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原来受伤的居然是食指,赶紧扒下中指的布条有裹到了食指上,真不知夏宝贝当时怎么能有包上中指就有不痛的感觉。
宁致觉得这就是孩子,并不是伤有多重,伤在哪儿,重要的是心理的平衡,心里的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
☆、点滴幸福
春种秋收,村里的人们就是这样祖祖辈辈,周而复始的生活着。
如果说城里的风是细腻而舒缓的,那么村里的风是随意而张狂的;如果说城里的太阳是赏心悦目的,那么村里的太阳是普照万物的;如果说城里的雨是潇洒而无忧的,那么村里的雨是滋润生灵大地的。为了霁夏不被风吹、日晒、雨淋,夏爷把家里能用的大小不等的帆布都搜寻了出来,趴在院子里整天的东拼西凑,然后用大水针一块一块地缝合,觉得大小够用了,开始往木板车上绑架子。早些年夏爸买回的竹竿可大有用处了,四个角立着四根,四个角上再搭上四根,简易的架子成形了。再把帆布蒙在架子上,然后又捆又扎的固定,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天,村里唯一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篷车宣告搭成,这是他儿子也未享有过的殊荣。
夏爷赶着他那“威风八面”的马篷车,把霁夏放在铺着厚厚垫子的车蓬里,炫耀的、大张旗鼓的在村里招摇了几条巷子,在夏奶的催促下才意犹未尽地驶向地里。村里人纷纷称赞夏爷的手艺,更多的是感动于夏爷为了孙女儿的超常发挥。
秋天是个喜悦的季节,丰收在望,人们都在分秒必争的抢收,怕有冰雹、暴雨,那一年的收成就毁了。夏奶她们磨好镰刀,就开始割麦子,霁夏在旁边捣乱。本来割下来的麦子一把一把放的整整齐齐,可她总是东抓一下,西抓一下,这儿扔一把,那儿放一把。夏奶责备:“你放一堆么,别到处扔,一会儿都找不着头了”。开始霁夏假装听不见,后来就不耐烦了,生气了:“我不在这儿了,回家吧”,低着头站在那里抗议着,也不玩了。看看天已近中午了,也该给霁夏吃东西了,夏奶牵着霁夏走向篷车。给霁夏冲点糖水泡几块饼干,霁夏还吃的挺美。吃完后夏奶就抱着霁夏摇晃着,不一会儿哄睡着了,夏奶觉得很不错,尤其是放在车蓬里,那简直和在家里没什么两样。凉风习习的,给霁夏肚子上搭上一块小毯子,就又割麦子去了。麦地恰好有个山坡,把地分成两半,到了地南就望不见地北了,这一干起活来,还真就把霁夏给忘了。好半天,夏奶突然想了起来,对夏爷说:“霁夏还没睡醒吗?时间可不短了”,夏爷放下了镰刀:“你看看去吧”。夏奶来到车前一看,哪儿有霁夏的影子了,这可吓坏了夏奶,地边就是路,人来人往的,这可了不得了。匆忙跑上坡顶大喊:“别割了,孩子没了”,夏爷扔下镰刀,也向坡顶跑来,夏奶顺势四望,似乎远处的麦田里像有一个小草帽的样子,但也不敢确定,赶紧追了过去。还真是霁夏一边哭,一边在向村里的人找奶奶,她把爷爷、奶奶的姓名都告诉了村里人,这样,其实就算夏奶找不着村里人也能把她送回去。看见了奶奶的霁夏哭的更伤心了,夏奶也湿润了眼眶,蹲下身,搂住霁夏,边亲着她的小脸蛋:“你怎么能自己走呢?”霁夏抽抽嗒嗒的:“我看不见你们啊”,夏奶抱起霁夏一边走一边叮嘱:“以后可不敢自己走,你看不见奶奶,就呆在那儿别动,奶奶能找到你啊”,惊魂未定的霁夏一个劲的点头答应着。
找回霁夏,就开始收拾东西,夏奶怕把霁夏惊吓着了,老两口开始吵上了。夏奶:“都是你,还搭个车篷,可算踏实了,可是让霁夏舒服的睡觉了,没有车篷,我还不至于那么放心的把她一个人扔下”。夏爷委屈了:“哦,我还不是为了霁夏,几十年了你看我干过这事”?夏奶还想数落下去,霁夏搂着她的脖子不停地喊,也就终止了这场争吵。
夏奶摸着霁夏的小头发,还心有余悸:“要是把你给丢了,奶奶可怎么向你爸妈交代”。霁夏是个有福的孩子,无论在谁身边,她都倍加得宠。
作者有话要说:
☆、啼笑皆非
冬天是村里人们悠闲的季节,享受的季节,大多数人们会相邀,打打麻将,玩玩扑克,夏奶也是其中的一个,这是霁夏不能容忍的。
5岁的霁夏就能看懂那张记录输赢的纸片。看着别人的数字越来越多,而她奶的却一动不动,就更不能接受了:“奶奶,别玩了,你把给我买好吃的钱都输了”,在边上不停地念叨,夏奶麻烦了:“你回去吧,找你爷给你买好吃的”,霁夏心不甘情不愿的、眼泪汪汪的回家了。
夏爷看见霁夏一个人回来了,细问之后,明白了原因,就背上霁夏到小卖店买好吃的了,顺便给霁夏买了一瓶霁夏渴望已久的、亮粉色的指甲油,这回霁夏开心的无以言表。半路上,遇见了夏爷的老友,他就问霁夏:“这么多好东西,谁给你买的?”霁夏立答:“你爷爷”,老友以为没听清又问:“谁买的”这回夏爷抢答:“你没听见吗?你爷爷买的”,老友顿时手足无措:“这,这孩子”,夏爷乐了,老友也乐了。其实也不能怪霁夏,平时谁说话都是“去,找你爷去”,“去,找你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