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扬,今天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咋像一个牛犊子似的。”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下来,依偎在秦烈怀中的李易安,伸出纤纤玉指,在秦烈胸前画着圆圈,一脸的红晕的她,气喘吁吁的调笑道。
“有吗?”老脸一红的秦烈,俯身亲吻了一下对方的朱唇,心头欲念再次升起。
“哼,还不承认,可是你的身体分明出卖了你哦?”感受到被窝内抬头得小东西,李易安娇媚的白了秦烈一眼,伸出手轻轻推了秦烈一把。
“分明是你挑拨的嘛。”秦烈嘶吼一声,又是一番天雷地火之下,终于把心底的怒火给平息了下来。
“呼……”
二人四目相对,瘫软成一天烂泥的李易安满足的白了秦烈一眼。
“嘿嘿。”得到满足的秦烈,不由得意的一笑,这才抱着大汗淋漓的李易安,把今天在宫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算你老实,不过皇太妃身份不同,你别到时候没吃到鱼,惹上一身腥。”李易安有些吃味的在秦烈腰间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的秦烈一阵龇牙咧嘴。
“好娘子,我这不是没有犯错嘛。”秦烈苦笑一声,连忙讨饶道。
“就怕那天你就把持不住。”李易安想起刚才秦烈的强劲,却是因为皇太妃哪里引发的,心头就是一阵气苦。
“我发誓,绝对不被那娘们拉下水。”秦烈连忙正色的表态道。
“什么那娘们,真粗鄙,哼。”李易安假装生气的推了一把秦烈,拿起一件纱裙披在身上,娇媚的横了秦烈一眼:“都怪你,折腾人家身上都是汗水,我得去洗洗。”
“正好,我也想要去洗洗。”看着起身的李易安,身披纱裙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秦烈心头的火气再次燃烧而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啊,你真是个大野牛,妾身受不了啦。”
金秋十月,正是丰收的季节。
怀胎十月的赵金奴,顺利产下一个女孩,秦烈为其取名子墨,秦子墨。
在女儿出生之后,随着朝局的安定,秦烈也终于有了时间。
之前他就准备去巡察两川路,经过这段时日的准备,他也终于可以起身了。
十月八日,秦烈率领从山东境内撤回的玄机亲卫营的士卒,以及武松、鲁智深所部破阵营、花荣、庞万忠所部神臂营。
共三万二千将士,从汴京出发,延潼关、进入关中,直奔汉中。
这次巡察两川路,秦烈带领大军出动,主要还是炫耀武力。
两川路包涵西南半壁江山,是大宋重要屏障,尤其是近来西南大理国,屡屡在东川路边界调兵遣将。
这在秦烈看来,这分明就是挑衅行为。
北边的金人入侵大宋,西北的西夏人抢夺大宋河西走廊,现在连西南的大理小国,也敢来挑衅,这在秦烈看来,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正好秦烈早就打算巡察两川路,把两川路欠下的赋税收回来,趁此机会,若能够把大理收拾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此去西川,不止万里之遥。
秦烈原本是不打算带着家眷出征的,但架不住诸女的要求。
因为朱凤英再次怀孕,尚孝珠这个时候,也怀上孩子,所以二女都不能同行,李师师要照顾孩子,李易安和扈三娘又是家中的顶梁柱,只能留下来照顾家里。
赵金奴也因为还在月子中,同样无法同行。
赵福金本来倒是可以同行,但因为这个时候,秦烈答应了皇太妃,把自己的儿女送入宫中。
陪伴皇帝赵谨读书,赵福金也只能留下来。
因为目前也就只有她这个公主身份,适合进出宫廷,陪伴和接送孩子进出宫城。
而这时未过门的馆陶公主赵富金,自然成了最佳人选,随军陪伴着秦烈踏上前往西川的路途。
西川路因为地域广袤,州府众多,在宋真宗咸平四年(1001)分置益州、梓州二路。
不过后来反反复复,最终确立为西川路和东川路,区域涵盖四川、贵州、重庆以及云南部分区域。
西川路治所益州,也就是成都府,自古就有天府之国之称。
自从进入汉中之后,道路便开始变得崎岖难行,尤其是那些栈道,多数都在崇山峻岭之上,人马从上面走过,让人毛骨悚然。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李太白诚不欺我啊。”
走在这样的羊肠小道上,秦烈终于体会到诗仙李白的心境。
同行的馆陶公主赵富金,这个时候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一路上都在颤颤巍巍的,若不是秦烈一手拖着她,打死她只怕也不敢穿过这危险重重的栈道。
“怎么样?还能不能坚持?”看着小脸苍白的赵富金,秦烈关切之余,给她递去羊皮水袋。
“还、还好。”有些紧张的她,强撑着接过秦烈的水袋。
“戴宗,去问问向导官,此去剑阁还有多远?”秦烈笑笑,举目看着长长的队伍,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