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搂住她的上身,靠在怀里坐着。今天,一反常态,小家伙安静极了,不玩小玩具了,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转到少儿频道更不动了,逗她也不搭理。迅速在霁夏的四周围铺上厚厚的毯子,匆匆跑去做饭,隔着玻璃能看到霁夏摇摇晃晃地抬起头,几分钟,又低下,又抬起,又低下,反复着一个动作,但并不哭,全神贯注地看电视,也许并未察觉妈妈的“失踪”。突然,一个仰面朝天向后倒了下去,慌忙跑进去,扶起她,居然没有哭,继续看电视,由于有毯子,也不会受伤,宁致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有了一个能转移目标的方法,那就是打开电视哄孩子。可那会儿村里白天收不到节目,只有傍晚才能派上用场,却也是宁致安心享用晚饭的绝妙之招。
难道霁夏就只有宁致一个亲人吗?显然不是,是宁致独揽了霁夏的专宠皆看护专利权。
作者有话要说:
☆、手脚并用
也许是由于奶水不足的缘故,霁夏弱弱的,七八个月的孩子就该爬了,可她并没有丝毫爬的征兆。她更喜欢躺在炕上啃脚丫,她会驾轻就熟地抱着自己的小脚丫,吮吸的啧啧有声,无异于美味佳肴,吃的津津有味,稍不注意,就啃上了,无法阻止。宁致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有时,会把霁夏放在炕上平爬着的姿势,前面放上她喜欢的玩具,以求她为了拿到而向前爬。她却只是窝在原地,小手尽量往前伸,够不着就看着宁致哭,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
其实是有苗不愁长,只怕缺了苗。没几天,她自己就坐不住了,两只手向前一托,屁股一歪,就倾斜着半个身子,腿也向前挪动了,真是喜不自胜,眼瞅着就会爬了。初始的兴奋、高兴逐渐没有了,代之而来的却是如何阻止她爬。想让她老实坐会儿,此时何异于天方夜谭、痴人说梦,摁都摁不住了。她一分钟都不坐着了,是毫无目的地爬,充分地告诉宁致:我可不弱哦。于是,为了不让霁夏掉到地下,宁致是寸步不离了。
朋友的孩子也是如此,她偶尔会带着她来和霁夏玩。两个孩子像两个小皮球满炕地爬,宁致和朋友聊天。突然,朋友孩子大哭,扭头一看,霁夏一手抓着一个小拨浪鼓,一手握着一个小绒毛玩具,而嘴里居然还叼着一瓶指甲油,朋友孩子什么也没有,显然是霁夏把所有她喜欢的玩具统统霸占了,这是怎么想出来的呢大概用了一半的脑细胞才琢磨出来的吧。霁夏更让人好笑的是,她还在爬着呢,手里的玩具并没能阻止她爬行的速度,不时还回头看看哭成泪人的同伴,满脸的无辜不解,好像在说:你怎么了,还不过来呢
宁致揉声:“霁夏,怎么把玩具放嘴里呢?放下来,一块玩儿。”谁知,霁夏瞪大眼睛,愁着宁致,那神情就是:妈妈,你平时可不这样,这是我喜欢的啊。她可不懂让人的道理,我喜欢,因而我要全部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步
八到十一个月如果说曾经费尽心机地想让霁夏爬,那么她的第一步却是始料不及的。
为了控制霁夏的爬行,不至于东追西赶,宁致习惯于把她放在怀中,企望她能消停的呆着,那真是不可能的。她托着宁致的肩膀就站起来了,只要电视音乐声一放,她就抖动着两条小腿,摆动着娇小的身体,摇晃个不停,这就是霁夏所谓的跳舞,无节奏的韵律,却可爱至极。
只要一放开手,她会迅速地爬到墙根,两手按上墙面,胳膊直直的卯上劲,身体慢慢地呈蹲着的姿势了。两只手一点点向墙面上部移动,两只脚放平在炕上。顺着手的移动,上半身也就逐渐上挺,这时,两腿也跟着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站的姿势着实不优雅,甚至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霁夏却乐的咯咯咯笑个不停,宁致在旁边大喊:“霁夏,快坐下,小心跌倒,摔了你”。可能是声音有些突兀,霁夏被惊吓到了,扑通就坐在了炕上,两只手隔空翻飞,嘴角一瘪一瘪的,好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宁致觉得,也许该让孩子学习走路了。
于是给她穿上了人生中第一对粉色的小鞋,把她放到地上,扒着炕沿走。炕沿的高度和霁夏的身高差不多,一抬手刚刚好,这可乐坏了霁夏了。她从这边溜到那边,又从那边溜到这边,不时回过头来和宁致报以甜甜的微笑。她能玩足足一个小时,就这样走过来,返回去的。当然中途她会蹲下身拍打地面,偶尔还会抓起炕沿边的玩具扔到地上,通常她是捡不起来的,因为蹲下身的下场就是顺势坐地上了。穿开档裤的霁夏怎么能坐地上,宁致早跑过去扶起来她了。继续走,不可思议的,霁夏是如此的热衷于站着,如此热情的想自己走着玩。
看她玩的那么开心,宁致有时会站在一步外的地方,伸开两手,作呼唤状,嘴里不停地说着:“宝贝儿,到妈妈这儿来,走过来,找妈妈好吗?”她会扭过头来,盯着一步外的宁致犹豫不决。刚开始会试图移动一只脚,撒开一只手,但很快就会缩了回去,继续保持她溜炕沿的姿势,稳定而安全。
宁致并不灰心,难得霁夏这么主动的站和走,她一次次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伸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