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道:“既然你和她之间没问题,为什么就连少宗主都觉得你喜欢她?还把她休了,就为了把她还给你?”
少宗主的态度,也让南渊有些摸不清。
南渊仔细想了想:“我记得那天曹流月在小树林里特意找我谈话,说我天天出现在小树林,是对她旧情难忘,还特意警告我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我当时正在领悟的关键时期,对于她的话置若罔闻,懒得解释,就直接离开了。想必那时候少宗主应该就在小树林,听到了她的话,误会了我和她的关系。”南渊把当时小树林的具体情况和任笙说了一遍。
任笙闻言,哗然。
应该就是和南渊所想的一致了。
曹流月自视甚高,觉得南渊对她旧情难忘,所以出言警告。
但这番话恰巧被少宗主听到,他为了讨好南渊,便把曹流月休了。
这算不算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任笙看着他。
南渊道:“处理什么?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便可以了。”这件事情都是曹流月咎由自取,他要处理什么,难道还跑去跟少宗主求情?他可不是烂好人。
任笙点头:“好吧,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插手你的事情。”如果少宗主真是为了讨好南渊而休的曹流月,那么曹流月将再无可能回去,不管南渊是否喜欢她,就光论她曾经和南渊定过亲这一条,少宗主都不会再接纳她。
“累不累,要不要在休息一会儿?”南渊笑着道。
“不用了,我起来炼丹。对了,那灵晶矿挖的怎么样了?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去?”这都快十天了,若是再不进入武帝洞府,届时火云宗的支援一到,他们死无全尸。
“快了,应该就在这两天了。”南渊道。
“好。那我先去炼丹了。”马上要有一场艰难的大战触发,她多炼一颗丹,便能多拯救一条生命。
*
曹流月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一醒来便看到自己如死狗般趴在地上,顿时觉得屈辱无比。
万幸的是南渊身份超然,居住的地方是独立的,周围没有什么人,比较安静,否则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定然无脸在浩澜宗待下去。
曹流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酸痛无比。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
南渊他怎么能这般待她!
曹流月揉了揉手腕,屈辱归屈辱,但她脑子理智还在。
经此一事,她算是看清楚南渊对她是没意思的了,先前小树林的事情,八成是误会他了。
可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不是她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她必须抱紧南渊这颗大树。
否则迎接她的将是灭顶之灾。
曹流月再次去敲门。
南渊知道是她,没有开门,任由她在外面敲。
曹流月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南渊不开,她便一直敲。
连续了两个时辰,南渊终于不耐烦的开门了。
这里不像是浩澜宗,每个院落都设有禁制,只要不开门,里面的人便不会被吵到。
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差,曹流月那么大的声音,他怕吵到任笙炼丹。
“你到底想做什么?”南渊厌恶的看着曹流月。
曹流月贝齿紧咬着嘴唇,弱弱道:“南渊,我知道你恨我以前做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到底有完没完,你若在这般纠缠不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这人说到做到。”南渊道。
“南渊,若是你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平妻,那....那我可以....可以做你的妾室。”曹流月觉得自己已经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南渊俊脸黑沉:“滚。”
“南渊,我都已经愿意当你的妾室了,你为什么还要这般羞辱我?”曹流月眼眶通红,快哭了。她实在想不通,她长相绝美,愿意做他的妾室,他有什么不愿意的。
“你愿意?你觉得你愿意,我就得欣然接受!曹流月,改改你的大小姐脾气吧,说句难听的,别说妾室,你白送我,我都不屑要,我南渊没有你想的那么随便。”南渊被曹流月弄的火大。
曹流月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南渊见不得人哭,笙笙哭他是心疼,别人哭他是烦躁:“走吧,别弄的大家都跟着难堪。”
曹流月噗通一声跪下,直直跪在他的身前:“南渊,求求你救救我,如今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曹流月把刑天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南渊听后,嗤之以鼻。
这曹流月不仅玩弄了他的感情,还玩弄了别人的感情。
如今报应来了,她就上门来寻求他的庇护了。
依他看来,完全就是她活该,自找的。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南渊道。
“南渊,求求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