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江笛搂住霍珏的腰,窝在他怀里打算入睡,略想了想,给霍英礼发了条消息:今晚,我不过去,好累先睡。
很快来了回复:?怎么他缠着你?
江笛有些烦躁回复他:“没有,真的是在车里玩累了。”等了几分钟,霍英礼没有再回复。江笛长长打个哈欠,准备关机睡觉。
“铃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小夫妻俩夜晚的卧室响起。霍珏惺忪的睡眼猛地睁开,推江笛的肩膀,“你的手机,快接!”江笛看着来电显示“公公”,若无其事地朝他解释,“我妈。可能她走的时候落了东西在这里。”
江笛揿下接听键,温和问:“妈,啥事啊?”手机那边的人半晌没说话,好久才沉着声音命令:“立刻过来!”就挂断电话。
江笛拧紧眉毛,却不敢立即就去公公的房间,他熄灭壁灯,在霍珏身边躺下。月夜的清辉渗进来,看不清霍珏的五官,过了许久,听到高高低低起伏的打鼾声,江笛坐起,掀开被子,赤足踏在冰凉如玉的地板上,蹑手蹑脚打开立着的衣柜,小心翼翼捧出早已准备的衣裳,闪身进入浴室。
对着浴室的那面镜子,他取出口红,慢慢涂上嘴唇,像索命的女鬼一样鲜红的色泽,霍英礼喜欢这个颜色。
江笛蹲下身,套上缠腿的黑色丝袜,穿上那一套衣裳,也是霍英礼事先要求。那一身衣服是霍珏的校服,江笛骨架不大,套着漏风,肥大得很,校服裤子松垮。江笛只好在洗手架上捞起一段绳子,缠绕自己几圈,校服裤子才不至于溜下来。
江笛揣摩霍英礼的心思,想他或许不快,自己得更乖顺些。于是,脱下系好的裤子,将湿腻的润滑液倒在后穴周围,揉摸着,完全润滑后,才准备去伺候公公。
他轻手轻脚打开浴室门,走到卧室里,将要出去。
“干嘛啊?”是霍珏迷糊的声音。
“嗯,我去洗澡。”霍珏以为他要去浴室。其实,霍珏和他结婚三年,最近大半年很是奇怪老婆总要半夜三更洗澡,认为这是一个怪癖,大约是洁癖。以为是性事后的清洁,毕竟大概没有多少人愿意屁眼含着精液入睡。
霍珏含混嘟哝道:“快点洗完,我还要抱着你睡!”
赤足偷偷摸摸下三楼,上二楼的房间,江笛立在门前,抬手轻轻扣一声。
一股强力攫住他的身体,向房间内倒去。江笛被霍英礼抵在冰凉光滑的金属房门,死死扣在他的怀中。嘴唇被霍英礼含吮,吸着舌尖,江笛的唇瓣一阵热辣辣的,怕是已被公公咬破,却不敢抱怨什么,蚊蝇般呐呐说:“别亲,口红被冤家吃掉啦!”
霍英礼的卧室很明亮,灯光下瞧得清楚江笛那只小小的嘴唇,上面渗着鲜血和口红,见江笛痛楚,霍英礼方放开他,转身不理会。霍英礼穿着一件酒红色睡衣,大腿根敞开,露出毛发粗重的小腿肚,在桌子上倒一杯光泽可鉴的红酒,朝江笛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