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礼坐在床边,江笛温顺地跪在脚下。地板上铺着雪白的长绒地毯。霍英礼俯视着他,将盛满红色酒液的酒杯递到他眼前,盯着他。
江笛固定住酒杯,握住霍英礼的手掌,低头伸出舌尖点了点酒,颜色漂亮的舌头再深入一点,啜一口酒就卷舌舔舔嘴角,眼珠子却不目转睛地瞅住霍英礼,不禁向他眨眨眼睛,卷曲的睫毛温温柔柔的。这时,坐在床边的男人并没有动他,只是拍拍他的脑袋,示意他继续。
江笛站起来,向后走几步,离开霍英礼,背对着霍英礼站着。只见他的白色上衣、校服长裤一件又一件从空中飞下,坠至地板上。
身后突然响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急喘声。原来江笛从小腿缠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明晃晃现出来。江笛抬起右腿,伸直,用洁白的手臂在上面轻轻滑动摩挲,缓缓扭动腰肢,饱满莹白的臀肉有节拍地颤抖。他朝后伸出手,一个清脆的巴掌拍到自己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足足两分钟才罢手,是霍英礼喊停,江笛知道那老男人快忍不住了!
江笛背对霍英礼,面朝墙,缓缓握住自己两腿间的那个玩意儿,自顾自捻弄起来,呻吟声拉得又长又娇,低回缠绵,故意将霍英礼抛在脑后,置之不理。
江笛赤条条的,笔直修长的颈子、线条优美的后背、匀称秀美的肩胛骨、一只手臂堪堪搂住的纤腰、出奇肥硕的已被拍得通红的臀部以及那性诱惑力异常的黑色丝袜——通通收进坐在床沿的霍英礼眼底。
江笛快要被自己的手送上高潮——被人从身后猛的抱住,力气大得他差点朝后栽倒。
“哧哧哧”霍英礼发出急促的喘息,热气喷薄在江笛的后背和耳朵。霍英礼扳过江笛的脸,将要吻他。江笛挣开他的围抱,拧一把他的结实的手臂,示意他松开自己。
江笛从地板上站起,光着身子,只腿上缠着一截丝袜,牵起霍英礼的手,领着他慢慢朝床上走去。
一瞬间,江笛被那具强壮的肉体扑倒,他仰起脸,轻轻亲霍英礼的脸颊一下,凑到耳边低低道:“别急,英礼,让我来服侍你。”说完,狠狠吮住霍英礼的耳垂,猛吸一口。他感觉到霍英礼的身子不禁颤抖,眼睛已是充血的状态。
江笛见公公如此反应,不由自得,心想偶尔喊他名字一回,竟能起如此大反应,自己的揣测果真不错。想他虽大自己近二十岁,年纪上足可以当自己父亲,但终归这老男人是将自己看作情人。倘若动了情,便是那清心寡欲的僧侣不能不失了聪慧通透。霍英礼心中恐怕巴不得江笛能真正亲近他几回,将他当成真正的情人。
霍英礼被江笛推倒在被褥上。
江笛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绳子,将床上的霍英礼的两手腕缠上几圈,背在身后。霍英礼眼睛瞳孔遽然收缩,凶猛得要吞噬江笛的模样。江笛现在可不怎么畏他。一头近于驯服的猛虎,再如何威风凛凛,内里不免虚弱,掌握它软肋的驯兽师才是真正的主宰。
打开两腿,猛地一下,江笛坐上了公公的大腿。江笛两腿叉在公公腰间,面朝他坐着,坐在公公身上,处于上位。拿过床头柜上的酒杯,将一杯红酒徐徐倾洒至霍英礼的乳头、小腹、肚脐,最后抿一口酒,舔上公公的鸡巴。那根阳具在冰凉酒水的刺激下,愈发坚挺,堵住嘴巴,无法灵活地被吸吮舔弄。
那贲张的阳具贴着江笛的面颊,闻得见腥臊的尿味和精液的气味,不过不是太过浓重。江笛不住闭眼,嗅着那富于男性体味的腥味,欢喜得无法抑制,对那种不怎么过分的生殖器官的气味迷恋得要死去。公公鸡巴上面布满的青筋一跳一跳,像是鞭挞着他的骚屁眼。
那根发怒似肿胀的孽根被江笛“哇”的一口吐出。改用另一种刺激方式。用舌尖顶起那两颗囊袋,从底部开始朝外舔弄,先含进一颗囊袋使其湿润,再一口到底全部吞进紫红的阴茎,一股无名暗火渐渐席卷江笛周身,不禁发热迷醉起来。
江笛檀口吐出公公的阳具,缓缓低头,一滴、一滴舔尽霍英礼身上的酒液,先是叼住公公的奶头,散发一股酒液的幽香,等它硬起来,方去咬另一颗乳头,霍英礼不由得扎挣,无奈手已被缚,只好躺平兴叹,眼神肆意地侵略江笛的身子。被那热烈情色的眼睛注视,江笛不但不感觉局促,反而举止更奔放逾越,被那视奸的眼神侵犯,全身的细胞都激奋不已,简直在颤抖。
江笛两腿陷在雪白的被褥里,酒杯“铛”的一声清响,滚至床脚,原本雪白的被单被洇染成一团、一团的血红色污迹,似处子的阴血。撅高屁股,母狗似的手肘撑着床铺,跪在床上,向公公摇起后穴。睨着倚靠着床头的霍英礼,轻轻喊道:“主人,请狠狠疼奴吧!奴是贱狗!骚母狗!”
霍英礼额头青筋猛地一跳,眉头皱得紧紧的。江笛扭头去看公公,发觉那紫红的孽根直指自己屁股,似乎进攻的意图极为强烈。
霍英礼的手腕被缚着,站起身体,走到江笛身旁,抬脚碾磨江笛缠着黑色丝袜的小腿,按压玩弄,使得江笛瘙痒难耐,面色涨得胭脂色般殷红。
就着被缚的手,将手腕搁在江笛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