,可以让楚锐在不接触到他其他皮肤就能把头拿起来。
楚锐并不在意,最紧急的情况下他可以为了命把自己肢体切断,拿个死人的头反而是接受度最高的行为。
然后他猛地意识到身后的人是廖谨。
他僵硬地回过头,宛如身后的人不是正等待他说话,而是拿枪指着他。
被枪指着他都没这么僵硬过。
他回头,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