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着脊兽鸱吻的大殿在沉黑夜色下肃穆庄严,乌沉木巨门半掩,门上铺首虎目圆睁,威风戒惧。
清冷夜风中飘过一缕幽香,路过的人只疑是暗处的花信。
殿内幽深寂静,重重血云纱悬曳,朦朦胧胧地透出尽处的灯火。
一身玄铁重甲的男子立在紫檀黄花梨卧榻前,榻上仰卧着一名少女,全身被雪纺蝉纱紧紧裹着,一头冰蓝长发呈扇状在锦荐上散开,圣洁端庄,除却秀腕被银铐死死锢在雕龙阑干上。
靳斓带着一身冰冷血气,刚下战马,便旋风似的赶来,没承想是这样一番场景。
心念电转,便明白这是母后的意思。梵季不能失去神女,而让守护长盛不衰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永远留在帝王身边。
剑眉不禁一拧,叹道,“殇儿”
榻上的少女微微睁眼,看见眼前人,略带喜悦地唤了一声,“斓哥哥。”
靳斓胸中亦升起重逢的喜悦,比之击退匈奴七百里更强烈。三月未归,殇儿生性淡漠,如此动情,也是因为分外思念。
靳斓猛地嗅到空气中一阵异香,瞥见榻两侧灯柱上两支紫金长烛,眸色暗沉几分。
此烛名魂契,若是两人姻缘相合,便引动阴阳乾坤,唯有灵肉融合,非死不休。向来是传说之物,竟然真被寻到。
香气本是缥缈地萦绕身周,此刻竟有如实质,向靳斓身上涌来。
靳斓一惊,这种程度竟是金玉之契。紧咬牙关,举止如常地卸了铁甲,露出内里九龙玄服,正是帝皇装束。死死忍住将眼前人撕碎的冲动,闭了闭眼,低哑地开口。
“殇儿,哥哥,爱你。”几近叹息。
“我也是。”少女清脆而不带感情地应道。
“你可愿,交予我,你的一切?”
“好。”云殇直视眼前倾身而上的男子,目光仿佛千年冰雪。
“让我教你”靳斓倾身堵上那花瓣般微张的淡色唇瓣,与丁香小舌紧紧纠缠,直蹂躏得双唇恍如点过绛朱,云殇眼中闪过一丝羞赧,旋即便是视死如归的坚毅。
“我要把你,一点点吃进肚里。”靳斓面无表情地宣告,不等被吻得喘气连连的少女回应,就利落地一把撕了她胸前薄如蝉翼的纱衣。
尚因喘气而起伏的胸脯骤然失去了遮掩,两只玉兔从雪纺中弹出,正正滑入男人宽大的手心。
云殇倒抽了一口气,瞪圆了眼。赤裸本应是面对宇宙洪荒的姿态,即使面对哥哥,这样虔诚坦率的仪式也有些过分。
男人依旧冷淡,黑眸盯着那对娇乳,手上狠辣地抓搓揉捏,殇儿只下意识地往回抽身,却被握得更紧。
粗糙的大手带着沙场未褪的寒意,沁入少女如冷玉般的莹润肌肤。胸前形状姣好的双峰在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亵玩下变形得难以执行,然而即使受到这样的折磨,少女的体温依旧很低,身周萦绕着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昭示着她并非凡人。
她是雪山之上的神女,伴帝王而生,是千年未有之异象,靳斓也因此被百姓称拜为祥瑞圣君。
靳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处女的雪肤上出现一片片极艳的殷红,才将将控制住理智,不被药力操控着直接冲入殇儿体内。即使一定要走到那一步,他亦不想让自己最亲爱的妹妹受伤。
云殇贝齿紧紧咬住唇瓣,不让口中溢出一丝声响,如黛的远山眉却蹙起,似是在疑惑眼前人的用意。
靳斓二十一,皇室贵胄早有所幸,皇家必然要开枝散叶,因此他遍经人事,不知有多少露水姻缘。只是无论是将军之女,还是丞相爱媛,从未有帐中人得到半点名分,更别说让云殇称上一句“嫂嫂”。
云殇本是神女,无人敢在其面前言半句房中事。又自降世起便生长深宫,整日除却习武便是与靳斓相处,不谙人事。
原本滑腻柔软的雪峰在男人的爱抚下迅速苏醒,核心坚挺,雪峰上两颗红梅亦翘伶伶挺立,似是在候人采撷。靳斓一张口便咬住了,用唇包住,舌头细细舔弄,牙齿也一齐用上碾磨。云殇半是惊讶半是好笑地体察着胸前阵阵痛麻,心想这又是哥哥想出的什么鬼把戏。靳斓松口时,她感到痛麻渐消,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意蔓延,不觉溢出了半声呻吟,茫然地低头望着哥哥,又觉不妥,紧紧闭口掐住了呻吟的尾调。
靳斓心像被钩子撩拨了一下,发觉殇儿是舒服的,胸中狂喜。本来以她淡漠的性子,怕她只默默忍受苦楚。当下贴上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耳垂,唇舌濡湿耳廓,命令道,“不许闭口。”
然后一路顺着耳畔,脖颈吻下去,利齿一错,下半身的衣料也完全敞开,换来少女又一声惊呼。
修长的双腿规规矩矩地并拢,却被大手扳开,两腿之间浑然没有一根毛发,颜色与全身是一色的嫩白,饱满纯净。
云殇从没见过哥哥那样的眼神,幽深可怖,有如穿透一般扫视过自己赤裸的身躯,目光仿佛狼粗粝的长舌从幼兽身上舔过。忽然觉得双腿之间传来一丝异样。
处女最隐秘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