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周侍郎可能已经知道你到京城了。”
陈淮往常对他这个渣男老爸都是直呼其名,但沈惊春却不能这么称呼, 但又不能称他为爹或者公爹什么的, 只能用职位相称。
陈淮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周侍郎说的就是他爹周桐, 他一伸手搭上沈惊春的肩膀, 半搂着她往里走:“没关系的。”
怎么可能没关系。
兵部就相当于现代的国防部, 兵部侍郎也就相当于国防部副部长, 想动手搞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学子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但肩膀上的手仿佛给予她无穷的力量, 从门口到堂屋这短短一段路,她那种心浮气躁的情绪就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到二人到了堂屋坐下, 她就彻底平静了, 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 于是将姜莹莹的话转述了一遍。
“姜小姐如果所言非虚, 那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兵部礼部分属不同派系,且不说现在周桐的手伸不了那么长, 只说如今满京城都在赌明年三甲是谁的话,那说明这事圣上也是知道的,国朝建立至今,科举向来都是重中之重,周桐除非失心疯了,?不然不敢在这上面做文章,当然他会不会有其他的手段,那就是两说了。”
比如制造个意外,摔断手摔断腿,或者直接摔的一命呜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