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子驶进陆家地下的停车场时,席林还有些感慨,这一天过的真是好快呀。
他认真地数着手腕上钟表盘面绽放的花数,"一、二、三..."
"陆曜,上面开满了八朵花诶?"席林兴高采烈地对陆曜说道,"八点了,这个真好玩!"
"好玩吗,宝贝儿?"陆曜却不急着下车,他上半身靠在方向盘上,看上去很懒散,眼神却极其富有侵略性地看着席林。
席林像是被陆曜如炬的目光烫到一样,慌忙撇过头,去推拉车门的卡扣——车门被锁住了。
"陆曜?"席林疑惑问他,"你为什么锁车呀?"
陆曜小指甩着车钥匙,舌尖顶了顶下颚,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
他的半张脸隐没在车壁照明灯投射不到的阴影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宝贝儿,"半晌,陆曜略微弓了弓腰身,手伸向了胯下,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席林听见陆曜发出一阵性感的轻喘。
"宝贝儿,今天能不能也让我开心一下?"
"老公真的憋不住了。"
陆曜侧身对着席林,席林透过陆曜手肘间的缝隙,看见他居然拉开了裤带,从里面掏出自己的生殖器抚摸。
"陆曜!"席林顿时脸红的像个苹果。
谁也想不到陆曜竟然开始在狭窄的车室里撸起了鸡巴!
席林害羞地捂住脸,似乎这样他就能够掩耳盗铃一般忽视这荒诞的画面,但陆曜低沉沙哑的喘息,动作间衣料的摩擦声,甚至他的性器在手掌套弄摩擦时,发出的黏腻的"咕咕"声,全部都传进他的耳朵。
席林的脸颊羞红得如同新月下含苞的玫瑰,他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向那紫红的阴茎,以及上面圆润坚挺的龟头,记忆像潮水一样袭来,他不禁回忆起这狰狞的物什抽插自己下体的画面。
身体逐渐瘫软,像是再度被酒精所侵蚀,席林轻微喘着气,夹紧双腿,手掌无所适从地蹂躏着自己的裙摆,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按理说,那段回忆是痛苦不堪、令人感到侮辱的,但身体却像是激起了不该有的反应,特别是听见陆曜近在咫尺的呻吟,以及从他胯间飘来的、独属于陆曜的男性气息。
"小家教..."陆曜的声音如同漂泊不定的海风,清凉而潮湿,他空出的右手试探性地摸了过来,滑过席林的裙摆,握住了他无措地小手。
席林惊异地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掌,陆曜的手很大,能够完全将他的手包住。陆曜的手也很热,掌心微微出汗,牵引着席林的小手移到陆曜英俊的脸颊处,贴上那锋利的下颌。
陆曜张开微凉的唇,偏头将席林的手指含进口中,他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舌头来回扫过那几根手指,两颊收紧,发出啧啧的吸吮。
"小家教,看着我,看你老公的鸡巴到底多大。"陆曜眼神露骨地盯着席林,他喘息着加快手指套弄的频率,五指拢住鸡巴的柱身,那上面溢满了湿乎乎的黏液。
陆曜用那黏液去抹席林的脸,去摁席林的唇。
席林躲着他的手,却还是防不胜防被其侵入了口腔,咸腥的味道是如此浓郁,席林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还嫌弃老公的味儿啊?"陆曜发出轻笑。
他嫌热,便把背心卷到腹间,露出了块垒分明的腹肌,上面沁出了晶莹的汗液,将那肌肉间的沟壑浸染地更加分明,也打湿了一直延伸到肚脐处的黑色耻毛。
"陆曜,你怎么还是这么变态啊?"席林呸呸吐着舌头,抱怨陆曜将鸡巴黏液给他吃的行为。
陆曜索性把两人的车座靠背拉到后面,空间更加宽敞,陆曜面对着席林,双腿大张。
"小家教,它好难受,请摸摸它吧。"陆曜装出一番苦恼的样子,下达了这一指令。
那青筋虬露的鸡巴也随之抖动,在茂密的耻毛中蓄势待发。
席林眉头紧锁,他轻咬下唇,内心极度纠结,一方面是对边缘性行为的抵触,一方面,他看着陆曜好像确实不是很舒服,心里也十分担忧。
半晌,席林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他握住那散发着灼热温度的巨物,对着上面流水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陆曜,你的这个是不是发烧了,它好烫啊。"席林安抚性地在龟头上揉了揉。
"操。"
陆曜被他摸得腰腹一挺,差点泄了精关。
他从后座掏出一瓶饭店打包的酒,牙齿咬开瓶盖,陆曜就着酒液吞下了几颗避孕药,还不忘调戏席林:"吃几个药就好了,宝贝儿。"
"唔..."席林想要提醒陆曜是不能用酒来吞药的,即使是避孕药也不行,会对肠胃不好。但一想到陆曜又吃避孕药了,席林腾地一下脸变红了。
"陆曜..."他软绵绵含着陆曜的名字,声音是欲拒还休的颤抖。
陆曜蒙头又灌了几口酒,他喉结滚动,有几滴透明的酒液溅了出来,滴在了他蜜色的胸膛上面,将那黑色的布料洇湿了深色的水痕。
野性与色欲像是都融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