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美英在儿子和女婿房里坐到九点来钟,说是要走了。霍珏在浴室里洗澡,江笛送妈妈到门口。坐在一楼客厅里的霍英礼站起身,让书杰送江笛妈妈回去,并送许多零食和玩具,都是小孩子爱吃、市面上流行的,带给江笛哥哥和妹妹的小孩。
江笛也洗完澡,在高中同学群里潜水。一条爆炸性新闻蹦出:昔日级花被家暴,今天在民政局扯了绿本本。江笛不禁咂咂嘴,想不到那姑娘还有今天啊!含笑翻完同学的精彩评论,只有抱拳拜服。级花不在群聊里。
屏幕顶端滑来新讯息:“待会儿过来。”
“刚洗完澡。等我~~飞吻”江笛回完那条微信,又想撩骚对方:“这么快就想我?”
“嗯。”
“我的腰还疼着!你给我买的车空间好小!车震真不是人玩的。”
“要不换辆空间大的?”
“算了!给你省点钱,开这辆还可以。”
“哦。”
江笛看着聊天记录,嘴角不禁翘起。霍英礼还真是不会聊天,闷头鹅。
“傻笑什么?这么开心?”老公霍珏一手用干毛巾擦头发,偏头望着床头的江笛,已经走到江笛旁边。江笛大拇指一按,手机页面回到初始菜单,霍珏挑眉:“跟谁聊呢?不会背着我勾搭人吧?”
江笛拍一下他手臂,笑嘻嘻地接过毛巾,坐在床上替霍珏擦头发。
“低一点,脖子,嗯,就这个高度。”
“麻烦!让你给我擦下头发,这样难!”
“我的大少爷,自己没长手啊!我伺候你,还讨不到好。”
江笛又扯来床头柜里的吹风机,垂直头发方向,手指穿插摩挲霍珏的头皮,或许太过舒服,他哼哼唧唧起来,轻轻悦耳。橘黄色温馨的灯光下照得江笛的侧脸微微柔和,暖融融的和谐气氛中响着闷闷的吹风机的嘶叫声。
床上被窝里,吹完头发的霍珏和江笛盖一张被,手搂着江笛的腰。江笛奇怪问:“昨天不是说九点四十帮派团战么?忘啦?”霍珏道:“提前打完了。”
“怎么样结果?”
霍珏脸对着江笛,“啵”一下咬一口嘴唇,笑说:“全服第一高手,我还用说么?厉不厉害我?”江笛轻嘲:“你啊就这个厉害!别的心思再不肯多花!”霍珏一手指堵住江笛的嘴。
“来,让你老公变个魔术当当当看!”霍珏突然在江笛眼前晃起手臂,转几大圈,停在江笛眼旁。江笛抓住一打开盒子,里面立着一枚亮闪闪的钻戒。
霍珏柔情万分,重新在后面搂住江笛的腰,热气冲刺着江笛耳朵,痒得发麻。“嘿嘿,不要感动得哭啊!我不安慰哈!爱不爱我?哈哈哈!是不是更爱我?”又停下来静静地望着江笛。
霍珏的眼睛黑如点漆,像夜空里的启明星一样亮堂,他的五官里属眼睛最为出色,其他地方简直瞧不出有父亲相貌的印记。当霍珏那一双眼睛望人时,没有人不会感受不到其中的郑重认真的品质,尤其它们变得驯顺而开始温柔起来。
江笛被钻面上的碎光晃了眼睛,望着霍珏低下头后现出的下颏,他在捉住自己的手腕,为自己的手指取下旧的那只戒指,套上新的更大的钻戒。江笛呆呆盯着霍珏,半晌不说话,霍珏喜滋滋道:“傻了吧?是不是感动坏了?哈哈哈!”
又压倒江笛在被褥里,急急扒下裤子,草草润滑,将孽根挤进去,很快硬起来,摆腰插送几十下,呼哧呼哧喘气,边操自己老婆边喘息道:“去年过年的时候,你说想要个新钻戒?我当时没说话,心里其实记着呢!就是想给个惊喜!那时候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江笛的脸被压在被褥上,无法张口,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只听见霍珏自顾自陈述,“钱攒好久了!不是说我花钱大手大脚么?买这个戒指可没用家里的钱,是用自己的工资为向老婆表心意,嘿嘿,我每个月都节省三千块,最近才凑足戒指钱,赶上你的生日作礼物也好。”
江笛钻进被子里,钻到被窝里霍珏的腿间,含住温热的鸡`巴舔弄起来,霍珏被刺激得大叫,挺腰猛干江笛的嗓子眼,阳`具竟伸进往日难以想象的深度,一个激动——精`液“噗噗”射进江笛喉咙。霍珏赶紧拔出来,晃着鸟,起身抽纸巾,让江笛吐出来,推他去浴室漱口。江笛的喉咙和嘴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
操完以后,两个人安静地靠在一起说话。霍珏说:“笛笛,没和你说,还有一件事哩!”江笛眯着眼,靠着霍珏的胸膛,“什么事?”霍珏美滋滋道:“我发财了!”江笛说:“值得这么高兴?爸还不够有钱给你啊?”霍珏皱眉:“他的钱是他的,再说,不还有喆喆么!”江笛撇嘴:“你才是你爸亲生儿子,本来法律上的唯一继承人。”
霍珏不搭腔,仍旧兴冲冲道:“这笔钱说出来吓死你!”
江笛不感兴趣地继续阖眼打瞌睡,心想:他口里的大钱能有多少?说实在话,就当初江笛与霍珏交往时,压根不理解像霍珏这样的超级富二代这么寒酸朴实,交往之初的定情戒指还是霍珏在炎炎夏天里在外面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