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昏昏沉沉地走出神殿,外面的修女和神父们都已经回去休息了,他拉紧了身上的长袍,下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他的腿上,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些冒冷汗,生怕被谁发现,只好暗自祈祷没有人会看到他。
但是神明想来并没有听到他内心的这段祈祷,他才刚刚走到自己的休息室,就听见了背后熟悉的脚步声,沉稳而富有节奏感,他不用转过身去就能够猜到来者的身份。
“教皇冕下,晚上好。”雅各布转过身去,看到教皇的瞬间,他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西德尼教皇几乎和他是同时间进入教廷的,以他大皇子的身份,却全心全意地供奉着神明,乃至成为了最年轻的教皇冕下。他宽宏而慈明,和国家民众的大部分人一样,雅各布认为他是最佳的神明代言人,也是最适合替神把持在人间权杖之人。
身为一个虔诚的教徒,他对教皇充满了尊敬和爱戴,更何况教皇从上任以来就对自己多加照顾,很多事情都会尊重自己这个圣子的意见,甚至亲自指导他一些神学上的疏漏,最终神殿这个专门用于圣子祈祷和进行各种仪式的地方,也是他作为教皇为自己所修建的。
他可以清楚地感知到,教皇为他做了很多事,对他非常好,不过在雅各布的心里,这些也只能说明教皇对神明有着虔诚的信仰,他乐于为神明排忧解难,只是为了自己神选之人的头衔而为自己颇费心神罢了。
但是不管他有多么尊敬教皇,在现在的情况下,他甚至不敢确定神袍会不会滴滴答答的落下水来,这让雅各布心里有些焦虑,但是他表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在普通不知道真相的人眼中他没有任何异样。
圣子殿下的礼仪仍然十分完美,长长的金色碎发好像被水给沾湿了,柔软地垂在身体的一侧,在水光的折射下反而显得更加圣洁,而圣子的容貌和表情也和以往一样挑不出错来,永远带着悲天悯人和圣洁高雅的气质。
但是这只是从外人看来的,而刚刚从神殿来到这里截住对方的教皇却看见了刚才所有的一切,他不动声色地盯着雅各布的脸看了半晌,尤其在对方的脸上刚才沾上精液的地方停留了一会,才缓缓移开自己的视线,“圣子殿下,今天的晚祷持续的时间有些太长了,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圣子的笑容就算在此刻的教皇眼中也无懈可击,“只是我今天突发奇想地打扫了一下神殿而已。”
教皇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雅各布在心里缓缓呼了一口气,正当他以为教皇要结束这段对话的时候,教皇却拿出了一杯圣水,劝说他饮下。
“您今天晨告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所以我请求神明降下了圣水,为您解决身体上的问题。”
雅各布忍不住脸颊上飞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他晨告时的异样并不是因为教皇所想的那样是什么身体方面的问题,只是他作为圣子,理所应当神术最为出色的人,在今天的晨告会上施展低级治愈术却出了一点差错。
但他也没有推辞圣水,向神所祈求的圣水或许真的能解决他的问题,他将圣水喝下后就告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教皇盯着眼前关上的木门,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空杯。
他等待了一会,伸出手轻轻推开了没有锁紧的木门,当他踏入圣子的房间并掩上门时,并没有人听见里面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就如同之前无数次他做到的那样,圣子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他的呼吸十分均匀,比起所谓的迷药来说,能够附着在圣水上的昏迷术显然更能起到理想的效果。
西德尼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一会,他伸出手去拨开了圣子的衣服,那长袍如同想象中的那样,已经有些冰凉和黏腻,他轻而易举地把对方脱光了。
一丝不挂的圣子被放置在床的中央,西德尼用手分开了他下意识紧紧合拢的双腿,刚才已经见过的花穴仍然在慢慢地收缩着。一阵阵地往外吞吐出一点点晶亮的液体来,显然还没有从刚才所受到的刺激中完全恢复过来。
他简单检查了一下圣子的身体,不忍心再对雅各布做些什么。何况这花穴今天已经被玩成这样了,他怕再玩下去就能把它玩坏,就停止住了自己还想往里面探寻的手。
西德尼缓缓叹了一口气,手掌心汇聚了一片浅白色的光球,身为最年轻的教皇,他的神术造诣已经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只是他的动机并不是世人以为的虔诚,反而带着一股恶意。
今天早上的晨更时,他已经看出了雅各布的不妙,身为教皇,当世也只有他知道雅各布身上的秘密:对方并不是什么天赐之体,不如说是残破之体。
不说那双性的身体,本身雅各布的身体就是一个被改造过的“容器”,他可以同时接受大陆上的两种力量体系:神术,和武道。但是他却无法通过修炼生成这些力量,只能通过别人将力量传送进容器内,才能够勉强使用。
更让西德尼眉头紧锁的是,一开始自己向雅各布通过体液来进行注入神术时,他的状态逐渐开始好转,但是从今天早上来看,这个“容器”又有了新的缺陷,又开始“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