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不下来,宁致根本半点机会都没有。所以,她上学的时间,宁致就呆在吊床上不下来,什么也不用做,就那么荡着,晃着,睡着,醒了,又觉得和霁夏抢夺更有意思些。
简单的日子,简单的生活,偶尔的也和霁夏放纵地玩,最得意的莫过于自由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只可意会
亲情是每个人一生中时刻伴随的珍贵情感,也许会有爱情的失意,友情的消失,但唯有亲情无论是失意了,得意了,无论是贫穷,富贵了,都会有亲情始终如一的陪伴。
为了夏舅的婚礼,宁致早就作了充分地准备。日子临近,为霁夏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开车风尘仆仆、昼夜兼程、翻山越岭、风雨无阻地赶了回去,真是千里迢迢。
所有的仪式都是按当地的风俗办的妥妥帖帖,热闹非凡。过后,人们都相继找地方休息,亲戚不多,但家里绝对住不下,宁致的首要任务是要把霁夏哄睡着了。自从把她带到城市,又恢复了只认妈妈的日子里,片刻不能离开,至少得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活动。等霁夏睡着,宁致就到不远的住着亲戚们的家里了。多年来,都相隔甚远,亲戚间走动很少,难得在这个好日子相逢了,就想和他们坐坐,聊聊各自这些年的生活,相谈甚欢之际,夏舅急匆匆地跑来了:“你快回吧,霁夏早醒了,哭的谁也弄不了”,宁致来不及和亲友们告别,撒腿往家赶。一进门就看见霁夏蜷缩在被子的边上,可怜巴巴的、惊恐万分地望着床边的家人们,没有一个人敢往前走,都手足无措地站着。夏舅:“醒来就这姿势,谁也不让动,一到跟前哭的更凶了”,看见宁致的霁夏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扑到宁致怀里,哭的委屈极了。一家人都从呆若木鸡中缓了过来,夏舅:“这孩子就不能这样带,看她胆子小的,白天不是好好地,和谁也能玩儿么,怎么晚上就这样了?”宁致“那是我在了,我不在就不行”。一家人都觉得霁夏太出奇而意外了,都笑着建议宁致把霁夏拴裤腰带上吧。
之后,霁夏的小弟一哭,她就嫌他烦,夏舅就会拿出这一段“光辉”历史来:“比你强,你二年级那会儿,还哭着找你妈了”,宁致就得给夏舅使个眼色。霁夏最不愿提及的就是这一无比“屈辱”的戏谑。那时霁夏的眼里只有宁致,而宁致的眼里又何尝不是只有霁夏。
作者有话要说:
☆、天才母女
奇思妙想是每个孩子的特质,有天马行空的想象,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有天真纯朴的愿望,有展翅翱翔的梦想。
霁夏就是其中一个,用“像...一样”造句,霁夏是这样写的“妈妈像老母鸡一样看着我”,宁致看了后真是哭笑不得。有一次考试,是看图写话,画着一只鸡吃虫子,问题是“小鸡在干什么”霁夏的是“小鸡在干虫子”,自然被扣分了,宁致就不理解了:“你怎么这样写了?”霁夏据理力争:“我写的是小鸡在千虫子,”哦,老家总是把鸡吃虫子说成是千虫子,可她的“千”和“干”看起来就没什么区别,唉,宁致拿她也无可奈何。
夏爸的单位组织到长城旅游,就把霁夏也带上了。临行前,宁致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能光顾着玩,要仔细观察,回来可是要写作文了。”宁致会无时不提醒霁夏学会观察,无论是人物,还是景。这次出游是霁夏观光的极好机会,她一口答应了,兴奋地踏上了长城之旅。五天后,疲惫不堪的夏爸带着欢蹦乱跳的霁夏回来了。
宁致趁着霁夏能有片段记忆的瞬间,争分夺秒的想给霁夏挖出点素材“怎么样,玩得好吗”霁夏:“好”宁致:“都有什么了?”霁夏:“没什么”这问了等于没问。只能一点一点地勾起她的回忆“长城上都有什么了?”霁夏两眼放光“妈妈,有一个撒尿娃娃”,宁致愣怔,夏爸补充“就是在一个有洞的小娃娃身体里注满水,漫过那个小洞就往下流水”,哦,原来如此。“还有什么了?”宁致继续,霁夏歪着头“墙上有很多窟窿,能从窟窿里望见下面呢”,夏爸补充“应该是枪炮口”,宁致只能引导地问:“站在长城往下看,是否觉得美呢”?霁夏漫不经心:“看见好多树,好高,好高,很害怕,台阶太多人,不好走”。她说的是长城的石阶,总也说不到个重点,宁致暗暗惋惜:“坐火车怎么样”?霁夏捂住鼻子“我爸的脚都臭了”,霁夏的样子充分告诉宁致脚臭似乎仍未消失。“北京车站漂亮吗”霁夏“好多的灯,一闪一闪的,漂亮”,“不是还去颐和园了”?霁夏似乎压根就没记得那里“那里,哦,没什么”,宁致无比失望,追问了半天,收效甚微。
有一次写景了,就把逛长城搬了出来,当然想把长城形容的美轮美奂。宁致就在旁边悉心教导着霁夏,从艰难的攀爬,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喜悦,其中,一定要形容长城的蜿蜒曲折,盘曲绵长“用个比喻句吧”,宁致提醒霁夏“长城像什么”?宁致自言自语,霁夏斜趴在桌上,等着宁致的下文“你这么写吧,长城就像一只巨大的、蠕动的虫子”,霁夏依言写下,宁致觉得太有才了,怎么能想到这呢就这样,天才的宁致辅导着霁夏把绝对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