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和席林回到家中,两个人都被淋得浑身湿透,当务之急就是去洗个热水澡,尤其是席林,就像刚从泥地里拔出来,白皙的脸蛋上也不可幸免沾着好几道道泥痕,看着跟小花猫似的。
陆曜看着席林去了客房的浴室,自己光着膀子也想跟着进去。
"去去去。"席林拽着胳膊把他推出去,"陆曜,你乖一点,快去房间洗澡,不然会感冒的。"
"我乖一点?"
陆曜笑了出来,他搓了搓手,心想小家教教训自己的模样可真可爱。
就是心心念念的鸳鸯浴泡汤了。
"好吧,小家教,那我就听你的话。"谁让你是我的老婆呢?
陆曜对着席林眨了眨眼,像是在问他自己乖不乖。
席林扶着浴室的门,耳朵抖了抖,上面的尖尖有点红,他朝陆曜招了招手,陆曜配合地弯了弯腰。
"啵。"席林在陆曜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用的力气有点大。
他紧接着像陆曜平时揉他的脑袋那样,也去揉了揉陆曜的脑袋。
"乖,快去洗澡吧。"席林软糯糯地说道,"亲爱的男朋友。"
显然最后的称呼词才是重点,陆曜顿时心满意足,头重脚轻离开房间飘进了浴室。
洗完澡,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
席林枕着陆曜的胳膊,看陆曜拿绿色的软膏给他摸被蚊子咬的小红包。
纯白的棉签头变得绿油油的,擦在席林大腿内侧鼓起的红点处,先是左右涂抹后又来回打转,把席林弄得腿根发痒得紧,又不能抓挠,直推着陆曜的胸膛控诉他药膏的不靠谱。
"哎呀,痒死了,痒死啦!"席林边撒娇,边用脑袋拱着陆曜的胸肌,"这个药膏根本没有用嘛,哼哼。"
"啧。"陆曜涂抹的动作被他打断,怀里跟抱着个兔子似的,软绵绵的还不是很老实,老是动来动去,引人火气。
陆曜索性拍了下席林的屁股,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硬起的鸡巴上,"再不听话,用它给你止痒!"
"唔。"席林手里攥着陆曜的大鸡巴,眼睛虽然羞涩得闭上了,神情却十分的单纯坦然。
鸡巴的温度传到了他的掌心上,还十分不见外地跳了跳,散发出许久未曾释放过的蓬勃热气。
席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指尖在鸡巴龟头的马眼上揉了揉,自以为动作隐蔽不会被陆曜发现,实则小动作还没做完,席林便被陆曜压到了身上。
陆曜把席林揉他鸡巴的那几根手指含进了嘴里,含混不清地笑道:"好啊,小家教,学坏了啊!"都敢主动揉他的鸡巴了,操!
"小心老公用大鸡巴cao你,宝贝儿。"陆曜挺了挺腰,暗示性十足。
席林闭上眼睛,嘴巴嘟起,嘟哝道:"我又没说不可以..."
他的声音虽小,陆曜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妈的,这可算是席林第一次主动勾引他了吧!
陆曜三下五除二拉下宽松的睡裤,扒开席林的内裤,就把鸡巴顶进了臀缝里。
这小骚货——陆曜鸡巴在臀缝里顶了顶,不知不觉竟然流了这么多水。
接下来的性爱简直水到渠成。
席林感受着陆曜的性器慢慢插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阴道里又胀又热,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异常满足。
陆曜瞧着席林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便大胆地挺腰,开始了一轮又一轮迅猛地抽插。
...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席林太累了,他和陆曜在无休止的性爱中勃起、高潮、亲吻,两个人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完全黏合在一起,就连身体的沉眠,都要在射精的过程中完成。
等到席林陷入了沉睡,他都不知道陆曜的阴茎有没有拿出去,自己的肚皮里到底装了多少陆曜的种子,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埋在火山的熔岩中,四周都是滚烫的岩浆,铺天盖地的热气抽打着他的眼皮、鼻子和嘴唇。
他最终在焦灼的炎热中苏醒。
醒来时,席林下意识摸了摸身上——没盖被子,被子不知被踢到了哪里。
那身体感受到的热从何而来?
席林摇了摇睡懵的脑袋,他手肘碰到了搂着他的陆曜的胸膛,这一下,皮肤高热的体温让席林瞬间清醒。
他急忙打开床头的夜灯,陆曜的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席林都顾不上这个,直直趴到陆曜的身上去摸他的额头,手心一片滚烫。
显然,曾经吹过牛皮表示自己不会生病的陆曜,发烧了,还发起了至少39度的高烧。
"陆曜,陆曜!"席林焦急地推着陆曜的肩膀,不停叫着他的名字,想要把他叫醒。
陆曜的脸色通红,嘴唇却起了皮,看上去又干又没有血色。
他在席林的推拉中毫无反应,逼着席林去揪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喊。
"唔..."陆曜被席林揪着耳朵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宝贝儿,别闹..."他的声音低哑,像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