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姚思柔来说,岂不是显而易见的侮辱吗?
作者有话要说: 魏旻言:还要半年才能娶太子妃回家?
奴仆:是。
魏旻言:等不了了,直接把人绑来吧。
奴仆:Σ( ̄□ ̄lll)
第5章 奇闻轶事
传言,华城公主在年满周岁,行抓周礼时,一把就握住了滚落桌脚的夜明珠。
公主的奶娘是个伶牙俐齿的,当下便连连称善道:“公主殿下可不就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吗?皇上您看,小公主多聪慧,自个儿都明白着呢。”
说得皇帝是一阵怜爱,直让公主在寝宫偏殿留宿了小半个月。
但她备受宠爱的原因,远不止于此。
当今圣上子嗣稀少,前五个女儿皆年幼夭折,独独留下排行第六的她。且这位华城公主,又为正宫皇后嫡出,仪态盈万方。
除却太子,她便是皇上跟前的第二号人物了。
这样一个软糯糯,娇滴滴的公主,却有如此昭彰恶名,还得从她九岁那年说起——
当时,平东将军的夫人和长女入宫拜见太后。小姑娘家不识华城公主,无意间冲撞了她。
华城公主盛怒,居然下令将人扔进两米多深的水池,直待到她无力挣扎,才打捞出来。害得那位小姐一病不起,原本活泼的性子,硬生生被吓得胆小懦弱。
如此云云的事情还有许多,以致于贵女们对她是又敬又怕。
姚思浅那日从凤仪宫回来,白如玉的膝盖便红肿难消。
这会儿,红杏正仔仔细细的给她抹药。
少女临窗而坐,微倚着身,眉睫只轻轻一眨,便抖落了满地的风情。
她安静时,实在是美腻如画,可偏偏不断发出逆耳的哀号声,大煞风景。
“啊,那里不行!”
“嘶——你轻点儿。”
“疼,疼死我了。”
红杏涨红了脸,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局促,“小姐,您稍微忍着些,别出这么大的声,听着怪羞人的。”
姚思浅鼓着腮帮子,满是不以为然地道,“怎么,痛还不让人喊了?”
“这倒也不是,可您喊得像……”
主仆二人互相僵持不下,而姚思柔,就在这个当口进了门。
姚思浅仰起头,待看清了来人,笑容便像水纹般在嘴角荡漾开来。 “姐姐来了,快坐呀。”一顿,又转头吩咐道,“青桃,上茶。”
姚思柔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场,上前就握住了她的双手,面色铁青。 “妹妹,这宴会我能不能不去?”
前世,她就和这位小姑子处处不对盘,吃尽闷亏,但那会儿再不济,也还有皇后的庇护。
反观现在,江妃失势,三皇子自顾不暇,倒真是混得一身落魄了。
姚思浅几乎是想也不想,便脱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姐姐不想见识见识公主的真容吗?我倒想看看,她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刁蛮。”
姚思柔怔了怔,华城公主的恶意明摆在眼前,倘若她真前往赴宴,岂不等同自个儿送上门去任人羞辱?
思及此处,她愈发地急躁起来,“妹妹有太子殿下相护,自是无须担忧,可我只怕已成了公主的眼中钉……”
“姐姐莫慌。不管怎么说,姐姐也是公主的三嫂,想来皇室面子还是会顾及一二的。”
姚思柔见她笑得一脸纯良,也并不像在敷衍自己,心里顿时一阵没来由地烦闷。
这样时时被护在手心的人,又哪里能懂得她的无助?只不过是白费口舌罢了。
姚思柔撇过头,目光落在案上那件折叠齐整的大红嫁衣。看样子,似乎仅差最后一两处,便可告完成。
“娘亲对妹妹可真是疼爱的紧,瞧这针脚精细的,只怕从妹妹出生后不久就开始缝制了吧。”
姚思浅挽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那也没办法呀,爹爹和娘亲盼姐姐是望女成凤。轮到我的时候,只盼着别长成了鸡便好。 ”话落,止不住咯咯地笑。
这话说得是真,也不真。
姚思浅不比姐姐,打小就是受的最严谨的教育。
相反地,家中已经出了位准太子妃,父母待这个二女儿的态度都有些溺爱。凡事得过且过,铸成她这副放浪的性子。
姚思柔不禁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当年,爹爹特意延请宫里头的嬷嬷来传授技艺,你倒好,这才艺样样都进步不大,逃课的技巧却成了精。”
谈到童年,姚思浅不由感慨地道:“虽说我那会儿,确实费了不少心思,但这偌大的英国公府,戒备何其森严,四周皆有守卫把控,岂能无人察觉?不过是爹爹早有嘱咐,没有过多地拘着我罢了。”
姚思柔听了此言,一时倒有些好奇,“妹妹,你当时逃课后都去了哪儿啊?”
姚思浅张开双臂,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动作不甚雅观。 “还能去哪啊?多半是到平时有往来的几个手帕交府里坐坐,或者去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