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普通的舞蹈不练也罢。我会教导你更高深的取悦男人的‘舞技’。”
甄嫒因她在自己阴蒂上的捉弄,小穴已经难耐地流出了淫水。但她记得秋娘的吩咐,无论身体再怎么难受也没有变动半分姿势。她还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呻吟。
秋娘在她的阴蒂上玩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在上面点点,然后就下到了小穴缝隙的位置。
她先用指甲在甄嫒的穴口刮了几个来回,等到她的小穴忍耐不住地张得更开,她才把手指插进去。
湿热狭窄的通道在秋娘一插进去就紧紧地绞住了她的手指。她艰难地搅动几下,触到甄嫒的处女膜,然后坏心眼地用指甲在她的处女膜上转圈。
小心不捅穿薄膜又不容忽视的力度让甄嫒感到阵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她靠强大的意志力撑过去,在疼痛之余竟渐渐体会到了酥麻骚痒的感觉……
秋娘没想到她那么快就能够调整过来,暗暗骂道:“真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她哼一声,插进去更多的手指在甄嫒的穴中抽插,同时说:“姑娘就将我的手指当做男人的鸡巴,保持着这个姿势高潮吧……”
大小姐:初夜竞拍,舞台诱惑
这一次高潮之后,秋娘又教导甄嫒摆出诸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等等姿势,用手指抽、插、扣、挖、捅,让甄嫒在她手中泄了许多阴精。而甄嫒的淫荡表现真真应了那句“女儿是水做的”!
甄嫒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烫,小穴瘙痒,只想找一个男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插烂她的小骚逼。但多次的泄身带去她全部的精力,秋娘一喊停下,她就精疲力竭地闭上了眼睛。
全程观看自家娘子骚媚之姿态的小钱公公心里面也烧着一把火。能够挑得他这无根之人也动了欲的,他家娘子真是世所罕有的浪荡尤物!
看甄嫒累得睡着,他忙上前去将她抱起,靠在自己身上,“秋娘姐姐,我这便带我娘子回去了。”
秋娘一边用丝帕擦着手上的水迹,一边漫不经心道:“嗯,去吧!”
甄嫒的初夜拍卖会如期而至。由于事前宣传做得足,闻风而来的达官贵人们挤满了天香楼一楼的大堂。
大堂前有一个舞台,郝仁美给甄嫒所作的画像正用黑木架子挂着,摆在舞台最前面的位置。
按身份之贵重程度依次而坐的客人们端着高贵的姿态,如品香般细细品味着画中美人的撩人风韵。
这正是堂前所贴对联——探得一品香,焚之天香楼——描述的风雅画面,此处的“香”代指“美人”。大邺朝人贪花好色已成风俗习惯。
坐在最佳席位上、面容冷峻的男子看着台上甄嫒的画像,不觉地皱起了长眉。
琵琶声起,琴箫奏和,万众期待的拍卖会终于开始了。
一个穿着红绸绣金线福字长袍的年轻太监踩着旋律从台下上去。小方步,青葱条,白白嫩嫩的脸上挂着喜庆的神色。
“小的给大人们请安。”白嫩太监笑容可掬地拱手道。
“众所周知,今儿是我们天香楼嫒嫒姑娘挂牌接客的第一天。在场的各位大人,无论老少,皆有机会夺得嫒嫒姑娘的初夜权,与她共度春宵。在这里,小的先恭祝各位大人能够成功夺得美人归……”
“废话少说!快让美人出来!”有性急的人打断道。
其他人虽然不似喊叫之人那般猴急,但也满脸的期待和兴味。
“好咧!”白嫩太监神情不变,往旁边退开两步,“有请嫒嫒姑娘!”
舞台上升起白烟。足带金铃、长发用金发圈箍住,鬓边簪一朵饱满娇艳红茶花的甄嫒自烟起处缓缓而来。
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骨肉匀称的上半身不着寸缕。诱人的大奶、纤细的小腰,给予台下之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郝仁美画中之像竟不及她本人十分之一的美艳!
白嫩太监掐着嗓子喊:“敢问嫒嫒姑娘,这女人身上有几处宝?”
甄嫒羞涩缓慢地回答:“女人身上有两处宝,白嫩嫩的大奶子和湿淋淋的小骚逼……”
这是处女的可贵之处。众人对她的羞涩既宽容且怜惜,更有人用长辈般慈爱的表情呵呵笑着看她。
作主持的白嫩太监则继续问:“这女人的奶子有何用?”随着他的提问,男人们的目光皆齐刷刷地集中到甄嫒起伏的胸前。
甄嫒咬咬唇瓣,极力无视集中在自己奶子上入肤刺骨的热辣目光,“女人的奶子是用来给野男人吃,给野男人玩的。”
“女人的骚逼又有何用?”
这次甄嫒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动作极缓地撕下单薄的白色亵裤。挺翘浑圆的雪臀露了出来。
她张开腿,让别人从后面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紧闭粉嫩的骚逼缝,生涩地诱惑:“女人的小骚逼是用来给大肉棒插的,嗯~嫒嫒的小骚逼想吃哥哥、叔叔、伯伯和爷爷们的大肉棒~”
不知是谁大声地吞咽了一下唾液,台下众人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