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浑身酸痛,每一寸皮肉都还残留着刚才刺激性的快感,下半身酥麻的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花穴和菊穴,里面的肠肉缩紧了。
这让他恍惚感觉到了不对劲,下半身虽然还有肆虐快感的残留,但是却没有那种液体黏黏糊糊的触感,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没有那些被射进身体的精液。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周围朦胧地被蒙上一层罩纱,一切都是温柔的白色,身下不知道是什么轻柔地托着他。
但是周围什么也没有,雅各布迟疑地眨了眨眼睛,脑袋里混沌一片,却突然从身边传来了一个声音,飘忽却内容清晰:“那不是我。”
雅各布睁大了眼睛,他曾经听过这个声音,在最初的记忆中,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声音,充满怜爱、仁慈却也格外威严。
那是神的声音。
“你需要找到我。”那声音有些渐渐变小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和这个白色的空间一起彻底消失,但却仍然温柔和模糊:“你能找到我的,孩子。”
雅各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眼睁睁看着周围的所有一切白色迅速褪去,他重新坠入了黑暗的意识深渊里,惊醒了。
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已经被简单地处理和清洗过了,换上了贴身的柔软衣物,如果不是小穴仍然暗暗发痛,小腹也沉甸甸地好像还是有点东西没被抠出来排掉,他几乎要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了。
雅各布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陌生,遭受了之前的那一切让他对现实都产生了脱离感。
他迟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犹豫了许久才脱下衣服重新换上了神袍,神袍是干净的,完全没有留下之前的任何痕迹,只是带着一种熟悉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用力嗅了嗅。
推开门去往圣坛的过程中,走廊上平日里行走着的各种修女和主教也都不见了,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教堂里行走着。
雅各布试探性地叫了几声平日里与他比较亲近的修女甚至主教的名字:“格丽蕾丝?赛尔玛?格纳?”
却没有一个人回应,雅各布察觉到不对劲了,这并不像真实的现实世界,反倒像是有人故意拉他进来的梦中世界,而这个人会是谁呢?
刚才在梦中出现的声音,确凿无疑,就是神的声音,和他记忆深处的神明重合了,但是什么叫不是真正的神?难道在这个国家里,还有人胆敢冒充神吗?
雅各布打了个冷战,想起了那天西德尼说的一系列完全听不懂的话,心里又有了猜测,应该和对方说的蒙蔽有关,他渴望探求这一切的真相,可是想到西德尼脸上对自己不像是伪装的怜悯,和他似是而非的一些话,居然有些迟疑。
更何况他也能清楚地感知到,从安德烈射入第一股精给自己,他的身体就仿佛吞食了一部分精液恢复了一些活力,前阵子身体莫名虚弱的感觉逐渐消失,甚至在最后他们两个人齐齐爆发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得到了直接的提升。
这一切和西德尼说的秘密有什么关系?
他照例走向最终神殿的脚步放缓了,脑内闪过那张与西德尼安德烈兄弟极为相似的神像的脸,直觉让他判定那并不是神的真正面目,当然也就不是神的真正神像。
想到自己日夜向神像祈祷甚至自淫时,面对的却是别人意有所图特别更换过的假神像,他就不禁感到一阵恶寒和恐惧,这种亵渎神明的举动简直骇人听闻,他从未想过教皇和国王会这么做,也就这样跌入了他们的陷阱。
当时教皇提出为自己重新修建专用的最终神殿,想来就不怀好意,只是可恨当时的自己陷入了对他的盲目崇拜当中,甚至没能察觉到对方的真实意图。
而在那之前,他祭拜神像的机会并不多,没有成年之前,他只能遥遥地以圣子的礼节对神像进行叩拜,更不敢直视神明,也就错过了能够揭穿指证西德尼的机会。
之前的那座神像会被搬去哪里呢?西德尼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就把它给处理掉,更大的可能是藏在教廷无人问津的角落里,雅各布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教廷没有那些藏污纳垢之处,因为神谕指出世人的一切皆是光明正大,可以为神奉献的,所以教廷连密室或者地下室都没有;但是国王的宫殿中却有阴暗的地牢,关押那些罪大恶极的犯人。
这几年来也已经很少听见有犯人被关进那个地牢中了,大部分犯人都直接被国王宣布处死,这也是国王被民众们传为残酷暴君的原因之一。
如果有地方可以藏起那座神像,那么那地牢显然是最好的地点之一。
雅各布才刚刚想通这一切,就觉得周围的一切突然被白雾所包裹,只有那短暂的一瞬间,等白雾快速散去之后,周遭的一切场景已经变了模样,雅各布仔细观察之后才敢确认,他已经来到了国王那奢华的宫殿内,他还是例行为新王进行祈福仪式时跟教皇来过这个地方。
而地牢就在离他不远的骑兵队驻扎看守的地方,可是此时此刻,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