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奴好想。
下身跳了几跳,周执彧单手解下腰带、西裤,跪上冰凉的木质地板。
挺立的下身终于如愿以偿地蹭上了女人的手,情潮上脸,男人像是发情的雄犬般痴缠地cao弄。
想被您的小香屄惩罚
他不断挺腰,摆弄着女人瓷白的手掌环起套弄。
这根骚东西最坏了罚小花穴咬它,好不好?罚它被小穴咬烂、咬坏,把那些又脏又腥的坏水儿都吐出来、嗯啊~
被想象所刺激,周执彧低喘着仰头。
又白又热,黏稠的很一滴不剩,都吐进小逼里,把小香屄染得臊臊的,发着淫痒~
腺液像是漏水般大量流出,润滑着手与肉棒的摩擦。
自己的气味弥散在空气中,可鼻尖抵着的那段手臂,又满是爱人的气息。
男人大力顶弄,爽得腰都弓了起来,仗着菈雅看不到,像是被玩坏般微吐着舌头:
啊啊~奴是坏狗狗!奴是管不住鸡巴的坏狗!天天想着怎么扑倒主人操逼、嗯啊~
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男人的呻吟淫浪放纵,不像是在cao手,倒像是在对着肉穴放荡抽插。
这声音太过煽情,别样的情趣让菈雅愈发濡湿潮热。
浪得真可爱~乖彧奴再多叫些。
洁白的蕾丝内裤湿了一块,被女人撕扯着褪下,顺着青鸟镜的空隙扔过去:
赏给狗勾的呦~主人不在身边也要好好看家,把气味牢牢记住。
嗯嗯~男人侧头叼住那一小块布料,含混道。
与私密处贴合的那块潮湿刚好被嗅着,更加馥郁的女性气息充斥着周执彧的思维。
原来她是这样的气味么
兴奋让男人的眼角泛红,他深深地吸气,癫狂的神情与俊美的容貌形成强烈的性张力。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被女人的气味所标记。
这种被占有的快乐让周执彧很快到了顶峰,肉棒胀得粗了一圈,青筋迸起。
察觉到阳物的亢奋,女人配合着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和力道。
不时在冠状沟下方恣意滑动,又或是撩动顶端那个长而扁的孔,发出黏答答的声音。
唔、嗯要去了~啊啊、哈啊
眼前白光闪过,周执彧抽搐着射了出来。
看来自己的手技没有退步嘛~
菈雅得意地抽回手,去欣赏镜中男人呻吟着喷射白浊的色气模样。
没有自我套弄延长高潮,周执彧用犬齿咬住一侧的下唇,挺动腰肢,在空中虚顶着。
嗯啊~啊
他狂乱地晃着头,金色的发甩动着,晶莹的汗珠四下飞散。有的成了打在地板上的雨滴,有的则落在他半裸的胸膛上,和那些溅射上去的白浊一起,让健壮的肌肉变成水涔涔的淫靡状态。
见他苦苦忍着不去碰下身,菈雅看不下去了,再次伸手过去,弹了那喷射着的头一下。
唔~
周执彧闷哼着又大喷了一股。
该,憋着很好受吗?下次自己动手。
菈雅又掐了那深色肉柱一下,方才帮他把余下的浓精套弄挤出。
男人的喉中发出舒适的低鸣,有些像猫的呼噜声。
菈雅我只要你给的快乐
他深情迷醉,温顺地去蹭女人的手臂。
潮湿的发带着男人炽热的体温,撩人的麻痒湿漉漉地扩散到了心里。
菈雅用另一只手摸摸男人的头,拥挤又别扭。
乖啦乖啦,都给你。执彧要什么我都给。
简短的顺毛,宠溺的承诺。
周执彧眼前一亮:
那我要去见你,现在!
菈雅呵呵:
可以,但你要是被白咲鸥砍死,我可是不会救的。
怎么这样
男人那双闪着光的狗勾眼瞬间黯淡下来。
也不想想你干的都是什么破事!
菈雅瞪他,沾满白浊的手抓住男人左臂,把液体尽数蹭在袖子上。
周执彧僵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把衬衫脱了。
赤裸的左臂上是纵横密布的狰狞疤痕,可以想象每一刀割下时,究竟用了怎样大的力气。
明知道自己没有复活机会了,还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就不能找个不影响战斗力的地方下刀子!
抽回手,菈雅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垂下的头抬起了一点,周执彧小心地问:
您不怪我吗?
怪什么?菈雅没好气地回答。
她将青鸟镜平放在桌面上,撩开裙摆,用鸭子坐的姿势将下身印了上去。
怪你去找钟铃?别忘了,你可是我放出去的。
将手探下,女人熟练地分开两片紧紧相贴的花瓣,按上那颗已然肿胀挺立的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