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流月眼泪如珍珠断了线,倔强道:“我不让。南渊,我不相信你会对我没感觉,我不相信以前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
南渊不耐烦道:“以前的好是真的,你在乎过吗?你还不是选择了别的男人。”既然选择了别的男人,做了人家的侍妾,那便要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这刚被休没几天,就过来找他,这算什么?
把他当做接盘侠?
“我....我.....”曹流月哽咽道:“南渊你别怪我,当时你觉醒废武魂,我也是...我也是一时情急下做出这样的决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其实...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喜欢你的,不然...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和你定亲。”
她以前确实喜欢过南渊,只是败给了现实。
“好一个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任笙从房间出来:“敢问流月小姐,你现在这般是在做什么?”她是被曹流月的哽咽声给吵醒的。
作为武者,听力极好,她在屋里便把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这里,实在受不了,这才走了出来。
“笙笙,你醒了?”南渊望向她,声音顿时温柔了好几个度。与先前和曹流月的说话语气相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天壤之别。
曹流月听的不是滋味。
定定的看着面带白纱的任笙:“任笙姑娘,我与南渊对话,想来你不便插嘴吧?”任笙的话让她羞恼。
任笙笑道:“我是南渊的未婚妻,怎么不便插嘴?”说罢,看向南渊:“你觉得我有资格插嘴吗?”
南渊点头:“有。”
任笙恬然一笑,对曹流月道:“流月小姐想必也看到了,南渊说我有资格。我就想问流月小姐一句,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好意思出口的?你简简单单一句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就能磨灭对南渊的伤害?就能无视他当初对你的付出?既然当初选择了放弃他,如今又回来做他平妻做甚?更甚至还大言不惭说喜欢过他?如果你真的喜欢,也就不会放弃他。你的喜欢太廉价,太势力,太令人厌恶。”
任笙的话,可谓毫不留情。
曹流月心里羞恼极了:“任笙姑娘,你这般言辞犀利,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是因为你知道南渊喜欢我是吗?也是,我和南渊青梅竹马,他对我的情意,不是像你这种在一起没多久的女人能体会到的。”
南渊黑着脸:“放肆。”
任笙也气的不行。
曹流月被南渊的气势吓到了,顿时双眸微红,委屈的不行。
自从跟了少宗主,上至长老,下至外门弟子,无一不对她恭敬有加,她习惯了嚣张气焰,如今一朝被休,还有些没有适应过来。
“南渊,我...我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先前都说了,愿意和任笙姑娘共同侍奉你,便会尊敬她,只是你给我一点时间....”
“够了,我什么时候同意娶你做平妻了?流月小姐莫不是异想天开?”南渊浑身的气势恍若冰雪,冷的惊人:“借用你那句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有了如今的境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选择你?”退一万步讲,他身边就算没有任笙,他也不会选择她,人都是有自尊的,他有自己的原则。爱情是他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南渊的话不可谓不毒。
曹流月眼泪水又哗啦啦的流。
“南渊,你怎么能.....”他不是喜欢她的吗?为什么说话这么不留情?
她也是因为仗着南渊的那份喜欢,才敢在他面前大言不惭,才敢索要平妻之位。
“我怎么不能?从你退亲那天起,我们便是陌生人,以后别来打扰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南渊说罢,灵力凝聚成爪,直接抓住曹流月的双臂,把她丢了出去。
随即,大门啪的关上。
这套动作在瞬间喝成,毫不拖泥带水。
先前他顾忌着曹流月是个女的,她耍无奈堵着大门,他没把事情做绝。
可她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言语刺激笙笙,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什么事他都可以忍,唯独亲人与笙笙,他绝不后退。
曹流月被南渊毫不留情的丢出去,摔在地上砰的一声,直接晕倒过去。
想想也是,南渊此时的境界乃武皇巅峰,还有越级挑战的能力,曹流月一个小小的武王境界,双方实力根本没有可比性。
南渊就这么简单一甩,对于曹流月来说,那绝对是惊天一击。
晕倒乃人之常情。
院内。
南渊明显看出任笙心情不好,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道:“笙笙,我和那女人根本没有任何事情,我也不知道她今天会过来说这种话。”
任笙阴测测道:“人家说你天天去小树林,就是为了看她一眼?”
南渊连乎冤枉:“笙笙,这种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了。你也知道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