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前端已经被铃口渗出的精液打湿。男人凝视了片刻,选择不将内裤脱下,只是把它往一侧扒开,漏出略显红肿的穴口。
张闻在公交车上的记忆再次被唤醒,他拼命地往门的方向缩去,男人一把锁住他的腰侧,将他牢牢固定。张闻惊怒地喊道:“你疯了吗,我在发烧!”
“我知道啊。”男人理所当然地笑着,“不过比起你是不是在发烧,我更想知道你的肛门里现在是什么温度。”
男人附身凑到张闻耳边说:“张闻,这就是人类的好奇心啊。”
张闻绝望地闭上眼不再挣扎,他现在只希望这场噩梦快些结束。
男人将张闻性器铃口处溢出的浊液抹在手上,然后跟上次一样将手指嵌入张闻的体内。纵使主人再不愿意,后穴也饥饿已久般地将手指吞了进去,高烧下的肠壁温度高得出奇,男人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粗大的“温度计”埋入张闻的体内,感受他内部的温暖。
他熟练地摸索到了张闻穴内凸起处后,就增加了手指的根数,等到张闻的后穴能容纳三根手指后就立刻将手指抽出,换成自己青筋鼓起剑拔弩张的肉刃顶上柔嫩的穴口。
张闻被那炙热的触感烫得抖了一下,然后不怎么抱希望地问道:“你这次能不能轻一点?”
男人果然不出他所料,相当不负责任地笑道:“我尽量吧,但你要知道我这一类人的自制力都比较差。”接着就捅了进去。
什么叫你这一类人?张闻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激得叫了出来,“啊疼”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很是撩人。
男人如在公车上时一样无视了张闻的痛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茎将它缓缓塞入那个滚烫的巢穴,另一只手则撸动着张闻的性器,为他制造更多快感。
终于在男人的坚持不懈下,整根巨刃都埋入了肉穴中,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比男人性器温度更高的内壁不自觉地挤压着肉刃,让男人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嘴唇贴着张闻的光裸的后背,一边留下吻痕一边喃喃道:“张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疯狂的呢喃与公车上的那次如出一辙,然而张闻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这些,此时他的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他一只手扶着门,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虽然知道这并不符合生物原理,但他却觉得男人的性器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肚子。
男人看到了他可笑的动作,非常配合地笑出了声,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啊”
张闻的呻吟对男人而言是最有效的催情剂,滚烫的肛温也让男人比平时更加疯狂,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张闻的身体,在白皙颀长的肉体上留下一个个青痕。因姿势原因,男人进出的频率比在公车上时更加急促。张闻的穴口流连忘返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白嫩柔软的臀部被男人下垂的阴囊撞击得啪啪作响,每一次冲撞都让臀肉荡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好大好烫”因发烧而意志薄弱的张闻已被欲望的浪潮淹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会造成什么后果。男人听到张闻对自己性能力的认可后极其兴奋,撞击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凶猛的硕物像是要捅穿张闻似的蹂躏着他的穴壁,使他的后穴渗出透明的爱液,将男人的性器包裹在其中,湿濡的触感让男人觉得自己在张闻的穴肉里洗了个热水澡。男人方才故意没有脱去的白色内裤此时也被性器带出的爱液染湿,服服帖帖地包裹着张闻浑圆的臀部。
酥麻酸软的快感从后穴阵阵蔓延至全身,张闻挺立的乳首和肿胀的下体向外人传达着身体主人所承受的快感有多么强烈。张闻此时被男人的顶弄所带动,将厚实的木门撞得嘭嘭作响,口中溢出的呻吟也透过隔音不好的木门传到空旷的楼道里,但凡有人经过这扇门都能猜出房门里在进行着怎样激烈的性事。
男人操干着温热的小穴,兴致高涨,他一把捞起张闻的腰,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他一百八十度翻转了过来,双手拖着张闻的臀部让他身体悬空,后背抵着木门。
张闻面朝男人的正脸,将他眼里浓烈的欲望看的一清二楚。悬空的感觉让张闻有些害怕,他胳膊和背部抵着房门,双腿却不受控制地锁住了男人精壮的腰。
张闻对他的依赖让男人十分受用,他一个挺身将抽出一半的肉茎再次捅入张闻灼热的穴肉。由于重力的作用,男人的性器进到了更深的地方。
“啊太深了啊啊慢一点”张闻双眼迷离地祈求着男人,不过男人向来不会听取张闻的请求,反而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确保自己的肉茎每一次都能送到张闻体内的最深处。
剧烈的快感让张闻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遵从着本能对男人的抽动作出反应,炙热的后穴贪婪地绞住男人粗大的肉茎,在男人抽出时就挽留般地向内包裹,在男人顶入时则淫荡地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如此反复了数十下,男人终于浑身一颤,将滚烫的精液尽数送入张闻的体内。
张闻在后穴被精液填满的瞬间,也颤抖着释放出腥甜的浊液。泄出的精液被白色内裤一滴不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