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床上玩了十几分钟,都有些乏倦。肥白的屁股被霍英礼一手握着,紫红色阳具狠狠一插,用力操得跪趴的江笛忍不住爽叫,“用力啊要死了”
忽然那肉棒插在穴肉里不动,随后,一股浓稠热烫的液体灌进江笛的后穴,不由地泄出一些精液。
霍英礼拾起那先前白浊的黑丝袜,塞进江笛的后穴,堵住将要溢出的白乳。霍英礼高大的身体压着江笛的背,两手绕过他的腰,直往乳头摸去。“啪”一声,江笛拍掉他的手,嗔怒道:“胡闹!再这样我下次不陪你玩!”
霍英礼重新搂他入怀,捏捏他的鼻头,笑说:“不高兴啊?别生气,嗯?”“太过分了今晚,你看,搞我多久了!明天后面要痛死!”霍英礼瞧那鲜活的小模样儿,忍不住低头,与江笛脸贴脸,鼻子碰鼻子,温柔道:“那你还想要什么?”
“哎,你这人真无趣,总是这样,除了给金卡刷,送包包钻石衣服,再没有什么别致的!”一种淡淡的愧疚浮现在霍英礼脸上,神情显得略略复杂。他四十多岁没遇到这等棘手事,不知道如何俘获情人的真心,更别提哄小自己二十岁的漂亮男人,倘若,他自己追求的是肉体的欢愉,倒不用多费心思,偏偏千不该万不该,人到中年,玩起了痴情,耍起了真爱。
江笛黑亮的眼珠滴溜滴溜转动,搂住公公的脖子,笑眯眯说:“那你给我再买辆车呗?下午不你说可以换更大的吧?没忘吧?”霍英礼点点头,答应下来,哄得江笛喜笑颜开,捧起公公脸颊不住啄吻,又咬公公的耳垂。霍英礼显然招架不住,脸庞似新嫁娘般泛起红霞,饱满耳垂烧得通红,表情仍旧淡淡的,但凝望江笛的眼神却很专注。
“这些就当我今天的生日礼物吧!嘿嘿,知恩图报,我也要送你一份礼物!你猜猜?”霍英礼嘴角忍不住勾起,取笑道:“刚刚是哪个小王八蛋嚷嚷自己不行累死?”拍拍江笛的脸蛋。“那你不成了专干小王八的老王八么?”江笛回敬道。
江笛光着身子,下床,爬到公公床底,拖出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一样东西。他张开嘴微笑,重新拣起地板上霍珏那肥大的校服,仔细穿好,温柔道:“老公,我们玩个游戏呗!”霍英礼呆愣,好半天才点头。
只见江笛穿着白色笔挺的校服上衣和蓝色校服裤,赤足站在床下,对床上的霍英礼怯怯道:“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勾引您儿子。”
霍英礼阴沉着脸,“那难不成是你们在讨论作业么?”江笛猛点头。“写作业还用滚到床上去么?”霍英礼冷冷讥讽。江笛的泪水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流出泪,不忍受到同学父亲的侮辱。霍英礼捏捏眉心,下定决心警告道:“我会打电话给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管束你。”江笛吓得两股战战,面色惨白如纸。
过了半天,他好像有了主意,手掌中握着一根细瘦的皮鞭,爬上床,宽大的校服裤掉下来,露出白花花一片。霍英礼捏着黑色皮鞭,疑惑地望着江笛。江笛惊骇而又认命般嚅嚅道:“叔叔不要告诉我爸妈!求您了!要不您来管教我吧?狠狠惩罚我的身体!”说完,带着霍英礼的手摔一鞭子到自己身上。霍英礼激动得无法说话,只是高高挥起手中的鞭子,“唰唰唰唰”抽打在江笛后背。
“请您用心教育我,叔叔,我一定会改正的,,不再勾引您儿子!”黑色的暗沉的皮鞭扬起,与空气摩擦,发出刺耳的气音,那力度一一落到颈子、后背、腰段、屁股、小腿
在明亮的房间里,还是“呜呜呜”的求饶声,没过多久,变成细细的呻吟娇喘之音,“嗯嗯那边下去点对对,就打那儿!”江笛舒服地轻哼,和公公玩过几次皮鞭,老头子的力度掌握得越来越好,不怎么疼,快感倒愈发强劲。
霍英礼起了坏心眼,皮鞭划过江笛的阴茎,刺激得他“哇哇”乱叫,眼角通红,渗出激动的泪珠。后穴也泛起一股无法填补的空虚感,瘙痒难耐,江笛狂乱地脱下校服,哀哀道:“叔叔,您惩罚得还不够,请再狠狠教训我一回。”
霍英礼甩着粗大的鸡巴,拍打江笛的眼睛和摩擦嘴唇,嘶哑道:“你要我怎么教训?”江笛舔舔嘴角,湿漉漉说:“就用这个吧!”说完,洁白的玉手一把包住紫黑的孽根,露出秀气的颈子,含住龟头,毛茸茸浓密阴毛扎着下巴,江笛砸吧砸吧嘴,含得更深些。软软的肉棒贴着腮,肿胀起来,口水从江笛嘴角流出。他吃的津津有味。
霍英礼一边挺腰操那张温暖的小嘴,一边扬手甩鞭,鞭打江笛的腰肢和小腿。江笛的身体里不断地过着电流,麻麻的,又快乐,又酥痒。江笛含糊道:“您快疼疼我,叔叔,用那个!”“噢,这个吗?好——”话音未落,那根细瘦的黑色皮鞭插进江笛湿嗒嗒的后穴,一瞬间,江笛软了腰,委屈道:“不是鞭子,我要您的肉棒。”
霍英礼不住喘气,异常兴奋,“好,乖,叔叔给你。”压倒江笛在雪白地毯上,一根鸡巴冲动地操进儿子的同学的肉洞,干得那骚货浪叫,直喊“老公老公!”
两个男人又打完一炮,赤条条搂作一团,亲嘴摸胸揉穴,粗粗喘气,享受性事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