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礼挑眉,伸手在他唇上重重摩擦一下,道:“别闹!”江笛道:“不要啊?那就算了!”百无聊赖叫霍英礼给他外套罩脸睡觉。闻着公公的外套里的体味,甜香浓烈的香水味。本来霍英礼不爱这种妖艳贱`货的香水,只偏好清淡合宜的调香。自从和江笛上床后,江笛完全统治了他的身体,自然包括他使用的香水。江笛说:“我喜欢骚一点的味道。”恐怕光吃公公的精`液还不够。
江笛很快睡着,胃里空空,梦见在啃一只肥硕的鸡腿,辛辣喷香。这个梦十分饱足。直到他鼻子呼吸愈加困难,浑身不得劲,有压迫感,才惊诧地睁开眼。发现早已变了天地。嘴里塞了根鸡`巴,一跳一跳的血管贴着江笛的腮帮,“呜呜呜”说不出话来。直到那根鸡`巴被它的主人抽出来,江笛才有张口的机会。“你神——”话未落下,江笛那一张英俊的脸被那根雄武的鸡`巴射满一脸。一脸的奶油。
江笛气急败坏,搡霍英礼一把,俯身从挡风玻璃处纸盒抽几张纸,擦干净牛奶。被推开的霍英礼仰头靠在座椅,粗重的喘气,享受口`交的余韵。江笛瞧公公一脸欲海浮沉的样子,性`欲与食欲轮番攻击自己的肉`体。正纳闷霍英礼如此突然,瞧瞧前面的车队,明白了。在堵车。恐怕一两个小时才可畅行。车里前后座的隔板已升起。
霍英礼平复喘息,专注地盯着江笛。江笛会意,知道刚才那道开胃小菜不足以满足他。但心里对他弄醒自己感到不快。江笛笑:“不如你伺候我一回?”
霍英礼得了许可,就坐到副驾驶座的江笛身上,用下`体一下一下地顶撞,嘴唇低下寻找江笛的舌头。两个人干柴遇烈火绞在一处。江笛被霍英礼的凶猛攻击失去神志,哪里记得方才那点不快。
为了得到灭顶的快感,他推一下霍英礼去驾驶座上,抬起两条光滑雪白的长腿,跨坐到公公大腿上。霍英礼红眼,撩起江笛的衬衫,埋头在衣裳下猛嘬乳`头。江笛隔着衬衣下摆抚着公公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娇娇地呻吟,嗔道:“冤家乖乖你轻些疼我。爽死我!”江笛面朝着霍英礼,双腿缠他腰身,不断交换口中唾液。霍英礼像家狗一般疯狂地舔尽江笛脸上每一处,又咬住耳垂。江笛被弄得只能缓不过劲来地瘫软着。
清醒些,江笛哭丧着脸道:“没有润滑啊!你那玩意儿要疼死我!”霍英礼安抚他,“宝宝,别怕哈!”说完,从置物盒里取出润滑剂替江笛扩张。江笛恍若上了肮脏的勾当,控诉他:“好哇,你个坏心肝!原是早惦记上在这车里搞我!”霍英礼捺下欲`火,柔声道:“也不是为在车里睡你一回才买车给你。别往心里去。”他很有点不好意思,半天憋出一句,“老婆,真的只是你的生日礼物。”
江笛被公公的那个称呼震住,半天没缓过劲,被他的无耻震惊。霍英礼见状,忍不住喜上眉梢,嘴巴不由咧开微笑,情意缠绵地盯着江笛。又低头吻上江笛的脖子。
江笛慢慢阖眼,心里翻起滔天巨浪,任由霍英礼长驱直入,侵占他的全部。江笛心说:“看在五百万的车子份上,懒得跟他计较。”被操一顿,五百万,划得来。嫖资够昂贵的。霍英礼真是下血本啊!
这个生日真是过得史无前例地开心,江笛作结道。总算是制服这个老头子了,让他乖乖的。江笛想到这里,不禁翘起嘴角。
江笛很兴奋,居于上位,被雪白肥屁股下那根勃发贲张的棒子顶得上下摇摆,嫌不过瘾,主动款摆腰肢,进进出出吞吐着公公的子孙根。
他个男儿媳妇替公公生不了儿子,但服侍公公全身舒畅,恐怕是历史上少有的孝心,可歌可泣,贞节牌坊最好授予他一座,上刻:感天动地公媳情。
霍英礼到了紧要关头,精关失守,一泡浓精浇进江笛的肚子,大有将他搞怀孕替自己生个大胖儿子的势头。奇怪的事儿,此时的霍英礼异常兴奋,像受了刺激,被某种狂喜支配。难不成他还真以为做得了自己儿媳的老公?笑话!他以后就懂这理了。
堵车的时间会持续多久?江笛不知道。但他后`穴里的的确确被公公的那狰狞凶猛的野兽堵塞着。江笛狼狈着一张脸,身上沾着白乳,一看好像被恶意玩坏的性`爱娃娃。“砰砰砰”
霍英礼真的很猛,撞击得江笛的身子连连往玻璃窗上歪倒,不免碰撞前后座的隔板。一下,两下,霍英礼握住江笛的腰,向后一下、一下顶他身子,又拉起他接吻,一拉一放间,动作更加勇猛无比。江笛哀哀地抽噎,嗓子早已叫哑,求他饶过,霍英礼魔怔地置若罔闻,仍旧凶残。
“砰砰砰”的一阵沉闷的拍击声从隔板处传出。猛烈地冲击着江笛的耳朵。有人在不依不饶地用手用脚拍打着前后座的隔板。应该是后座那个男孩霍喆喆,霍英礼的孙子、江笛和霍珏的儿子。
江笛刺激地眼泪溢出眼角,低低道:“心肝宝贝儿,饶我这回好不?喆喆醒了。”回应他的只有霍英礼猛力地侵犯。明天恐怕坐不住办公室那张椅子了。只好承诺霍英礼道:“我真的受不了!晚上我去你房间好么?别现在玩我,我真的会死。”霍英礼眼睛通红,被欲`望和情`欲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