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衣物的江笛趴在床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旁边的霍英礼低头亲吻洁白背部,落下一串串细碎的吻痕。一只手游移至江笛的长腿,来回摩挲江笛裹着黑丝袜的部位。慢慢吻上那丝袜,隔着它,霍的啮一口江笛的腿腹。
“啊!”江笛清醒了,不敢与公公理论,只好忍耐那腿上的疼痛。霍英礼跨腿,骑上儿媳的纤腰,湿漉漉的唾液沾在修长笔直的颈子,唇向下游移,吻过微凸的肩胛骨,啃咬大腿内侧,留下红红肿肿的痕迹,最后,停在江笛极敏感之处。火热的舌尖探进后穴的入口,肠壁被灵活的舌头顶吸,不由蠕动,传出“哒哒”的粘腻水声,刺激的泪水溢满江笛眼眶,模糊他的视线,只是不住地扭动腰肢,似要逃脱这摄人的快感。
“深些,老公,再进去点儿啊啊啊,好爽!”江笛娇呼。霍英礼得到嘉许,更卖力地使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服侍自己的小情人。那阳具已在江笛两腿间坚挺,霍英礼却不再舔弄江笛的后穴,舌头退出来,委屈坏了江笛,他的鸡巴还硬着呢!霍英礼含笑,弹了弹江笛的孽根,将他一把抱在自己腰上,挺腰再次操进儿媳妇温暖而潮湿的蜜地。
霍英礼耸动强健有力的腰身,一下比一下深地楔入肉穴,被一层又一层蠕动的肠肉吸吮,大脑被刺激得一片空白,靠着本能不停插进、抽出、再插入、再抽出
将江笛一把推倒,趴在床上,作将受临幸、敬受龙精的淫浪样,儿媳婉顺道:“奴请圣上赐臣妾一个孩子,让贱妾怀上您的种,作孩子的乳娘!”霍英礼道:“让朕瞧瞧你的奶子,看发育得如何。”说完,捏住江笛下巴,转脸躺在江笛身下,叼住儿媳的奶头,勃然作色斥道:“你这骚奴好大胆子,敢欺君罔上,我看你这奶子早被野男人玩得没水了。”江笛惶恐,喏喏问:“那骚奴要如何使皇上息怒?”霍英礼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睨着儿媳妇。
江笛心里一阵颤抖,又羞又怒,半喜半忧,在床上爬行,撅高屁股,绕着床四周爬,猛地一下,霍英礼捕获他,掐着儿媳的腰,迫不及待地将龙根嵌进乳娘的肉穴,临幸这个求宠的乖儿,预备播下自己的种子。
那孽根干得江笛的身子酥麻了半边,下体湿漉漉一片,只想懒懒地享受被骑干的快感,哪里再愿意多动,可是,霍英礼却不答应。
一旦江笛慢下膝行的速度,臀瓣会受到毫不留情的掌掴,痛得像有谁碾踩一般,而且那阳物操干的速度也会坏心眼地减慢,江笛哪里肯放过这样的快感,只有更卖力地撅高骚洞,快快爬,让身后的公公更爽些。
霍英礼紧跟着江笛身后,沉甸甸的紫红柱体摇头晃脑,阴茎勃发,精神奕奕,誓要无时无刻亲近那甜蜜的穴肉。两颗囊袋“啪啪啪”击打着肥白的两片屁股,那摄人的怒张的阴茎急迫地追逐着若即若离的屁股和骚洞。
鸡巴操干爬行的母狗几十下,又不由的脱出几分,露出一部分龟头,霍英礼又固定住江笛的腰,再次狠狠插进。“啪啪啪”两只有力粗壮的手臂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拍打得雪白的臀瓣荡起肉波,弹弹跳跳,肉浪在小麦色的厚实手掌下翻滚。公公真是贪恋极了儿媳妇的这一口好屁股,肥肥白白,有肉紧致,经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