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拍手,叫丫鬟去把不知道绑到哪里去的关公给送到庭院来,“我琢磨着他是来送钱给我的。”
“送钱?”他慢慢的继续重复着我的话,笑容加深。
奇怪的看他一眼,在关公被送到亭子里,松绑后,笑着迎上前,“哎呀,失礼了,这里没有外人,您就告诉我您前来的目的吧。”
那脸色涨红的关公左右又是乱看了一轮,深呼吸了好几下,双手握成了拳头,爆出大喊:“嫁给我吧,娘子!”
赫!
被结实惊吓到的我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直到被搂入温暖的怀抱里,拿着扇子的手哆嗦着指向那关公:“奴家岂有如此殊荣下嫁关公,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妈呀,吓死个人了,这根本不是关公,是疯子吧?
那关公一个箭步扑过来:“娘子——啊!”面门正中一个大拳头,两眼一翻,往后倒了下去,砸到地上。
瞧着强健的手臂自我肩膀边转向内,大拳头化成手掌包住我出了一半的小拳头,耐心的嗓音低沉好听的在我耳后响起:“老板娘,拳头是要这样握,拇指放在外面去打人,会折断的。”
……
其实,我当初的确很肖想和男人上床,倒没有肖想过再次和男人成婚或者相处培养感情类似的事情。书上说的都是春宵一晚,或者两个人不断的做啊做啊做啊,从早做到晚再从晚做到早,不是把床弄得乱七八糟的跨了就是把床单弄得湿漉漉的泥泞一片。
自从有过那2次经验后,验证了把床弄垮是有可能的,不过把床单也给弄湿透去,除非尿床或者天赋异人。仔细琢磨下,无论是哪一样,都不是我所擅长的,算了。
品尝过男人后,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也就不对性事怎么样感兴趣了。
然后男人们就冒出来了,例如说我面前正在把酒言欢的运商和玉商,还有前些天晚上被强制赶出府,目前没事有事据说都在店铺外晃悠的被我误会为关公的斯文。
好无聊啊,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往日揣着本书胡思乱想的岁月快乐,毕竟要把幻想中的浪漫转换为现实,实在是无法强迫自己联系起来,更何况文字的描述压根就是夸张和诱导思维开放,肉体上实在跟不上那节奏啊。
托着下巴把脑袋转向另一边,还好我不认识更多的商联人物,否则我这里真的成为饭堂了,大家都来这里蹭饭吃,卖玉石的钱都亏完去。
“想什么呢?老板娘。”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运商把对我虎视眈眈的玉商给弄走了,也挥退了其他人,独自坐在躺椅边垂眼看我。
掀起眼,看向天上的星子闪啊闪的,忽然有些困惑了:“你是想和我睡觉吧?”睡了是不是就离开了?
他凝视着我,轻声回答:“我不知道。”
歪了歪脑袋,“那你离开吧。”起身,拍拍裙子,扇子摇一摇,“记得把这些天的伙食费结算清楚。”
回屋,知道这个骄傲的男人应该会离开。第二天起身,听到丫鬟说他的确离去,谈不上喜悦,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不是滋味,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
接着把门外徘徊来去的斯文请进来,弄清楚了他想娶我是因为脑子里的八股让他认为不能白白占便宜,身为男人必须负责等等等等原因。
把市面上那种荒淫无度的书册送给他几本,然后婉言相劝,和我这种女人攀扯上关系只会让他家门不幸,如果丫鬟小道消息不错的话,他应该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肯容纳一个被休的,又是城里有名的依靠色相出卖玉石的女人,估计他马上会被驱赶出家门。
斯文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书被家丁按照我的命令打包送回他府去,顺便路上还托人送了几个红包给城里的媒婆,要她们多关注下这可怜的失意人。
一切解决妥当,就应该是快乐的过日子了。
卖玉买玉,看书,批帐,这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缺了点什么呢?我过得很充实啊,衣食无忧能读会写浑身缠绕流言在自家又是众星捧月的状态,我缺少什么呢?
难道我要开始修佛理禅?不要吧!
胡思乱想了一阵日子,平静在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抱在一具温暖的男人怀抱里打破,困得要死的混沌戳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哪位?”
对方身体僵硬了一下:“是我,运商。”带着明显疲倦的嗓音里是叹息和笑。
记忆里和男人一起睡过夜的经验少得可怜,他的手臂枕在我颈下同时揽着我,感觉很不习惯,挪来挪去的想要躲开,他索性把另一只手臂沉重的压在我腰上,直接固定住我:“别闹,我累了。”
啊?你累了关我什么事?听着他鼻息绵长的仿佛立刻入睡,脑子反而清醒过来,眨巴着眼,不知道为什么不太敢再乱动,难道是怕吵醒他?为什么为什么?
可不习惯的姿势睡起来也好累的,会僵硬的啊,忍不住又是挪动了一下,本来有点小心翼翼,后来一想不对,这是我的床,我是我的人,为什么我要介意他醒不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