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手足无措地搂紧了对方,将肉棒从花穴中抽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液瞬间喷涌出来,濡湿了他的腿和地板,雅各布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眼泪掉的越来越凶了,也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此时此刻,他反而希望神能够降下神罚,将他的肉体就此毁灭,也能够化为尘土,重归神灵的怀抱。
从神像后传来了“叩、叩”的脚步声,安德烈听到这声音明显不愉快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却仍然十分怜惜地伸手擦去了雅各布不停掉落下来的泪珠,而雅各布也已经猜出了来者的身份。
教皇冕下穿着精致的神袍,戴着高冠,唯独手上没有握着神的权杖,除此之外就仿佛他刚刚才从神祈仪式的神坛上走下来,他的面目平静而包容,仍然是教众心中最为接近神的存在,是神的使者。
而讽刺的是,神的使者正在神殿里放任这样一场荒唐的性事,任由圣子被国王肆意侵犯,甚至是在神像的注视之下发生的全程——更骇人的是,教皇冕下的胯下隆起了一大团,将圣洁的神袍都顶了起来,形成一个小包。
“你来的太晚了,哥哥。”安德烈有些阴阳怪气,但是这也显然挡不住他语调中的喜气洋洋和刻意挑衅,“你没进去过的地方,我已经帮你探过路了。”
西德尼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兄弟二人一直以来都表现的水火不容,这是很正常的,身为双胞胎血脉至亲,他们有着几乎一样的五官面容,却从未有人将他们两人弄混过,原因无他,就算脸再怎么相似,人所表露出来的气质都是截然不同的。
他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安德烈没有遮掩的意思,他也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来静静地看着雅各布,以他的眼力能够清晰地从刚才的角度看到对方脸上的泪水,这让西德尼心脏一缩,产生了一股针扎似的浅浅的细腻疼痛的错觉。
“为什么要哭呢?”他爱怜地伸出手来,宛如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教皇,但是眼中却是平常收敛起来决不外放的可怕独占欲与扭曲的感情,“我们帮你破除了诅咒。”
雅各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直觉或者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诫他,教皇并不是虔诚的信徒,相反的,他能够出现在这里还证明了对方就是夜间猥亵他的那个人,甚至放纵自己的弟弟在这种神圣的地方侵犯自己,他对神明非但不虔诚,甚至带着一股故意炫耀的恶意。
他无法面对教皇的人设崩塌,反而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向了一边,西德尼皱起了眉毛,但是拿他没办法似地轻轻叹了口气,这下才看向了自己的弟弟。
虽然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水火不容,平常说话也容易吵起来,但是实际上他们是最为坚定的同一阵线同盟,就算出于本能地再看不爽对方的举动,也必须为了雅各布而忍耐下来,所以他并不打算理会对方的挑衅行为。
“你把他弄哭了。”西德尼平铺直叙,好像暗藏了一些谴责的意思,安德烈哼了一声,就算雅各布此时的崩溃和自己有关系,可是也绝对逃不过这个人的推波助澜,甚至此时他的出现才会对圣子造成更大的打击,自己这种异教徒的侵犯和自己所仰慕的教皇的背叛是截然不同的。
雅各布颤抖了一下,他已经慢慢停止了流泪,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愤怒地转回头来,注视着之前还让他敬仰无比的教皇冕下,连对他的称呼都改变了:“哈西德尼殿下,您以为这种掩饰能欺骗过神明吗?你背叛了祂,是会被神明所惩罚的!”
西德尼此刻在雅各布看来已经和安德烈别无二致,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虔信者,只是个卑劣的背弃信仰的伪信徒,但是他却毫无反省之意,甚至还有些怜悯地看着匍匐在地板上,浑身显露出情色痕迹,甚至下半身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的圣子。
“他会被我蒙蔽,也就代表了不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西德尼浑不在意对方说了些什么,他跪了下来,他抚摸着圣子赤裸在外的皮肤,感受着他的颤抖和被注入了武道之力后不再显得有那么一些生机的身躯,露出了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你会明白的。”
雅各布被重新摆弄成了任人玩弄的姿势,他瞪着双眼,眼中蕴含着沉溺于快感的情欲,但还仍然夹杂着一丝清明的怒火,为了避免他偏激地想要为那虚伪的信仰殉情,刚才用来绑住他双手的布料被卡进了他的嘴巴里,他无法合上自己的嘴唇,呻吟也就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泄露出来,这样也有效地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安德烈又把他重新勃起的肉棒塞回了花穴里,把还没有流干净的精液重新堵回了他小穴,而更多的精液甚至被子宫留在了里面,他和雅各布面对面地坐着,双手甚至可以掰开对方的双腿,将修长的大腿放在眼前细细赏玩。
前面的花穴被他得意洋洋的占领了,西德尼如果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是此刻更重要的确是别的事,如果能够确认以他们两个人的体液可以补足雅各布这个“容器”上的缺漏,那么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人一起为他“修复”——
所以西德尼这回将雅各布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从背后拥着雅各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