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觉得很奇怪。
圣子殿下已经坐在花园中间一个多小时了,还一动不动着发呆,平常挂着温柔笑容的脸上这回只剩下一点迷茫和难以察觉的羞耻。
不过圣子今天早上晨祷时甚至难得一见地迟到了,后面赶到时也是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只是被教皇惯例贴身慰问了几句,仁慈地握着对方的手为他进行气祈祷,圣子就浑身发颤,脸上的红晕也就更加明显了,看来是的确生了重病。
她理解地摇摇头,匆匆赶向了神殿教皇今天让她们好好打扫清理一下教堂内的各处神像,她被分配到了最终神殿最巨大的那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里面残留着一股熟悉而奇怪的味道。
而雅各布的精神也的确很恍惚,当他今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满脸的精液已经干掉了,他迟钝地伸手去揭开那些精斑,还产生了火辣辣的痛感,而且浑身上下都酸软无比,乳房肿痛不堪,下半身一片泥泞,就连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他甚至差一点以为这是他前一天晚上对着神像自慰的杰作,但是在简单的清理将脸上的精液冲洗下来,浑浊的液体冲掉后,他才终于确定,是有人昨天晚上对他做了这些事。
他不敢确定是谁,但是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怀疑的对象,昨天晚上他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教皇,对方温柔地给自己递上了圣水,而自己也的确是在喝下圣水后才失去了意识的。
更何况,能够在教廷中对他肆无忌惮动手的,也只有教皇了。
雅各布魂不守舍地虚望着花园里的草木,他的下半身酸软无比,却仍然贪婪地盼望着什么人继续对他做出些什么,和之前无数个醒来的白天一样,下半身的花穴红肿收缩着,这回他已经能确定以前他的异样也是因为有人夜间猥亵他了。
但是为什么呢?
“圣子殿下,您快去准备一下吧。”刚刚走掉的修女慌慌张张赶回来,她走近了圣子,着急地说道:“国王陛下突然宣布要进行神祈,已经过来了。”
话音还没落,花园的另一边就传来了熙熙攘攘的闹声,在平常安静的教廷里显得格外突出,一位穿着轻骑皮甲,浑身肌肉虬结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黑色的短发象征着王室的血脉,浑身上下散发着魄人的气势。
和以温和宽容而出名的西德尼教皇不同,现任国王是原本的安德烈皇子,他的体质是百年来武道第一人,登基前无数次为帝国征战争夺了无数疆土,当上皇帝之后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虽然他治下有术,国土丰饶,但他最为出名的外号仍然是“异教徒国王”,他与教廷的来往不过是看在自己皇兄的面子上罢了。
雅各布很明白这一点,他也不经常见到这位异教徒国王,对方像今天这样突然主动要求神祈也是第一次。
“国王陛下,”雅各布站了起来,对国王点了点头就算是行礼,他已经立马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现在的表情温柔而优雅,丝毫看不出异样,国王紧紧盯着对方的脸看,面色十分阴沉,“教皇冕下不在,如果需要行使神祈,请跟我来最终神殿。”
安德烈的眸光昏暗,他从西德尼那里知道了一切,当然也知道了圣子昨天的淫行和西德尼略带炫耀的举动,他恨不得就在这里揭开对方的衣袍让世人皆知圣子是个淫妇。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现在对圣子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说那个该死的神明,就连他皇兄那个“教皇”都比不过。
不过没关系,安德烈冷哼了一声让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跟上了雅各布的脚步,从今天开始,他会让圣子开始在意自己的,他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雅各布跪在神像前,他才刚刚闭上眼睛,双手交握在胸前,就感受到神殿的大门被重重推上,从背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快速贴近,他还没来得及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就被粗暴地按倒在了地上。
他惊慌地睁开了眼睛,却挣扎不了,对方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绑在了身后,结结实实打了个死结,然后整个人从背后罩住了他。
“国王陛下?”雅各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您想做什么?!这里是神殿!”
回应他的是身后之人毫不犹豫撕碎了他衣袍的裂帛声,布料被扯开之后,雅各布的身体完整而赤裸地呈现在了安德烈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对方身上布满的情色痕迹,安德烈甚至能想象到皇兄对这个人肆意妄为的模样,而他居然毫无所觉、不,或许并不是毫无所觉,而且沉迷其中。他越想越恨,毫不犹豫地扬起了手对着雅各布趴伏着而挺起的翘臀狠狠抽打下去。
雅各布的身上一凉,他忍不住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身体,又没有听到对方出声,正忍不住再说几句时,却听到清脆地一声“啪”,剧烈的痛感从臀瓣迅速窜上了他的脑海,惊诧和羞愤同一时间席卷了他。
他从未被人打过臀部,而且是在神殿里!神像前!这个该死的异教徒,他怎么敢!雅各布浑身发抖,他口不择言:“安德烈,你这个异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