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斓耳中听着殇儿极为稀有的示弱声,口气更是冰冷,“方才我让你快活了,也该投桃报李。解开它。”指了指自己身下的亵裤。
少女早已被折磨得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手被锁住无法活动,便一挺身坐了起来,银链绷紧,埋头不假思索地咬住裤带往旁一扯。“啪”,一根紫黑粗长的巨物生生打在处女绝色的脸颊上,云殇惊得呆了,愣愣地看着它,如兰的吐息若有似无地喷在巨物上。
“殇儿,含着它。”靳斓早已动情,魂契的效力在久谙欢好之道的他身上更为致命,只觉身下要爆炸一般地难受,却死死压制着要把前戏做足,不能伤着这未尝人事的少女。
下一秒,便觉身下进入了一个温软的地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无意识地向前挺动。殇儿含着粗长,合不拢嘴,那东西又一直往喉咙里钻,满口腥檀,难受得她呛咳。
靳斓如梦初醒,勉强克制住自己,退了出来,却忍不住释放在云殇嘴里。他一向是金枪不倒,没想到今天交代得这么快,也是情之所至。
少女呛咳着口中白浊,唇畔面上都沾了,太多精液顺着修长颈项,直积在双峰之间,红梅上也沾了不少,又积不住地一泻而下,细细淌进玉腿根部的幽谷之间。
精液与花蜜掺杂,阴阳既合,魂契已成。这神药能把贞女变成荡妇。云殇只觉全身说不出的火热,本能地想被靳斓的那根东西狠狠贯穿。交合之事,本就深深刻在基因里,遑论仙人凡人。
殇儿本能地伸腿勾住男人精瘦的腰肢,呻吟道,“哥哥,我要~”
此情此景真是诡异至极,这幽幽暗室里只有一星灯火,宽阔龙床上玉体横陈,女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冰蓝发丝自赤裸的玉背垂下,皓腕被拷在身后不能活动,而乳尖微颤,翘臀坐在男人大腿上,双腿松松勾在男人腰间,双目朦胧,眼角又微红带着惊人的魅色,双唇显然是被人好好品尝过,娇艳欲滴又沾着一缕白浊,胸前满是被蹂躏过的红肿指痕,红豆上甚至双腿间也是白浊,大开的两腿根部秘处直插着一截紫红蜡烛,此时却被汹涌春水冲开,“啵”的一声轻轻滑落,淫液顺着大腿根部直淌下来,沾湿了男人的上身穿戴整齐的衣摆。
即使是青楼千人骑万人cao的花魁艳妓也没有这般风骚入骨,偏这魅惑中还夹杂一抹青涩,谁知这竟是一个雏儿,那位地位尊崇、冰清玉洁的雪山神女,而她求欢的是当今天子,她名义上的哥哥?
男人再也忍不住,两只大手狠狠捏住处女两瓣挺翘的雪臀,往下一按,长剑入鞘,那久经征伐的狰狞巨龙破开娇嫩的花穴,长驱直入。
靳斓舒爽得一阵失神,以往和女人交合,她们都不能承受自己,要么撕裂受伤,要么只进半根不得尽兴。殇儿却极顺利地整根吞了进去,只剩囊袋在外,严丝合缝,竟是分外契合。
他低低吼了一声,腰臀剧烈摆动,手死死掐住殇儿的臀瓣,孽根在雪白的花穴中进出,不断有白浊夹杂着几缕破处的鲜血,顺着泥泞的交合之处流下。
殇儿的内壁死死绞着他的巨龙,下身被男人钉在床上,只能娇啼婉转地承受,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哥哥,啊好大我受不了了!!”
“小妖精,你真是天赋异禀。居然把我的东西全部吃进去了。”男人抱着刚刚被自己辣手摧花的成熟胴体竟是站立起来,松开了托着妹妹臀瓣的手。殇儿只觉得哥哥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进到了一个前所唯有的深度,全身只靠那根在身体内肆虐的坏东西支撑,长腿下意识地绞紧,可是她初尝人事,早就被cao得酸软无力,一个劲地往下沉。
巨大的恐慌汇成一道细细的电流顺着少女精致的脊骨往下打,她全身都酥麻了,“哥哥,不要!我的肚子都要被你捅破了!!“
靳斓闻言,微微摸去,少女的肚子果然微微鼓起。这样淫靡的场景唤醒了男人的征服欲,他邪魅一笑,在床榻上来回走动,颠动起来。
殇儿只能如溺水的人,无力地攀着靳斓的肩头啜泣,“哥哥,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怎么会,你这里明明流了很多淫水呢。”靳斓在交合之处插入一指,那本就涨圆了的小嘴色泽更诱人,吐出一团液体,“来,舔掉它。”
殇儿只能伸出舌尖包住他的手指。鲜红的小舌努力地舔舐着两人交合的爱液,看起来却像是在逗弄男人的手指,平添几分魅惑。
“真乖。”男人一声轻笑,就着留在体内的巨龙把少女翻了过来,改成禽兽交合的姿势。一只大手捏住两个涨大乱晃的乳房,逗弄把玩,另一只手指从完美无瑕脸蛋上微张的小嘴长驱直入,让支离破碎的呻吟毫无保留地溢出。劲瘦腰肢疯狂挺动,一顿猛cao,水声、床铺嘎吱声不绝于耳。
“嗯~啊——!!”火烫粗长的东西在全身最娇嫩的难言之处摩擦翻转,少女被摆成翘臀高抬,腰肢塌陷的跪趴姿势,双臂无力地抵住丝绸寝具,头颅却在男人的牵引下高高扬起,胸前的要害也尽数落入男人的掌控,细长的冰蓝发丝随着抽插在处处红痕的赤裸胴体上摇动不休。
靳斓感