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王赵棫说白了就是空有野心,却没有担当的皇室子弟。
面对秦烈的一番威胁恐吓之下,他自是竹筒倒豆子,添油加醋的把肃王赵枢一干人密谋之事,向秦烈说了出来,临了还不忘给自己推脱了一把。
“秦相,都是小王年轻,受了肃王兄、景王兄他们的蛊惑,还请您看在太皇太后,以及吾姐齐国公主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以及经历过一次俘虏,差点殒命的赵棫,肃然有野心,但却更怕死,如今他贵为王爷,就算没有权利,那也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么说,肃王他们都在你府上?”秦烈目光凛冽,表情肃然的盯着赵棫,他是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趟,竟然来了一个一网打尽。
“在,在,就在后院密室。”赵棫这会跪在秦烈面前,那还有半点王爷的架子,分明就是个为了活命的小丑。
这小子倒也是能伸能屈,可惜就是缺了一份血性。
“雷横,你去把诸位王爷请上来。”秦烈翻身在诸位上坐了下来,伸手解下腰间佩剑的他,手握剑柄,大马金刀而坐。
跪在地上的赵棫,这会也没敢起来,只得小心翼翼偷偷打量着秦烈,内心更是充满后悔与不甘。
“你们好大胆,竟敢囚禁我等亲王,难道你们要造反吗?”
被雷横带着人马,押解而来的一帮王爷,一路不停的有人叫嚣着,也不知道是自壮声势,还是色厉内荏。
“益王兄,秦烈不过我赵家的走狗,你怎么可以受他侮辱,跪在他面前?”沂王赵?被推搡着进入大堂,见到益王赵棫竟然跪在秦烈面前。
自是愤怒的指责着秦烈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秦烈我赵家子孙,不会放过你的。”
“给我掌嘴。”秦烈轻蔑的一笑,一个小小的王爷,要不是秦烈在乌石山一战把他们救回了,这个时候这些所谓的王孙贵胄,只怕到了金人的五国城为奴为婢。
雷横帐下的铁甲亲卫,狞笑一声,伸手便把沂王赵?按在了地上,一个个响亮的巴掌便甩了下去。
不一会便把沂王赵?打得杀猪般的惨嚎了起来,不过这小子但确实有几分血性,竟然硬是没有求饶。
“秦相,沂王年幼不懂事,冲撞了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吧。”眼看沂王赵?被打得惨叫连连,肃王赵枢忍不住躬身求情道。
“你有资格求情吗?一二三四五六七,你们七位王爷密谋谋逆,莫非要效仿汉初七王之乱?”
秦烈目光凛冽的扫过赵枢,拔剑而起,玄天混元剑出鞘,寒光乍现,惊得堂下的一众养尊处优的王爷们,无不是大惊失色,连连后退的瘫坐在了地上。
像胆小的和王赵栻,更是吓得尿都从裤裆里流了下来。
“秦相误会了,吾等不敢,不敢。”眼看大势已去,年龄最长的肃王赵枢,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看着秦烈回道。
“不敢?刚才益王可是招供了,你们阴谋废立皇帝,篡夺大宋皇权,难道这是益王诬陷你们的?”
秦烈玩味一笑,挥剑一指益王赵棫,直接把他的招供给说了出来。
“益王,你这个混蛋,明明是你拉拢我们密谋,临了竟敢反咬一口乎?”
愤怒的景王赵杞、济王赵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兄弟两个这会闻言,自是愤怒冲了上去,对着益王赵棫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秦相救我,救我……”益王赵棫哪里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不一会便被打倒在地上,拼命的向秦烈求救了起来。
“住手,你们都是堂堂亲王,兄弟斗殴,成何体统?”秦烈看着自己一手导演的兄弟闹剧,这才淡淡冷喝一句,当即有四名铁甲士卒冲了上去,把他们几人拉开了。
“秦烈,你这一手高明啊,看来我们兄弟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了。”沂王赵?虽然脸都被打肿了,但这小子却依旧表现出刚强的一面。
“但你别忘了,这大宋江山终究是我赵家的,不是你一个外人可是指手画脚的,今日吾即便死了,我赵氏皇族,迟早会跟你清算这笔账。”
沂王赵?充满仇恨的目光瞪着秦烈,又看了在座的诸位王兄王弟,惨笑道:“自相残杀,徒惹亲者痛仇者快,吾耻于尔等为伍也。”
说罢赵?健步如飞,直接以头冲撞在大殿上的圆柱之上,当场头破血流,惨死当场。
“沂王赵?阴谋谋逆,事发畏罪自杀,通知宗正寺衙门,除去沂王赵?皇族身份,沂王府所有财务抄没充公。”
虽然沂王赵?的表现,有些让人出人意料,但秦烈却并未所动,反而立即定了他的罪名。
“秦烈,我十五弟说的没错,你屠戮我赵姓皇族,陷害忠良,我赵姓皇族,誓不与你干休。”肃王赵枢眼看沂王赵?自杀身亡,顿生兔死狐悲之感,惨笑一声的他,当即伸手指着秦烈叫骂了起来。
“来人,把他们都拖去宗正寺去,请大理寺、宗正寺共同审理,他们的谋逆之罪。”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