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招待吗?
甄嫒红着脸皮站起来,给郝仁美行了一个福礼,“嫒嫒见过郝先生。”
郝仁美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姑娘多礼了。请姑娘摆出你认为自己最好看的姿势,某要开始作画了。”
别说裸像,哪怕是普通画像,甄嫒以前也没有画过。现在突然叫她摆姿势,甄嫒真不知道要怎么弄才好。她求助地看向小钱公公。
术业有专攻,小钱公公在绘画方面也是个白丁。好在他精通人情世故,他知道这好色的郝仁美是想占他娘子的便宜呢!
他温柔地劝慰甄嫒:“娘子莫急,有什么不懂的,我们可以直接请教郝先生。”说着,他悄悄捏了一下她软绵绵的手掌。
甄嫒得了小钱公公的暗示,纵心中不愿,也还是听话地上前去。
她羞着脸递给郝仁美一个娇怯的眼波:“嫒嫒第一次画裸像,还什么都不懂呢!请郝伯伯不吝赐教……”
大小姐:初练体位
郝仁美玩也玩过,便宜也占够了。他让甄嫒用小嘴帮他把鸡巴含得出了精,就开始作画。
“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搅我,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小钱公公讨好地笑着:“这……郝先生,不用我家娘子摆姿势给您看吗?”
“某已成竹在胸。”郝仁美满脸傲气,“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这话小钱公公哪里敢认啊,认了不就成了下他的面子了吗?他连忙摆手:“先生的本事我当然信得过。我这便带娘子去练舞,就不打扰您了。”
既然郝仁美已经应下了,想必他也不敢随意应对,砸了自己的招牌。小钱公公把心放下,扶着娇娇软软的甄嫒去到舞蹈房。
天香楼的舞娘除了夜间轮班给客人们表演之外,白日里还会负责教导楼里的姑娘练体,让她们一个个都练得身娇体软,以便最大程度地满足来客的“要求”。
为了更好地帮助姑娘们,舞娘们整个下午都会呆在舞蹈房里。小钱公公很快就找到了他约好的那个身姿妖娆、烟视媚行的一品舞娘——秋娘。
秋娘穿着轻薄暴露的舞衣,露出一双白皙的手臂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她的衣领也开得极低,高耸的奶子上半个紫红色的乳晕都可以给人看到。
甄嫒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看。
秋娘似是笑了一声:“小钱公公,你家娘子自己都光着身子呢,还不敢看我的模样!”
“我娘子新来的,不习惯也是正常。”
秋娘白了急着维护甄嫒的小钱公公一眼:“知道你家娘子宝贝,你也不用在我面前现了。”说着,她出其不意地在甄嫒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手感还不错。”
甄嫒被她这连番调戏闹了个大红脸,她抬起头来小声说:“请姐姐不要见怪。”
秋娘轻笑一声:“我哪里就那么小气呢!”甄嫒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接下来便不敢再说话了。
“让你娘子下个腰试试吧!”这是对着小钱公公说的话。
“好嘞!”他上前握住甄嫒的细腰:“娘子,你慢慢把背向后面弯下去,等弯到极限就可以停下了。”
甄嫒听话地按他所说的来做。柔软的腰肢弯下一个大大的弧度,细长的双手反过来撑在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
“第一次就能够做到这样,还可以。”秋娘勉强赞道,“好了,你放开,让她自己保持这个动作。”
在这里舞娘们是老大。她这样说,小钱公公也就这样做了。
没有他的支撑,甄嫒独自撑着一个“拱桥”仍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她的柔韧度实在惊人。
秋娘看着她,眼里隐隐闪过一丝嫉妒,“下面无论我做什么,姑娘也不能够变换姿势,知道吗?”
“是,嫒嫒知道了。”
秋娘先摸了摸甄嫒纤长白皙的脖颈,然后再用手掌圈住比划了一下大小。她的身材已经够纤细了的,但甄嫒的比她更甚,连这优雅的颈项也纤细柔软得像是一折就会断掉一般。
小钱公公看到她的动作,担忧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就怕她一时失手掐断了甄嫒的脖子……
大小姐:被舞娘用指甲在yīn蒂上刮弄、压刺,在处女膜上打转
小钱公公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们这楼里的人,无论男人女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男的就不用说了,全部都是被剪了根子的废人。他们早年还能忍着,越到晚年这心理就会变得越扭曲。
至于女人们,她们入了这天香楼就再也不可能过回普通人家的女性生活。在天香楼时迎来送往,这天下的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玩弄她们。哪怕以后赎了身,官府里仍然会有她们在青楼妓院工作过的记录。这样的履历会跟随她们一生,让她们无论去到哪里都会遭人指指点点。
要说大邺民风如此开放,为什么百姓们却不能够对这些为生计逼迫沦为妓子的女人们多一点宽容?
大概人心若此。这个人看不得那个人比自己好,那个人看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