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中摩擦床板,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耿溪胸口不断起伏,任由快感将他一浪一浪淹没,他的吟叫声与床板一唱一和。
蒋还舟压着耿溪的腿根,深深浅浅顶弄着性器,最深的时候恨不得将囊袋都一并挤进去。他足月的肚子撞击在耿溪两腿之间,压在耿溪小腹挺立的阴茎上,为它做着按摩。
“嗯,哈啊……” 耿溪微微低头,看到自己那处被沉坠饱满的孕肚不断挤压摩擦,视觉和精神双重冲击之下,竟是直接被撞得出了精。精液星星点点,尽数喷洒在压过来的孕腹上。
蒋还舟毕竟重孕在身,挺动一会儿,下腹便刺刺涨涨地泛起疼意。
见耿溪被插射了,他又卖力操弄起来,为他延长快感,直至再也支撑不出,撑着床铺向后仰坐,忍耐腹中逐渐剧烈的疼痛。
耿溪满脸潮红,已经被操的迷迷瞪瞪,自觉地追逐着蒋还舟。他把住蒋还舟硬挺的阴茎,岔开腿一寸寸将那巨物坐了进去。
“哦啊,嗯,操我,蒋还舟嗯——” 耿溪摇摆着纤细的腰,饱满的屁股势要将那阴茎吃到最深。一次次撞击而下,他的腿根屁股全都砸在蒋还舟的髂骨上,挤压着柔软的腹底。
“哼嗯……” 蒋还舟肚腹遭受挤压,再次激起宫缩,他已在射精边缘,便干脆放纵情欲,掐着耿溪盈盈一握的腰,带着他不停往下砸,自己则腰臀挺起向更深处顶。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蒋还舟深顶数十次,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耿溪宫口处。
两人在床上磋磨到将近中午,才慢吞吞起来清洁身体。
蒋还舟坐在餐桌前,才后知后觉发现玩过了火。被他用药压制的宫缩卷土重来,甚至比早晨更加剧烈。
胞宫紧缩、宫壁痉挛,拉扯着胎儿向下走。
“呃……” 胎头再次迫不及待地挤进骨盆,蒋还舟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差——他想用力了。
“怎么了,孩子闹得厉害?” 耿溪消耗不少体力,这会儿两边腮帮都鼓鼓的,正吃得欢快。
“没事,吃你的。” 蒋还舟把剥好的虾肉丢进耿溪碗里。
蒋还舟不声不响地向后仰了仰,把臀部压在椅面。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看似自在地叠搭在一起,实则肌肉紧绷,暗中用力抵着沉坠的腹底。
他们至少还有五个小时才会出门。
蒋还舟在熬时间,耿溪也在熬时间。
耿溪还没当面见过小然,他不知道自己艰难产下的孩子是如何学会走路、说话,学会在父母的怀里撒娇。
如果,孩子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该怎么办。
耿溪一焦虑,自然忽略了蒋还舟的状况。
预先订好的衣服,他又觉得不甚满意。
面料不够柔软,色彩也不够柔和,万一硌到宝宝该怎么办。
其间蒋还舟吞了两次药,宫缩得到缓解,缩痛转为钝痛。
但早上的推腹已经基本失效,孩子再次下沉,一直在拱他耻骨联合,迫不及待想要出来。
他的后穴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最后一次探指进去时,宫口已经开了将近四指。
蒋还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这次聚会,他也有其他目的。
于是他只能靠坐在床头,一边忍耐产痛,一边装作若无其事,为耿溪选择合适的衣服。在耿溪看不到的被褥下,他的手一次次发力上抬,阻挡着胎儿下落。
“怎么办,我好像选不出来了。” 耿溪将衣服摊得到处都是,表演退堂鼓,“蒋小狗,不如我们下次再去见他。” 耿溪用衣袖帮蒋还舟擦掉额边细细的水珠,忧愁地望着他。
“我呃……没事。” 蒋还舟还是没有坦白自己的情况,他示意耿溪拉开床头柜,“就穿那套浅棕色的吧,你自己的宝宝,是不会怕你的。”
“……你还要我穿这个?!” 耿溪用两根手指拎出了一条贞操带,晃晃悠悠差点扔在蒋还舟脸上。
“是给我穿的。” 蒋还舟暂且松开箍在腹底的手,勾着那条贞操带,把耿溪带进怀里,“我跟你去,人家肯定要问我是谁,你怎么介绍我?”
“你是蒋还舟,在A大当老师,是我的……爱人。”
“挺好,但是不太酷,不符合你的气质。” 蒋还舟点评道。
“那要怎么样才算酷?” 耿溪摆出虚心好学的姿态,手钻进被窝蹭蒋还舟的肚子。
“唔……拿开你的爪子,凉死了。你可以说,我是蒋小狗,属于大型家养犬,特别护食的那种。” 蒋还舟把玩黑色的贞操带,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办法了。吃药已经没太大用处,他得靠物理方式阻止胎儿出来。
几个小时而已,有塞子堵着,即便羊水破了,也不会流失太多,只是会有点疼罢了,“他们若是不信,你就脱了我的裤子,向他们展示,就说……这是你给小狗上的锁。”
“你够了吧,蒋还舟!” 耿溪一脸不可置信,“你简直太离谱了,你早上就开始宫缩了,一直不说,是当我看不出来?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